玄空喜道:“這下好了,有一件大事,也不瞞你們,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惠鬆驚訝萬分,問道:“什麼好消息?還望師父明示。”
張明遠道:“如若不便,我們可回避。玄空道長,不必為難。”費無極笑道:“我們還是回避好了,免得你們師徒不快。”
道空笑道:“不知何事?可能用不著你們回避。”明哲道:“你們且聽家師吩咐,再做計較。”玄空擺了擺手,笑道:“就是要你們知道,自然用不著回避。”張明遠、費無極、惠鬆、明哲、道空,都盯著玄空道長。
玄空道:“此番武林大會要在嵩山少林寺舉行,非同一般,與以往有所不同。是貧道主持,請了江湖豪傑,許多名門正派。明遠、無極,你們若不去,那麼終南山就缺席了,你們難道不願結識武林中人?”
費無極道:“道長如此心懷天下,還召開武林大會。”走到玄空跟前,笑道:“不知此番要說些什麼?還望道長先說說看,我們有沒有興趣也未可知。”
道空瞪著眼睛,馬上一臉不悅,擲地有聲道:“你!我家師父好心好意請你們參加武林大會,你小子居然這般說話,自以為是。以為你們終南山有什麼了不起,愛去不去,還耍起排場了不成?”
惠鬆也不解道:“你這費無極,好生無禮。你要知道,做晚輩的也要有個樣子,如此不識抬舉,說話沒有規矩,豈有此理。”
明哲走到費無極跟前,對他使個眼色,示意他給玄空說些軟話,也好消除惠鬆與道空的猜忌,就道:“想必費無極也不是有意如此。無極,你也是孩子氣,是也不是?”
張明遠一看,如此情狀,豈不風雲突變,就尷尬一笑,趕忙幫費無極打圓場,道:“玄空道長,我師弟曆來就這樣,說話無所忌憚,不必生氣。他是一個晚輩,您是長輩,不必和他一般見識,都怪他不好。”
玄空道:“你這費無極,果然與眾不同。好,貧道就告訴你,此番武林大會所謂何事,這倒與你有沒有興趣,無關,就看你有沒有一顆心。”
費無極心想,不可太過魯莽草率,要忍一忍,改一改脾氣,就厚顏道:“什麼心,還望道長指教。方才多有冒犯,還望見諒。”
道空指著費無極的嘴巴,道:“這還差不多,你這小子,有恃無恐,壞就壞在這張嘴上了,說話一點分寸也沒有,豈不可笑?”
惠鬆一臉不悅,冷笑道:“費無極,你要和張明遠學習。不可胡言亂語,當心閃了舌頭。”
費無極瞪著眼睛,氣道:“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彆以為到了恒山,就怕你們不成。”道空翻個白眼,火冒三丈,瞪了一眼費無極,欲言又止。
明哲立馬勸道:“大家少說幾句,有何不可?明明是小事,何必發火,搞的大家不痛快。無極,你在我恒山,的確作為客人,我等不可與你無禮,可你也不能有恃無恐,是也不是?我師兄和師弟,也是有分寸的,不會斤斤計較。你要對我師父尊重一些,難道你覺得不應該麼?我們給你們見麵禮,你們難道就這般回禮了,豈不可笑?”不覺白了一眼費無極。
張明遠大喝一聲,拽了拽費無極的胳膊,凶道:“無極,太不像話了。如此莽撞,丟人現眼,豈不有負終南山上上下下。你可知錯了?還不快道歉,更待何時?”
費無極氣呼呼,不過眼睛一轉,馬上尷尬一笑,道:“好,多有得罪,諸位切莫生氣。如若有酒,當自罰三杯。”
玄空心裡暗笑,隨即一聲令下,“拿酒來!”明哲去取酒。張明遠說些軟話,替費無極不停賠禮道歉,玄空付之一笑,擺了擺手。費無極卻昂首挺胸,一臉不服氣。道空靠近費無極,二人比起昂首挺胸,惹得眾人破涕一笑。
片刻,眾人坐在大殿外邊的亭台樓閣裡喝起酒來,一個個酣暢淋漓,幾杯酒下肚,忘卻了方才尷尬之事。
玄空揚起袖子,站起身來,昂首挺胸之際,擲地有聲,道:“此番武林大會,在少室山上召開。就是要讓江湖中人團結一心,聯結河朔,在遼國地盤,除暴安良,殺富濟貧。如若遼國、西夏侵宋,武林中人也好組成隊伍,抗擊敵人。你們意下如何?”看向眾人,目光如炬。
張明遠馬上對玄空抱拳行禮,道:“好,玄空道長所言極是,此番少室山,我們非去不可。我大宋英雄好漢齊聚少林寺,自然是千載難逢,無與倫比了。”不覺舉起酒杯,禮讓玄空道長。玄空道長點頭讚許,喜上眉梢。
惠鬆握了握拳頭,歎道:“師父,弟子非去不可,對少林寺仰慕已久。行俠仗義,保家衛國,也是頂天立地的英雄義舉。如若做英雄好漢,如此大事,豈有不參與之理?”
明哲也捏的手指咯咯作響,道:“師父,弟子也非去不可。中原之地,自古繁華,此番還可以去東京,走一走,看一看,也是很好。如若與中原武林高手對決一番,那才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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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空瞪了一眼明哲,明哲尷尬一笑。原來玄空多年教導弟子,習武之人不可爭強好勝,人前賣弄。
道空笑道:“東京,從未去過。南下見識一番也是不虛此行。我聽說少林寺乃是武林至尊,此番前去一探究竟,未為不可。”
玄空問費無極,道:“費無極,你有沒有興趣,參加武林大會?”眾人都瞅費無極。張明遠拽了拽費無極的胳膊,示意他不得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