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允許他的女人背叛他,即使隻是精神上的偏離也絕對不可以!再也不可以!
江湛把景妍抱床邊飯桌前的椅子上,吩咐周姨把飯菜端上來。
他給景妍盛了幾勺米飯,每樣菜夾了一點在裡頭,遞給她,“陪我吃一點兒。”
景妍看他開始動筷子才開始吃,很快就吃個精光。她端著空碗和筷子,歪頭看著對麵的他,好似在等著他發指令。
江湛溫柔地說:“不吃了,再吃就撐了。”
“不用喝湯嗎?”景妍瞪著大眼睛一臉認真地問。
“不用。”
看著這個瞪著迷離、清澈的小鹿眼,像受驚了的小獸樣的、軟糯糯、白嫩嫩的女孩子,江湛心頭一軟。
景妍聽話地放下碗和筷子,垂下眼簾。
幾天前,就在這個桌子上,這個小女孩用碗砸了他的後腦勺,還用椅子砸了他的背,傷痕猶在。而現在她卻恭順地、小心翼翼地陪著他吃飯。
江湛輕勾唇角,浮起一縷意味深長的笑。
這天,恰好沒有手術,江湛推了所有的事,他想回家。
不知道怎麼,雲錦彆墅對他越來越有吸引力。以前的他,可以連續工作幾天甚至幾周不回家,吃住都在醫院或是公司,從來不覺得累和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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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他,工作中常常想起那個軟嫩香甜的小女孩,那雙盈盈若水的淚眼,青春、無瑕、誘人的身體,那份倔強,那份楚楚可憐……還有自以為聰明卻常常被人一眼識破的小狡黠……
路過一家蛋糕店,門口排著長隊,都是女孩子。這是海市最有名氣的網紅蛋糕店,公交車身上全是它家的廣告,江湛早有耳聞。
停好車,開始排隊。
江湛的長相、身材和身高實在是鶴立雞群,前後的女孩子們開始嘁嘁喳喳地討論起他。他戴上了墨鏡。
“那個男孩子好帥啊。”
“他是給女朋友買蛋糕嗎?好幸福啊。”
“應該是給妻子買吧?不是男孩子吧?是叔叔吧?”一個女孩說。
江湛猛回頭,瞪著她,“我很老嗎?”女孩嚇得馬上捂住嘴。
排到江湛了,他買了最貴的黑天鵝蛋糕,又買了十多個盒裝的冰淇淋。景妍不挑食,乾脆一種口味一個,都讓她嘗嘗。
“天啊,黑天鵝呀,他買的最貴的黑天鵝蛋糕,8888元。”一個女孩尖叫道。
後邊的女孩子們緊連發出“嘖嘖”的稱讚聲,傾倒一片。
蛋糕店服務員滿臉堆笑,“先生,您購買了這款黑天鵝蛋糕,以後您就是我們的至尊會員了。這是我們店的名片,您以後可以隨時撥打電話訂購我們的蛋糕,小店送貨上門。”
江湛接了名片和打包好的蛋糕和冰淇淋。忽然聽到“哢嚓”一聲響,有人拍他。他走到那個女孩子身邊,語氣平緩卻有迫人的力量,“想接到律師函嗎?”
女孩惶恐,趕緊解鎖屏幕:“我馬上就刪。”
看著她徹底刪除了照片,江湛自帶強大的氣場,轉身離開。排隊的女孩子們回頭目送他走,眼神複雜。
打開後備廂,他把蛋糕和冰淇淋放好。
剛坐好,正在係安全帶,有人敲車窗,是個貌美如花、身材火辣的女孩子,江湛隻打開兩厘米不到的小縫。
“帥哥,可以加個微信嗎?”
“不可以。”
隨即關窗絕塵而去,留下一臉憤恨豎著中指的女子。
回到雲錦彆墅,江湛把蛋糕和冰淇淋遞給周姨,讓她放在冰箱裡。
“今天景妍早飯和午飯吃得怎麼樣?”
“挺好的。我隻端上去適合她吃的份量,都吃光了。”
“她在做什麼?”
“五分鐘前我剛去看過她,在睡覺。”
江湛在樓下的房間洗了澡,換上家居服,上了二樓。
臥室裡,景妍正在熟睡著。
他在床前的椅子上坐下來,靜靜地看著眼前這個毛絨絨的小女孩。
自來卷的頭發披散在枕頭上,嬰兒肥的小臉睡得粉撲撲的,臉上和耳垂上細細的絨毛清晰可見,堅挺的小鼻子,紅紅的小嘴嘟嘟著,打著細鼾。
側臥的睡姿,兩隻手交疊壓在臉下,一隻臉壓得有點變型,更顯得肉乎乎的。隻是眉頭微皺,似乎有一絲憂慮。
也許是有點熱,景妍的被子全都蹬掉了,兩隻雪白的小腳丫交叉,偶爾會調皮地動。胳膊和大腿上的傷好了許多,腳上的紗布已經拆掉,傷也結痂。想來踢掉的兩個腳趾甲很快就能長出來了。
江湛想起路一鳴說景妍性子烈,一身反骨。還真是。
倔強的臭丫頭。他輕笑一聲,把空調的溫度調低了兩度,輕輕上床,靠著景妍躺下。
景妍醒來,發現自己被江湛摟在懷裡。她不敢動,隻能就勢躺著。確定江湛熟睡,她抬眼看著他。
江湛長得很有特色,濃眉大眼,五官立體,深邃的眼眸有點歐洲人的樣子,偶爾會帶著一絲淡淡的憂鬱。
這樣一個舉止優雅、斯文有禮的男人怎麼也和黑屋子裡那個用儘手段無情折磨她的人聯係不到一起。想起小黑屋,景妍不禁打起冷戰。不願觸碰痛苦,她閉上了眼睛。
景妍從兒童時期起就對自己的人生有了預判,因為沒有依靠,她的人生注定不會一帆風順。她早就做好一切心理準備,會吃苦,會看白眼,聽難聽的話,要付出比常人多幾倍甚至幾十倍的努力,這些她從沒懼怕過。
她萬萬沒想到會遇見江湛這樣的富家公子哥,會被強迫,被霸占,被囚禁,會受這樣的委屈,遭這樣的罪。
江湛說這個臥室從來沒有人住過,難道當時顧瀚說江湛在裝修的新房子就是這個彆墅嗎?他還說臥室是為她準備的,小黑屋也是專門為她設計的嗎?
