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走的大嬸喲謔一聲笑出聲來,滿是羨慕的看向江英:“江英不錯啊,找到一個這麼聽話的,還長那麼漂亮,真是便宜你家了,我可不管,第二個伺候的得是我兒子。”
“去去去,有你家什麼事,我家的還沒開吃,大妞你餓了就忍著,她們回去就不過來了。”
白伊莎故作惋惜道:"啊,為什麼啊,我都快餓暈了。"
她還把頭撞了撞江英的肩膀,像隻撒嬌的小貓。
江英原本對白伊莎剛剛不聽話掙脫她手的行為不爽,現在也被她這連連撒嬌的模樣給征服了。
緊繃的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眼神中的嚴厲也軟化了幾分。
很奇怪。
白伊莎身上總有莫名讓她產生好感的氣息。
讓江英討厭不起來。
這種感覺很奇妙,就像是被某種無形的力量牽引著,明明應該生氣,卻總是不由自主地心軟。
“外麵闖進來的人是壞人,把你們抓走了你們就沒有老公了,她們是不能離開屋子太久,不然會被起疑心。”
江英說話都軟聲細語的哄著白伊莎,完全把她當個小孩似得,說罷還摸了摸她的腦袋,動作輕柔得像是在安撫一隻受驚的小動物。
不回來…
那真是太好了。
白伊莎眼底閃過一抹精光,可臉上還是那股撒嬌軟糯模樣:“那好吧,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回去?”
"快了,待一個鐘吧。"江英的聲音依舊溫柔,卻不知白伊莎心中早已盤算著彆的計劃。
白伊莎點了點頭,打了個哈欠,假寐片刻,眯著眼睛悄悄打量一旁瑟瑟發抖的女孩們,又瞧了瞧陸陸續續離開的婦女。
她們把鐵鏈子一個個的交給江英手上。
白伊莎尋思著,這個江英應當是村裡拐賣人口的核心人物了。
既然沒有迷藥,那就……把她打暈。
又過了一陣子,白伊莎悄悄地兌換了一根棒球棒,冰冷的金屬觸感讓她手指微微發顫。
她深吸一口氣,心臟在胸腔裡劇烈跳動,目光緊緊鎖定在江英的背影上。
趁著江英正低頭檢查鐵鏈的瞬間,白伊莎咬緊牙關,用儘全身力氣揮動棒球棒。
“砰!”
沉悶的撞擊聲在狹小的空間裡炸開,棒球棒與江英後腦勺接觸的瞬間,白伊莎甚至能感受到那種骨肉相擊的震動感。
“呃!”
江英發出一聲短促的悶哼,身體猛地一僵,手中的鐵鏈"叮當"一聲掉落在地。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震驚,隨即瞳孔開始渙散。
“噗通。”
江英的身體像斷了線的木偶般軟軟地倒下,額頭重重磕在地麵上,發出一聲令人心悸的悶響。
一縷鮮血從她的發際線緩緩滲出,在塵土中暈開一小片暗紅。
旁邊的女孩們都驚嚇到了,愣在了原地,有的捂住了嘴,有的睜大了眼睛,有的甚至開始微微發抖。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緊張而詭異的寂靜,隻有女孩們微弱的呼吸聲和遠處傳來的狗吠打破了這份死寂。
白伊莎握著棒球棒,胸口劇烈起伏,汗水順著她的額角滑落,眼神中既有決絕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