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齊王的問話。
許閒搖搖頭,“情況不容樂觀。”
景王招呼著一旁太監,“去,搬兩張桌案來。”
齊王接著問道:“咱們那惹老爺子生氣的狀元郎呢?”
“那呢。”
許閒指向一旁躺在地上鼾聲四起的於益,“睡的香著呢!”
“嘿!”
齊王眉頭緊皺,沉聲道:“這廝將老爺子得罪了,他倒是睡得還挺香。”
景王將銅鍋放到桌案上,將木炭放到銅鍋內,隨即道:“彆管他了,這是剛剛從草原運回來的羔羊肉,我們吃著喝著。”
蘇禹望著火鍋以及各種食材,眉頭緊皺,“老二,老爺子在裡麵生氣,我們在外麵吃火鍋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景王坐到蒲團上倒上麻醬,冷哼道:“那你彆吃,我們三個人吃。”
“多放肉。”
齊王順勢坐下,“一會若是不夠吃,再找人送來就是。”
許閒晚上也沒吃好,隨即跟著坐下來,“有韭菜花嗎?草原的韭菜花可是一絕,可惜的是沒有辣椒,不然更地道。”
景王麵帶疑惑,“辣椒是為什麼東西?”
許閒解釋道:“比茱萸還辣的蔬菜,那可是好東西,等馬三寶下西洋回來估計就能有了。”
“你們就知道吃。”
蘇禹十分無奈,隻得坐下來,“要我說啊,這涮羊肉沒有烤羊肉香,烤得金黃焦香,那吃起來才過癮。”
景王瞪了蘇禹一眼,“老大,你不是說不吃嗎?”
蘇禹眉頭緊皺,沉聲道:“我什麼時候說過不吃?我是說不合適,而且法不責眾你不懂?我這是為你們分擔罪責。”
說著,他拿起一筷子羊肉片放到碗中,大快朵頤,“還真彆說,草原羔羊肉就是比中原地區的羔羊肉香,對了有糖蒜嗎?”
齊王將一個碗遞給蘇禹,“有,知道你好這口,特意給你帶的。”
蘇禹接過糖蒜,眼眸中滿是笑意,“嘿嘿,還是老三想著我,我跟你們說,這吃涮羊肉他必須得有糖蒜。”
說著,他剝開一塊丟入嘴中,吃得那叫一個滿足。
蘇禹雖然是太子,但平日裡的愛好還真不多,吃肯定算一樣,但還不是窮講究的吃。
景王端起酒盞一飲而儘,問道:“老大,那狀元郎什麼情況?老爺子禦駕親征的事情不是翻篇了嗎?他怎麼還提起來這件事了?”
齊王吃著羊肉,冷哼道:“二哥,這你還看不出來嗎?老大自己勸不動老爺子,拿狀元郎當刀子用呢!老大表麵忠厚老實,壞心眼多著呢!”
“嘿!”
蘇禹瞪了齊王一眼,“老三,你可彆血口噴人,這可不是孤讓他乾的,孤最多就是引導了一下。”
說著,他冷哼道:“你們三個真是沒心沒肺,你們若是站在孤這邊,孤用得著這麼費勁嗎?你們現在是想乾嘛乾嘛!”
許閒笑嗬嗬道:“姐夫,我們這也是為了你好,我們帶陛下出征,你自己在京城一個人說了算多舒服?”
“去去去!”
蘇禹不耐煩的擺手,“孤若是那麼沒心沒肺,還用得著這麼費勁,你們誰出去,孤的心不是懸著的?”
景王端起杯盞看向蘇禹,“老大,衝你這句話,我肯定要敬你一杯。”
齊王附和道:“沒錯,這麼多年下來,還得說是親兄弟,我們兩人得好好敬大哥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