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香雲捧腹大笑:“夜市本就不如白日的買賣,如若不在吃上下功夫,如何會有銀子錢可賺?”
武連道:“怪不得夜市大部分都是賣吃的。”
趙香雲道:“豈不聞‘民以食為天’之理?”
武連應聲道:“這生於天地之間,隻要活著,就不能不吃不喝,是也不是?”
趙香雲笑道:“那是自然,其實這吃貨一詞,可大大的冤枉了。”
武連笑道:“我想,這好有一比。正道是,夜色撩人,而人也撩動夜色。”
趙香雲笑道:“人生在世,晝夜更替之際,也無非這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武連想逗趙香雲開心,隨即一本正經道:“這可不一定,夜市的小商小販可都是貓頭鷹投胎轉世,他們晝伏夜出。”
聽了這話,趙香雲笑得咯咯作響,前仰後合。
武連也拿來兩個荷燈,隻見這燈,頗為小巧玲瓏,很是可愛。翠綠的荷葉上一朵粉紅的荷花,皆是絲綢所作,裡麵點上蠟燭,星星點點。
趙香雲與武連也許願,趙香雲閉眼之際,武連目不轉睛盯著看。等趙香雲許願完快要睜開眼之際,武連趕忙假裝閉眼,嘴裡不知說些什麼。等武連許願完後,趙香雲問他說了些什麼,武連卻鹹口不語。趙香雲微微一笑,看著荷燈遠去。二人尷尬一笑,也往子午、普安這邊而來。
原來子午、餘下、普安、黃香早已看向他二人。
武連、趙香雲並肩前行,此時,隻聽子午笑道:“唉!人家可真有福!”說話間,武連與子午、普安、餘下回合,趙香雲與黃香二人卻手拉手走到不遠處,又看荷燈去了,兩個姑娘笑容滿麵。
餘下道:“子午!明紅不是對你挺好的嘛?”
子午望望夜空,低頭便歎道:“那她不是在青城山麼,遠著呢。我們眼下難見麵的!”
普安道:“莫非你小子怕遠水解不了近渴?豈不聞秦少遊所雲:‘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餘下、武連、趙香雲、黃香儘皆大笑不已。
普安像是自言自語道:“隻要情真,再遠也近;情假意虛,再近也遠。”
子午點頭歎道:“嗯,有見解。你原來是個懂得兒女情長的高手。佩服,佩服了。”
餘下翻個白眼,冷冷的道:“兒女情長,你才知道多少,彆吹牛。”
武連捧腹大笑:“不吹牛,你讓他吹什麼。”
正在此時,忽聽得是如此之聲襲來,“你們四個怎麼搞得?說什麼呢!一個個嬉皮笑臉的,好像開心的不得了。”四人轉過頭,原來是黃香雙手抱胸,皺了皺眉頭,凶巴巴的盯著四人看。
趙香雲也慢慢過來了,問道:“你們聊什麼,這樣開心?”
普安道:“沒什麼,你們玩的開心麼?我真是嫉妒又羨慕了!”
子午道:“我們說這荷花真好看。”武連道:“可不是,夜色撩人,可荷花夜晚更迷人。”點了點頭,看向趙香雲。
餘下也看向黃香:“你們兩個手拉手,真令人羨慕嫉妒。”
黃香撓了撓後腦勺,不假思索道:“你們嫉妒什麼!又羨慕什麼?莫名其妙的,真是搞不懂你了。要說開心不開心,就說我們襄陽城的燈會了,你們覺的怎麼樣啊?”
餘下有意停了一下看著黃香:“不錯,不錯。果然名不虛傳。不過”
黃香一怔,立馬靠近餘下,仰起頭追問道:“不過什麼?快說,快說,彆賣關子了!”
餘下低頭之際,目不轉睛的看著黃香,忙道:“不過,與我們京兆府相比,那就遜色了。”
武連不服氣道:“什麼?你就吹吧你。成都最好,尤其這孔明燈,乃是成都府西蜀老傳統了都!”
普安道:“什麼呀?再好也比不了臨安,是吧!”
子午道:“不要以為都帶個‘安’字就找不著北了,那不京師麼。”
餘下道:“我大宋的京城,依然是東京!自然東京的東西最好了。”此語一出儘皆忍俊不禁,好不歡暢。
武連笑道:“香雲公主,你以為如何?”
趙香雲擺了擺手,歎道:“我眼下又不是公主,彆問我。”
黃香雙手叉腰,輕輕點點頭樂道:“我有公主病,卻無公主命,好生氣!”
眾人破涕一笑,結伴來到荷塘邊的酒樓,在店小二引領下登樓,走進雅間,點了一桌,坐下來邊吃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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