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衛軍駐地不遠處。
秦東正領著幾隊儀鸞衛,在隱蔽處密切監視著右衛軍的動靜。
“秦大人,您瞧!”
一名儀鸞衛指著不遠處,從右衛軍駐地洶湧而出的軍隊,激動地說道,“那是駙馬周瀚親衛營的旗幟,看來他果然中計,帶著親衛營去李家鎮找公子算賬了!”
“好。”
秦東微微點頭,沉吟片刻後說道,“周瀚這一走,右衛軍駐地此刻必定混亂不堪。他們暗地裡藏著的秘密可不少。”
說著,他果斷地一揮手,“所有人按照計劃行動。”
話音剛落。
一隊隊儀鸞衛迅速分散開來。
有的小隊換上右衛軍的甲胄,巧妙地朝著駐地內部混入。
有的則悄悄帶隊向右衛軍駐地的各個營地大門和暗門摸去。
與此同時。
右衛軍駐地內早已安插好的暗樁,也紛紛按照預定計劃開始行動。
今日,他們鐵了心要將右衛軍的底細查個水落石出。
同一時間。
蘇禹和蘇雲章,景王和齊王,各自率領著人手,朝著李家鎮方向匆匆趕來。
他們這一番大動作,使得整個上京城的人都知曉,李家鎮和右衛軍那邊出了大事。
......
李家鎮。
縣衙。
許閒依舊穩穩地坐在大堂之上,神色鎮定自若。
段鴻帶領的儀鸞衛已然全部抵達李家鎮。
其中一部分人迅速前往縣衙增援,另一部分則分散在李家鎮內,悄然展開暗訪。
許閒行事風格向來如此,不行動則已,一旦行動,便如雷霆萬鈞,以絕對的力量將敵人覆滅,絕不會給對手任何喘息與活命的機會。
當然,景王和齊王是個例外。
畢竟這兩人保命的依仗太多,尤其是蘇雲章對他們的偏袒。
所以目前許閒對他們也隻能采取圍追堵截的策略,逐步削弱他們的勢力。
許閒此次針對駙馬周瀚,確實存了些私心。
因為周瀚與景王、齊王關係密切,且一直大力支持景王。
在許閒看來,這也算是提前為他姐夫清理潛在威脅。
就在這時。
周瀚已然氣勢洶洶地帶著人馬衝到了縣衙外。
“來人!”
周瀚猛地抽出橫刀,聲如洪鐘般怒吼道,“給我把縣衙圍個水泄不通!今日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哪個膽大包天的家夥,竟敢如此羞辱本駙馬!!!”
親衛營眾人得令,迅速驅散周圍閒雜人等,將縣衙圍得嚴嚴實實。
周瀚則帶領著剩餘的親衛營士卒,如猛虎下山般衝進縣衙。
親衛營士卒一進入縣衙,便迅速在院內散開,同時搶占屋頂等各個製高點。
盾牌兵整齊地排列在前,弓弩手則紛紛將弓弩和重弩拉滿弦,箭在弦上,蓄勢待發。
縣衙內那些正在看熱鬨的人,看到周瀚親自帶著親衛營氣勢洶洶地趕來,皆是滿臉震驚。
“那是駙馬爺周瀚嗎?他居然親自來了,看來今日縣衙這事兒鬨得可不小啊!”
“聽說是禦史台的人來了,他們好像要參駙馬爺呢!”
“啥!?參駙馬爺?禦史台的人膽子竟然這麼大?”
“右衛軍這群家夥在李家鎮一直欺行霸市,朝廷早就該整治整治他們了。”
眾人都沒想到,原本一場看似普通的鬨劇,竟然直接驚動了禦史台和駙馬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