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霄大師說過,玄關擺件歪斜會破財運。”
宋父一臉虔誠地解釋道。
夏禮禮:???
擺件剛剛分明是門口管家整理雨傘的時候不小心碰歪的,挪回去就是了。
走出宋家彆墅,裴欽越壓低聲音,對著夏禮禮道:“那張符紙,三十萬一張。”
“多少?!”夏禮禮腳下一個踉蹌,差點被台階絆倒,“就那張黃紙?”
裴欽越無奈點頭:“這還是會員價。宋家每年光買符紙就要花上千萬。”
夏禮禮望著身後奢華的彆墅,突然覺得自己的“大師”身份實在太良心了。
成功說服宋家父母後,夏禮禮立刻撥通了黎啟寒的電話:
“黎隊,宋愷那邊已經安排好了。”
她語氣急切,“那對祖孫有消息了嗎?”
電話那頭傳來黎啟寒略帶疲憊的聲音:“還沒有。我們排查了整個鎮子,沒人認識他們。“他頓了頓,“我懷疑他們可能住在山上或者山腳下的村子裡。”
清晨的薄霧籠罩警隊大院,夏禮禮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黎啟寒站在門外,製服上還沾著晨露,眼下掛著明顯的黑眼圈。
“全鎮都排查過了,”他聲音沙啞,“連流動人口登記都查了,沒人認識這對祖孫,山上太大了,還沒有找到他們的蹤跡。”
夏禮禮的心沉了下去。距離飆車賽開始隻剩三個小時,必須儘快找到那對可能上山采藥的爺孫。
“你再仔細回憶下,”黎啟寒翻開筆記本,“老人背簍裡的蘑菇和草藥,具體是什麼樣子?”
夏禮禮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清晰的畫麵:“蘑菇是紅褐色的,傘蓋表麵有細膩的鱗片,菌柄細長,帶著腐殖土的氣味。草藥...葉子呈卵形,邊緣光滑,開著小朵的紫色花。”
“紅菇和紫珠草!”
黎啟寒眼睛一亮,“這是南方山區特有的品種。紅菇隻生長在櫟樹林下的腐殖層,紫珠草多長在溪邊的陰濕處——他們很可能是住在山裡的采藥人!”
兩人立即趕往鎮上的農貿市場。潮濕的市場裡彌漫著魚腥和泥土的氣息,黎啟寒亮出證件,帶著夏禮禮挨個詢問。
“紅菇啊?”一個賣山貨的阿婆推了推老花鏡,“這得是深山老林裡才有的稀罕物。”
她仔細端詳畫像,“不過這對爺孫我沒見過,市場上賣紅菇的都是老張頭那幫人。”
一個賣菌菇的中年男人仔細看了看畫像:“在這兒擺攤要交管理費,還要給"地頭蛇"孝敬。這對爺孫看著麵生,不像常來的。”
他指著畫像上的背簍,“不過您說的這兩樣東西,趕早集的山民也會賣。”
黎啟寒眉頭緊鎖:“我問過了,最近三天都沒有集市...”
線索就這麼斷了。
走出市場時,夏禮禮看了看手表——下午2點15分,距離飆車賽開始隻剩不到三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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