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敘白抱著花,看著眼前這對“罪魁禍首”,沒好氣地擺擺手:“走走走,看見你倆就煩。”
夏禮禮笑嘻嘻地拉著黎啟寒跑開了。
鳥巢外,漫天雪花紛紛揚揚。
不少散場的觀眾還在興奮地拍照。
夏禮禮看著熙攘的人群,輕輕“啊”了一聲:“好多人啊。”
黎啟寒為她攏了攏圍巾,聲音低沉:“我知道一個安靜的地方。”
黎啟寒開車載著夏禮禮穿過飄雪的街道,最後停在一處靜謐的私人花圃前。
玻璃花房裡溫暖如春,各色鮮花在精心調控的溫度下綻放。
當溫暖的燈光亮起時,整個空間都被鍍上了一層柔光,看得人心都暖了。
而玻璃窗外,鵝毛大雪正無聲飄落,在夜色中織成一片靜謐的簾幕。
雪安靜地落在玻璃花房外,夏禮禮好奇地張望著:“這裡好漂亮,是哪裡呀?”
黎啟寒隻是輕輕握緊她的手,唇角微揚:“秘密。”
他低頭看她激動得白裡透紅的臉蛋,“不是喜歡玩雪嗎?去玩吧。”
出了花房,兩人牽著手在雪地裡慢慢走著,誰都沒有說話,隻有腳下積雪發出輕柔的吱呀聲。
空氣清冷,卻彌漫著難得的靜謐與和諧。
走到一棵覆滿白雪的鬆樹下,夏禮禮眼睛一亮:“看!有把鏟子!”
她小跑過去撿起來,轉身時眼裡閃著狡黠的光,“我們堆雪人吧!”
黎啟寒自然依著她。
當他正專注地給雪人塑形時,夏禮禮悄悄團了個雪球,趁他不注意,輕輕塞進了他的後頸。
冰涼的觸感讓黎啟寒動作一頓,卻隻是無奈地回頭看她。
夏禮禮已經笑著跳開兩步,假裝無事發生。
見她鼻尖都凍紅了還在笑,黎啟寒輕輕搖頭,繼續低頭拍實雪人的身子。
沒過多久,夏禮禮又躡手躡腳湊過來,把冰涼的手突然貼在他臉上。
這次黎啟寒終於有所動作。
他一把抓住她使壞的手,輕輕握在掌心暖著。
“再鬨,”他聲音低沉,帶著若有似無的縱容,“就把你留在雪地裡。”
夏禮禮卻笑得更甜,任由他捂著自己的手,另一隻手還在不安分地把雪花撒到他頭發上。
雪地裡玩鬨夠了,夏禮禮小跑著坐到路邊的長椅上,輕輕嗬出一團白氣。
“有點冷了呢。”她小聲說著,下意識地跺了跺腳,低頭看著自己濕透的鞋麵,“鞋子都濕了……”
黎啟寒聞言,輕輕拍了拍她發頂的落雪:“你等著。”
他轉身走向車子,很快便提著個紙袋回來。隻見他先從裡麵取出一個毛茸茸的白色耳罩,仔細為她戴上,又拿出一條厚厚的羊絨圍巾,一圈圈把她裹得嚴嚴實實。
夏禮禮驚訝地摸著耳罩上柔軟的絨毛:“你怎麼都提前準備好了?”
“當然看了天氣預報。”黎啟寒低頭整理著她的圍巾,語氣平靜,“今天有大暴雪。你出門都不看天氣的?”
夏禮禮理直氣壯地仰起臉:“有你看,我就不用看啦!”
黎啟寒輕笑一聲,屈指輕輕彈了下她的額頭。
接著,他自然地蹲下身,從紙袋裡取出一雙嶄新的雪地靴。
他單膝跪在雪地裡,小心地托起她的腳踝,為她解開濕透的鞋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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