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白伊莎還在睡覺中,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而程妄尋出村聯係外麵的人,順便去拿車裡衣服,洛蘇被安排帶人處理那可憐的女屍體,席宴琛則去砍柴生火做吃的。
陸景言跟著程妄尋去車裡拿藥、製藥,順帶把他的車開進村,這程小少爺一刻都等不得,直接騎著村長的‘越野車’就上山。
鹿鳴星留在屋裡看著白伊莎,宋玉米不願走,鶴知洲也就沒有安排他,他則是和池禮澈抓趙局長去公安局以及處理這邊拐賣的事情。
那些村民,也不是善茬。
“找一個叫餘歡喜的女孩,還有其他的女孩我不知道叫什麼。”
白伊莎對上陸景言那雙好看的眸子,又看了看程妄尋,莫名的想起那荒誕的一夜,耳尖微紅,給他們解釋自己在村裡救人的事情。
陸景言給白伊莎換藥,順勢塞了一顆人參丸給白伊莎吃,看似隨口的問道:“我們遇見一個女孩的屍體,身上蓋著你的外套,還有手串以及金子,這是怎麼回事?”
說起這個,白伊莎沉默兩秒,垂下眼眸,輕聲道:“那個可憐的女孩被欺負死了,就死在我麵前,那些東西,是我給她的陪葬品......她現在在哪?我答應她要回來帶她回家的。”
鹿鳴星伸手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溫聲道:“洛蘇在處理,他在聯係醫院。”
白伊莎點了點頭:“我現在也沒有事情,去看看她吧,送她最後一程,也不知道她父母是誰,能不能聯係到還是一個大問題。”
她神色有些恍惚,盯著坑坑窪窪的水泥地板略出神,不知在想什麼。
程妄尋見陸景言給她換完藥後,一屁股把坐在一邊的鹿鳴星給擠走,伸手環住她的腰,把頭擱在她肩膀上,隨口道:“鶴知洲那老變態就在處理被拐賣的婦女資料,我讓人去幫他了,很快會有結果的,彆擔心,至於那女屍體,法醫在那檢查,你去了也沒用,傻子你多久沒洗澡了,酸了。”
白伊莎:“......”
她扭過頭去,瞪了一眼程妄尋,剛張嘴,就被他湊過來親了一下,欠欠的咧嘴笑:“酸了我也要,我給你洗洗?算了,這裡冷,回去再洗。”
程妄尋的話蕩起了一圈漣漪。
幾乎同一時間,在場的幾個人都看向他。
正在燒柴火的席宴琛握著乾樹枝的手一頓,隨後捏緊了一些。
白伊莎也是一愣,腦海中斷斷續續浮現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麵,心虛的轉眸。
手上忽然傳來溫熱的觸感,她低頭,就看到陸景言摩挲著她的手背,心底一怔。
陸景言上完藥後一直蹲在她麵前,此時正抬頭看她,眼底深情外溢,定定的一動不動。
他的喉嚨滾動了一下,乾澀的聲音傳來:“妞妞,我......”
他想跟她說對不起。
那個晚上......
他是畜生。
他怎麼可以......
陸景言最害怕她因為被三個人欺負,產生不好的情緒。
他就見過很多被侵犯的女孩想不開。
不知道白伊莎是什麼樣的心情,他都會對她負責,他還打算這件事結束後,帶她去看心理醫生。
當時以為那個死掉的女孩是白伊莎的時候,他就心痛的厲害。
他離不開她了。
就算她恨他也好,他不可以讓她再出事的。
白伊莎不知道陸景言在想什麼,慌張的抽回自己的手,推開程妄尋和粘著的宋玉米,趕著下床:"我,我要去楊翠萍家那邊,我要看看餘歡喜還有其他女孩,我剛剛夢見她們了,我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