想到小黑屋景妍不寒而栗,她寧願江湛以前有過太多女人,而恰好是她在那個時候住了進來。
死也死不成,跑也跑不掉,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被拖進小黑屋……前一秒鐘對她溫柔體貼到極點,後一秒鐘就翻臉不認人,見識過江湛暴戾、殘酷的一麵的景妍心驚膽寒。
如果顧瀚在,又怎麼會讓她經受這些苦楚?顧瀚,你到底在哪裡啊?你知不知道我在想你?你知不知道我的日子有多苦?求你回來,你快回來呀!
景妍的心像被刀割一樣,一片一片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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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湛醒了,看著懷裡的毛絨絨的小丫頭羽睫直顫,知道她在裝睡,一口咬住她的耳垂,身下的小乖獸吃疼驚叫出聲,睜開雙眼,正好和他四目以對,又羞又怕,迅速低垂眼眸。
江湛就喜歡看她這個樣子,把她拉進懷裡,親吻她的頭發。
“你餓嗎?”
景妍搖了搖頭,想起江湛曾經警告過她,說話不可以隻點頭搖頭,連忙說:“不餓。”
這樣的表現讓江湛很滿意,“下床。”
江湛牽著景妍的手,她不解也不問,由著他帶自己走。
原來是去衣帽間。衣帽間超大,裡麵滿滿的衣服、包和鞋,都是江湛給她買的名牌。周姨按照四季把衣服和鞋收拾得明明白白,景妍卻從沒有進來看過。
她每天穿的衣服都是周姨提前放到床頭,拿什麼她穿什麼。偶爾出門,穿的衣服也都是江湛挑好的。江湛從來沒有提起給她買了這麼多,平時他也沒有太多時間逛街,都是從奢侈品店和高定店訂購的。
看到這偌大的衣帽間景妍驚呆了,這麼多的衣服、鞋、包還有首飾,這場景隻在電影電視裡看過。
景妍暗自思忖:這麼多,得是多少女人留下的呀。看來自己的猜測是對的,江湛應該不是隻有她一個女人。這些人都和她一樣曾經被囚禁在這幢房子裡嗎?算是情人?亦或是床伴?那我又是什麼?被這樣幽禁,這樣予取予奪,就是所謂的“以色侍人”吧。
以前看不起那些被男人包養的女人,沒想到自己也走上了這條路。最可怕的是,這才剛剛開始,不知道要持續多久?
悲涼襲上心頭,景妍心裡頓生厭惡。
江湛一件一件翻著裡麵的衣服,挑出一件名牌的真絲裙子和一雙白色軟羊皮皮鞋,又挑出一對羊白玉耳環,一個綠盈盈的翡翠鐲子,一根金項鏈和一塊玉墜。
回頭看景妍正在愣神,示意她走到他身邊。
“這麼多衣服,你又何必總穿著睡裙呢?”
景妍不敢不回答,幽幽地說:“穿睡裙……比較方便……伺候你呀。”
的確,從江湛占有她那天開始,隻要是在這幢房子裡,景妍穿的都是裙子,他喜歡景妍穿著裙子靈動、飄逸的樣子。
江湛神色有些微妙,看著她,沒說話。
景妍垂著眼簾,眼神迷離。
江湛又挑出一件黑色短款露肩禮服。
“這件不錯,和我那身西服比較配,適合看歌劇。”
他把黑色禮服展示給景妍看,“喜歡嗎?”
景妍看了一眼,心想:坦胸露背露大腿,和電視中那些伺候大佬的情婦穿的是一樣的。原來我的宿命是做人家的情婦。
一股黑暗壓上來,她的心沉入穀底,揪心地疼,眼前一片水霧。金主配情婦,果然是絕配。
“我不穿衣服的時候才和你最配吧。”景妍暈暈乎乎,腦子一片混亂,很小聲,說出了不該說的話。
江湛卻聽得很清楚,他放下衣服,一把將景妍拽進他的懷裡,扣住她的腰。
“我有理由相信你是在勾引我。”
景妍瞬間清醒,自己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是認同了情婦這個身份了嗎?這就是命嗎?
恐懼襲來,她渾身顫抖,兩隻手緊張地疊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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