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忙，怎麼了，是不是方子有什麼問題？”
白秋雁摘掉眼鏡，出去沙發坐下，舒緩了下酸痛的筋骨。
祁總道：“方子好著呢，不是這些事，是私事，我記得白老師有個女兒對不對。”
提到薑欣悅，白秋雁不由心臟再次揪痛，她歎了口氣：“對啊，說起來你還見過的，就去年你送禮來，是她去拿的。”
“是的是的，我有印象。”
“怎麼了祁總，你為什麼突然問起我女兒？”
祁總欲言又止，好似有點難以啟齒。
白秋雁心底一個咯噔：“祁總，你有話就直說吧，該怎麼著就怎麼著！”
“唉，真不好說，算了，我發你看吧。”
祁總給白秋雁發了幾個視頻還有文字。
“白老師身邊有人吧，看了彆太動怒，也許她是有什麼苦衷呢，你勸勸她。
女孩子家家的，真不能仗著自己年輕就這麼作賤自己啊，真要出點什麼事，那這輩子就毀了！”
祁總的話，讓白秋雁有股不祥的預感，她甚至不敢直接點開視頻。
單看封麵，好似是個很熱鬨的地方，有點像夜總會。
楊炳成從廁所出來，發現白秋雁坐在沙發上愣神。
他走過去，問：“怎麼了？”
白秋雁抬頭：“你來得正好，你跟我一起看看。”
“看啥？”
楊炳成在白秋雁身旁坐下，探頭過去。
白秋雁點開了視頻，視頻裡的聲音很嘈雜，再加上她平時都把音量開到了最大，所以那dj蹦迪聲聽起來更加刺耳，心臟極其不舒服。
白秋雁連忙把音量調低，再繼續看時，兩人麵色都鐵青。
楊炳成指著屏幕：“這這這……這是欣悅？不是吧，可是又有點像。”
他指著的，是一個衣著十分暴露的女人。
女人身上隻穿了兩塊布，勉強遮住胸和屁股，露出了肚子。
而那肚子，是凸起的，不像是胖的，更像是……懷孕的孕肚。
女人還戴著狐狸耳朵發箍，身後還有一條長長的狐狸尾巴，隨著女人的一舉一動晃蕩著。
她還化著很濃的妝容，從這個男人懷裡，又到那個男人懷裡。
這個男人捏捏她的胸，那個男人又摸摸她的大腿，另一個再嘴對嘴喂食，喝交杯酒……
那張臉，和薑欣悅至少有八分相似，剩下那兩分不像，則是因為穿著行為和妝容和薑欣悅平時差彆太大。
可白秋雁卻是親媽，她渾身在哆嗦，麵色煞白，呼吸都變得急促。
“是她，她瘋了嗎！她還懷著孕呢！”
“等等，這是誰？”
楊炳成又指了指畫麵中新出現的一個男人。
男人對著這些個坐著的老板伏低做小，不一會兒，視頻出現男人的正麵。
“是宋文邦！”
楊炳成懵了：“什麼情況？”
“她說還完債，合著是用這種方式還？”白秋雁氣得捂著胸口，幾乎要暈厥：“她這是要氣死我啊！”
白秋雁哆嗦地給祁總打了個視頻通話：“祁總，你在哪拍的視頻，能不能告訴我地址，我女兒為什麼會在那，還有那個男人，就這個。”
白秋雁將視頻轉發給楊炳成，指著屏幕上的宋文邦問。
祁總接下來的話，讓白秋雁當場渾身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