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清怒斥：“花錢讓人吃屎，你也是真敢想。”
令狐陽摳了摳手指，小小聲嘀咕：“你情我願的事……”
一邊說，一邊可憐巴巴地看著令狐瀅，仿佛在尋求一絲庇護。
寧渺一臉惋惜：“想知道屎是什麼味道，你可以來問我啊，都不用十萬，五萬我都告訴你！”
此話一出，瞬間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一個個神色詭異。
令狐陽暫時忘卻對大姐的恐懼，好奇問道：“屎到底啥味兒啊？”
寧渺掏出手機，點開收款碼：“先掃碼給錢。”
令狐陽麻溜掃碼轉賬，追問道：“錢給你掃過去了，現在能告訴我了嗎？”
令狐瀅也豎著耳朵，聽得認真。
寧渺語氣隨意：“跟上學和上班，是一個味兒。”
令狐陽腦細胞瞬間凝固，片刻後才恢複運轉，臉色一垮，直接攤手：“把錢還給我。”
寧渺：“你在想屁吃。”
令狐清剛剛就注意到寧渺，但被令狐陽氣得有些狠，就沒心思搭理。
見識過她的騷操作後，這才重新審視起來，神色複雜：“你是？”
令狐瀅這才反應過來，連介紹道：“她是寧渺，我同學，這是我大姐，我和令狐陽的衣食父母。”
聞言，寧渺連忙上前，臉上堆滿笑容，伸手主動握手，語氣中帶著幾分討好：“令狐姐好，我是來蹭飯的。”
令狐清微微頷首，微笑著伸手回握，聲音溫和卻又透著一絲疏離：“五中的寧渺是吧，我之前聽說過你。”
寧渺眼睛一亮，臉上笑容愈發燦爛：“姐，沒想到你這麼關注我，有點受寵若驚了呢。”
一邊說著，一邊上下打量著令狐清，眼中有驚豔。
她對美醜沒什麼具體概念，但也知道令狐清這排場。
年輕貌美，實力強大，事業有成，妥妥滴大女主啊！
這樣的人，能結交當然是最好的。
令狐清撩了撩耳邊的頭發，似笑非笑道：“之前參加令狐陽的家長會，老師經常把你當成反麵教材。”
寧渺笑容瞬間一收，原本明亮的眼底星光黯淡下來，臉上表情有些僵硬。
令狐清像是沒察覺到寧渺的異樣，繼續說道：“成績爛，人品差，愛惹事，小學六年，卻當了七年校霸。”
“初中確診精神病，休學兩年，擦著最低分考進五中……”
“令狐姐，姐。”寧渺急忙出聲打斷：“那些都是過去式，現在的我已經洗心革麵重新做…”
說到一半，又頓了頓，改口道：“不是不是，你不要聽外人瞎說，那些評價構不成萬分之一的我，卻暴露了他們的三觀和成見。”
垃圾學校垃圾人，就知道造她的謠。
令狐清挑眉看寧渺，眼神中帶著幾分審視，“哦？是嗎？”
寧渺深吸一口氣，眼神堅定：“現在的我，品學兼優，人見人愛。”
”說著，她看向令狐瀅，繼續道：“令狐可以為我作證。”
令狐瀅偏過頭，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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