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氣氛變得更加尷尬了。
偏偏楚今禾還要火上澆油,“原來,護士已經跟任阿姨說過了啊。”
白蓓蓓母親頓時也覺得臉如火燒,這也太丟人了。
自己不知道這點無所謂,畢竟不知者不罪,但是自己剛才在楚今禾已經說了病人不能吃太過於油膩的食物之後還跟著任月菊陰陽了楚今禾,
自己的臉真是被打的啪啪作響!
秦昭東忙接過任月菊手上的碗,“肯定是媽為了照顧爸,一晚上都沒有休息好,所以才忘了的。”
“是,瞧瞧我這腦子,不過是一晚上沒有睡覺,就忘了。”任月菊也順著兒子搭的梯子下來了、
楚今禾也沒多說,隻是撇嘴的表情說明了一切,“既然任阿姨你一晚上沒有合眼,要不你和大哥先回去,大嫂現在懷著孩子也不能累著,我留下照顧爸爸吧,反正一會兒秦昭西也會回來的。”
任月菊哪裡肯?
昨天晚上雖然自己照顧了一晚上,但是昨天晚上秦躍武沒有蘇醒啊,現在秦躍武蘇醒了,自己走了,不就等於給了楚今禾討好老頭子的機會?
任月菊頓時精神起來,“不用!我還不累,還是我來照顧吧。
你爸爸沒有恢複我就算是回家也睡不著。”
“哦。”楚今禾淡淡點頭,“任阿姨對爸爸的心意真是感天動地。”
眾人:……這語氣怎麼覺得像是嘲諷呢。
“既然如此,那就繼續辛苦任阿姨了。”
楚今禾說完之後看向秦躍武,“爸爸,您晚上想吃什麼,我給您做好送來。”
秦躍武此時心裡對於任月菊和秦昭東已經有很多的不滿了,他其實想要楚今禾留下來照顧自己,但是現在這份工作已經被任月菊給“搶走”了,他也不好說什麼,隻能說道:“隨便做點就好了,不必太複雜。”
“好的,那我晚上給您做疙瘩湯再給您蒸一個雞蛋糕怎麼樣?”
秦躍武自然沒有意見,然後楚今禾就理直氣壯地朝著任月菊伸出手,“家裡沒有雞蛋了,任阿姨請你把家裡的供應本給我。”
任月菊不可置信的看著楚今禾,不是,你這個小賤蹄子搶掌家權搶的這麼理直氣壯,明目張膽的嗎?
“給今禾吧。”秦躍武發話了。
任月菊滿心委屈,但是又不敢反駁秦躍武的話,“在我房間床頭的抽屜裡。”
“好的,我知道了。”
楚今禾說完後跟秦躍武說了再見就走了。
回到家之後,楚今禾休息了一會兒,秦昭西就回來了。
“這小子跟任富貴真不愧是親舅甥,任富貴就逃不開一個賭字,金連祥這小子也一樣。”
楚今禾想到金連祥的樣子,慫的一批,“倒也不令人意外,這賭沾上之後,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就是不知道搭進去多少錢了。”
秦昭西冷笑一聲,“今天我在賭場附近轉悠了一圈兒,聽到了場子裡麵的人說話。
人家把他當成是肥羊宰呢,不榨乾吸髓是不會放過他的。”
“隻怕是他平時沒少把自己高乾子弟的身份放在嘴邊,不然人家為何盯上了他。”楚今禾感歎,“這群賭場的人膽子也真夠大的,明知道金連祥的身份還敢算計他。”
相比於楚今禾的驚訝,秦昭西倒是可以想到那群人的想法,“他們肯定是摸清楚了狀況才下手的,彆看金連祥口口聲聲自己是高乾子弟,但是他比任何人都害怕自己闖出禍來捅到秦躍武那邊。
那群人心裡也有數,不過是用些手段讓他感到害怕,又不至於魚死網破,他們做這種事情最擅長不過了。”
“自古賭場不知道害了多少人,既然咱們都遇上了不能當做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