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雨突然笑了,笑聲裡帶著千金小姐少有的苦澀:"第一次在橋洞看見你用紅繩修補手機,我就知道,地脈的守護者回來了。
"她望向熟睡的陳小雨,"你妹妹蹲在地上數硬幣時,
玉墜的光芒引來了我父親的導航係統——那是你母親當年留下的信號。"
病房的燈光突然暗了暗,龍佩的紅光映出林詩雨耳墜的齒輪蝴蝶紋。
陳陽想起她在工廠說的"地脈密鑰在骨血裡",突然掀開襯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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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後頸新添的傷疤:"趙天雄的齒輪刀,終究沒能切斷地脈。"
"因為地脈的根,在橋洞的磚縫裡,在你妹妹的眼淚裡,在所有記得蝴蝶會飛的人心裡。
"林詩雨站起身,風衣掠過陳陽床頭的螺絲刀,"我父親總說,
齒輪再精密,也絞不斷蝴蝶的翅膀,因為翅膀的振動頻率,是心跳的共振。"
陳小雨在此時發出囈語,手指無意識地摸索到林詩雨的手。
林詩雨的僵硬隻持續了一瞬,隨即輕輕握住那隻帶著繃帶的小手,
這個動作讓陳陽想起母親臨終前的場景——同樣的溫柔,同樣的蝴蝶徽記在袖口閃爍。
"林小姐,
"陳陽突然輕聲說,
"你父親...是不是也刻過蝴蝶?"
林詩雨的睫毛劇烈顫動,從筆記本裡抽出張照片:年輕的林遠山握著修鞋刀,
在老槐樹乾上刻下"林海"二字,旁邊是陳建國夫婦的笑臉。
照片右下角,小小的陳陽抱著繈褓中的小雨,脖子上掛著未成型的龍佩。
"那年我八歲,
"林詩雨的聲音幾不可聞,"你母親給我編紅繩蝴蝶,說等小雨長大,要讓我們做彼此的翅膀。
"她指著照片裡母親手中的玉佩,"她說蝴蝶結伴而飛時,翅膀會掀起風暴,足以吹垮所有齒輪。"
陳陽的視線模糊了,照片裡的母親笑得那樣溫柔,父親的修鞋刀還帶著新刻的木屑。
他突然明白,二十年前的火災、十年的橋洞漂泊、還有此刻的醫院告白,
都是父母早已寫好的守護詩篇——而林詩雨,是詩篇裡注定的協奏者。
"下次彆穿高跟鞋來醫院,"陳陽扯出個笑容,
舉起妹妹係在床頭的螺絲刀,"這玩意兒掛在床頭,比任何護身符都管用。"
林詩雨看著那把布滿劃痕的螺絲刀,突然笑出聲:"陳先生,你知道嗎?
你父親刻在老槐樹上的"陽雨"二字,
現在成了青山村的地脈坐標——每個路過的蝴蝶,都會在那裡停駐。"
晨光穿透窗簾,陳陽看見林詩雨的影子與妹妹的影子重疊,形成振翅的蝶形。
龍佩的紅光漸漸平息,卻在他心裡燃起新的火焰:原來地脈的秘密,
從來不是冰冷的齒輪計算,而是像妹妹的硬幣、林詩雨的蝴蝶發卡、還有橋洞磚縫裡的刻痕,
是所有相信蝴蝶會飛的人,用體溫焐熱的守護誓言。
"林小姐,
"陳陽望著床頭的蝴蝶發卡,突然說,"等這件事結束,
帶你去橋洞看看吧——那裡的磚縫裡,藏著我父母留給世界的蝴蝶密碼。"
林詩雨點頭,指尖劃過筆記本上的地脈圖:"好。
但在此之前,我們得先激活七大地脈節點——從青山村的老槐樹開始。
"她望向窗外的梧桐樹,陽光在葉片上投出齒輪與蝴蝶交疊的影,"趙天雄的齒輪計劃,該結束了。"
陳小雨在睡夢中翻了個身,玉墜的光芒與龍佩遙相呼應,在病房的白牆上,
投出兩隻蝴蝶結伴振翅的影。
陳陽突然想起母親的話:"蝴蝶的翅膀,從來不是為了逃離齒輪,
而是為了讓齒輪記住,這世界上,還有比利益更珍貴的振翅聲。"
此刻,醫院的消毒水氣味裡,齒輪與蝴蝶的故事,正翻開新的篇章。
而陳陽知道,當他和林詩雨、妹妹的心跳形成共振,任何齒輪的絞殺,
都將成為蝴蝶翅膀下的風,推著他們,飛向父母用生命守護的地脈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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