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向往的糖果,長大了再吃,隻會覺得廉價。
而且現在有另一個男人占據了她的心,成為了她的向往,她的依靠,她已經不是當年那個被迫承接重擔的無助小女孩了。
見澹台玉璿態度冷漠的說出這番話,澹台明尷尬一笑,隨後搓了搓手語氣躊躇道:
“……為父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璿兒你若想他,那乾嘛不給他寄封信呢?”
“寄信?”
聽到這話的澹台玉璿仿佛像是聽到了笑話一般,絕美臉蛋上不由露出一抹譏誚的笑:
如何寄?兒臣敢問父皇,如今這西涼城,能保證兒臣寄出去的信不被私下攔截嗎?”
這番話問得澹台明啞口無言。
她並沒有將天香酒坊的秘密告訴她這位父皇。
這是那個男人留給她保命的手段。
現在西涼城的局勢,讓她很沒有安全感,所以她誰都不信!
澹台玉璿尋的替身終歸是沒有她的手腕。
而躲在幕後遙控,也遠不如親身下場來的直接。
如今已經算是同大炎皇室撕破臉的樓蘭人,把控著傀儡皇子澹台燼,在西涼城可謂是極儘逞凶之能事。
而對此,澹台玉璿卻隻能眼睜睜看著。
先前她苦心經營的勢力,幾乎被摧毀了個乾淨。
陰謀詭計的謀算,麵對樓蘭人堂堂正正的實力碾壓,終歸是螳臂當車。
試問這種情形,她如何能不多思,愁思?
心裡煩的不行,最近也沒什麼食欲,還一直吐。
澹台玉璿實在沒心力和沉默的澹台明繼續耗下去,強忍著腹中翻湧的惡心,她冷聲問道:
“父皇今日前來,到底有什麼事?若是無關緊要之事,那就不必說了,兒臣身子實在不適,就不留父皇了……”
“彆,這……為父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眼見女兒下了逐客令,澹台明也顧不上說些有的沒的了,本來就是另有目的的他急忙打斷了澹台玉璿。
澹台明這吞吞吐吐的模樣看得澹台玉璿眉頭一蹙,心頭一凜。
她這位父皇可不是等閒便會露出這副表情的。
“說。”
心中不好的預感,讓澹台玉璿的語氣更冷了。
見女兒態度如此惡劣,澹台明也是心中忐忑。
但沒辦法,為了大業,他必須這樣做!
心意已決的澹台明為了避免女兒的情緒波動太過劇烈傷害到了腹中胎兒,隻能選擇先試探一下澹台玉璿的口風。
“璿兒,你覺得許家那兒郎如何?”
澹台明仔細的觀察著女兒的神色,小心翼翼的問道。
“許家?誰?”
沒頭沒尾的問話讓澹台玉璿的眉心擰的愈發緊了。
她疑惑的語氣是發自內心的,澹台明隻能提醒道:
“就是咱們大炎的今科狀元許麟嘉呀,璿兒你覺得他如何?”
經他提醒,澹台玉璿這才想起了同她一起出使大乾的這個年輕人。
“文采尚可,為人不太行。”
客觀的點評了一句,已經有所預感的澹台玉璿本著最後一絲幻想問道:
“父皇到底要說什麼,直說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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