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天氣雖然不算太熱,但因為還蓋著厚被子,白秋雁出了一身汗。
她渾身疲軟,好似所有力氣被抽空了一樣無力。
“對,我做噩夢了,我夢到那死丫頭渾身是血罵我不配當媽。”
此時,夢中的畫麵依舊清晰。
白秋雁出了渾身汗,但雙手身上卻是冰涼的。
“你說她不會真出事了吧?”
“夢和現實都是相反的,呸呸呸,彆怕,實在不行,明天去看看?”
白秋雁艱難地點了點頭:“要去看看,不去看看我不放心。”
就算被奚落,她也得去看看啊!
楊炳成下床用熱水洗了條毛巾拿進來:“擦擦汗,喝水不?”
白秋雁接過毛巾擦汗:“喝,麻煩你給我倒點。”
一旁的床頭櫃就有養生壺,晚上都是恒溫的,一倒出來就能喝。
楊炳成給倒了杯:“小心點喝。”
白秋雁喝了點水,又去上了個廁所,這才重新躺下。
但她睡不著了,滿腦子都是薑欣悅出事的畫麵。
她就這麼個女兒,這是亡夫唯一的血脈,也是她這麼多年活著的精神支柱,說到底,她就算再失望,也是不想薑欣悅出事的。
第二天一早,白秋雁就給薑欣悅打電話。
打電話沒人接,她又發信息:“你現在在公司還是在哪,中午一起吃個飯,我們母女倆好好聊聊。”
“我在哪你關心嗎,你都不管我了,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聊的?”
白秋雁深呼吸,忍:“欣悅,彆這麼和媽媽說話,媽媽也會傷心的。”
“你傷心我難道就不傷心嗎?你自從找了個男朋友,變得和後媽有什麼區彆?”
薑欣悅的話,句句帶刺。
白秋雁咬牙打字:“我那是為你好。”
“我不需要你自以為是地為我好,反正你不管我,我和文邦也會過得很好,以後你就少出現在我麵前,我也不會管你的!”
白秋雁捏著眉心,氣又上頭了。
她在這擔心得不行,這破閨女還是這麼反骨!
她深呼吸再深呼吸,又回複:“見麵聊聊。”
“你煩不煩啊,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聊的!”
即便發的是文字,白秋雁都能感覺到薑欣悅語氣中的煩躁。
“怎麼沒有什麼好聊,我是你媽,我還能害你不成?”
隻是這話發出去,卻是紅色的感歎號。
啥意思?
白秋雁又連續發了好幾條信息,皆是感歎號。
她後知後覺,合著自己被死丫頭拉黑了。
再打電話,同樣是進了黑名單。
用楊炳成的打,這倒是打通了。
結果人家不接,下一秒發個短信來。
“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賤,現在文邦的事情解決了,就要飛黃騰達了你就往上湊,不要臉!”
再打電話過去,楊炳成的號碼也被拉黑了。
白秋雁這次是真被氣得流淚了,心裡陣陣揪疼地難受。
“好,好得很,我不要臉,我這老臉是沒法要了!”
此時的白秋雁,壓根不知手機那頭,壓根不是薑欣悅在回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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