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三個兒子一個兒媳婦兄弟歡聲四起。
殿內一個老父親看得眼眸濕潤。
這一幕在普通百姓家很常見,但在一個帝王家極為不容易。
許閒四人一直喝到深夜,而後倒頭便睡,睡的那叫一個放鬆那叫一個踏實。
他們這身份地位能睡一宿踏實覺都極為不容易。
高德則派人,小心翼翼的收拾著,然後給躺在地板上的許閒四人蓋好被子。
.......
翌日。
清查。
於益渾渾噩噩的坐起身來,感覺腦袋有些發沉。
他原本便不勝酒力,昨晚喝的有點多,一時間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於益伸著懶腰,掃視周圍,瞬間驚醒,大腦一片空白。
我是誰?
這是哪?
於益麵帶慌亂,四下張望著,發現身邊橫七豎八的躺著三個人。
他定睛望去竟然是王爺、齊王爺和許閒。
下一瞬,記憶如同潮水般狂湧而來。
於益瞬間回憶起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宴席,飲酒,公然批判楚皇蘇雲章禦駕親征,然後他就不知道發生什麼了。
於益現在無論如何怎麼想,都回憶不出來,自己究竟怎麼會在這裡,怎麼會跟景王,齊王和許閒躺在地板上。
難道我昨晚耍酒瘋來著?
但這三位是什麼情況?
這三位沒有道理陪我睡在這裡呀?
於益正努力回想著。
蘇禹從殿外走了進來,看向於益,眉梢微揚,“狀元郎,你這是清醒了?”
於益忙起身揖禮,“參見太子殿下,卑職昨晚這事?”
蘇禹臉上掛著笑意,疑惑道:“怎麼,你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於益搖搖頭,十分無奈,“回殿下,卑職一點都想不起來,如果有得罪殿下地方還請見諒。”
蘇禹笑嗬嗬道:“那倒沒有,不過你將陛下給得罪了,陛下昨晚就要見你,不過你喝多了,所以隻能將你帶到這睡。”
於益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說著,他又指向許閒三人,問道:“那他們這是......”
蘇禹解釋道:“孤這不是在這陪你嗎?他們是過來陪著孤的。”
說著,他扒拉著許閒、景王和齊王三人,“喂!起床了起床了!你們三個要睡回府睡去。”
齊王和景王兩人伸著懶腰,睡眼朦朧。
“不行,我得回府補覺去,真是困死我了。”
“我也得回去了,這地板睡得我腰疼。”
景王和齊王兩人起來之後,徑直離去。
許閒同樣伸了懶腰,“呦嗬,咱們這敢於諫言的狀元郎醒了。”
他也真是服了蘇禹,真是會拿人家當槍使,一個好好的狀元郎,上來就將皇帝給得罪了。
不過還好監國的是蘇禹,所以最後於益能乾什麼,還是蘇禹說了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