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猛、鄭橋與鄭林三人還未反應過來。
戰鬥便已經結束。
鄭陽和鄭雨眾人已經儘皆倒在血泊中。
原本鄭猛三人還有些愧疚,畢竟這鴻門宴是他們設的。
但方才鄭陽和鄭雨幾人那一番話下來,他們心中再沒有任何愧疚,反而十分暢快。
既然鄭陽幾人作死,鄭猛幾人也再沒什麼好怕的。
靳童轉頭看向鄭猛,問道:“接下來的事情,你們可能自行處理好?”
鄭猛忙揖禮道:“靳童大人放心,小人一定會處理的明明白白。”
靳童點頭,隨後轉身離去,“那我去調集府兵。”
鄭橋望著靳童離去的背影,忍不住心生寒意,“真不愧是許公子的手下,手腕竟如此狠絕。”
鄭林附和道:“那可是儀鸞司提司,能是好惹的人嗎?”
說著,他們三人開始找人處理現場。
晌午過後。
一隊隊披堅執銳的府兵向析縣包圍而來。
開封鄭氏便居住在析縣。
原本大房與三房的人還在等鄭陽和鄭雨眾人。
但他們等來的卻是府兵。
鄭氏的人不是傻子,他們得罪了許閒早已人儘皆知。
所以當府兵殺來的那一刻,鄭氏的人瞬間明白了什麼情況。
不過府兵繞過二房居住地,直奔大房與三房居住地而去。
鄭氏大房與三房擁有自己的私兵部曲,所以當府兵包圍而來的那一刻,大房與三房的私兵部曲,瞬間與府兵對峙起來。
不過大房與三房的士氣很差,因為他們的房頭和主事到現在都沒有回來,處於群龍無首的狀態。
大房居住區北側。
靳童帶領府兵,正與大房私兵部曲和家族子弟對峙。
“爾等聽著!”
靳童手持雁翎刀,眼眸中滿是寒意,“鄭陽涉嫌陷害許公子,他與你們大房其他幾名主事如今已經被儀鸞司羈押,爾等若是想活命,放下武器投降,不然全部以謀反罪論出,格殺勿論!本將給你們十息時間考慮!”
此話落地。
大房子弟瞬間炸開了鍋。
他們沒想到,鄭陽和其他主事已經被儀鸞司抓了。
怪不得大房都已經被圍了,還遲遲不見他們的身影。
“大房頭都被抓了?他.......他們不是去二房住所議事去了嗎?”
“許閒擺明了是要對我鄭氏進行報複,這可如何是好啊。”
“這全都是開封府兵啊,難道我鄭氏真的要亡了嗎?”
.......
鄭氏大房如今處於群龍無首的狀態。
所有人望著府兵皆滿是寒意。
與此同時。
鄭猛從府兵後麵走了出來,朗聲道:“諸位!吾乃二房鄭猛,鄭陽與鄭雨兩人無能,逼宮太子、陷害許公子,給我鄭氏招來災禍,如今我二房已經決定投降朝廷換取寬大處理。”
“你們若是信我,放下武器投降,朝廷會給我們戴罪立功的機會,如果你們負隅頑抗,那下場隻有死路一條,鄭氏隻有被血洗的下場!”
聽聞此話。
鄭氏大房好一些人都反應了過來。
鄭陽和幾名主事家的年輕子弟衝了出來,剛要喝斥鄭猛。
嗖!嗖!嗖!
一支支泛著寒芒的利箭飛馳而出,瞬間洞穿了他們的胸膛。
見此一幕。
大房瞬間亂作一團。
靳童眼眸陰寒,沉聲道:“給本將殺!”
一眾府兵還未來得及殺上前去。
鄭猛焦急道:“靳童將軍,請再給他們一次機會。”
說著,他看向大房族人,高呼道:“諸位!放下武器投降吧,錯都是鄭陽和鄭雨犯的,何必讓你們來承擔!你們隻有這一次機會了!”
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