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也隻有在明媒正娶之時才用得到,她們既做不得主母,從此便也沒了這一紙婚書,便是林思衡心疼她們,想叫她們寫來,她們也並不敢受,不然便就是存心冒犯黛玉了。
不管心裡頭何等複雜,這時候卻也都圍上來說了好些恭喜的話,林思衡也笑吟吟的受了。
這一紙婚書,放到如今這年月裡,經年累月,約定俗成,即是法理。婚書締約,便是皇帝也不能再強行拆散,更遑論賈母等人。
所謂木石前盟,至此於心於理,儘成虛妄。
及至入了夜,香菱靠在床頭,倚著林思衡的肩膀,神色還有些興奮,要說這幾個丫鬟裡,也正是香菱,心思單純,最為這一紙婚書高興。
“有這婚書,爺和林姑娘可終於是好事將近了!林老爺那樣疼林姑娘,嫁妝必是不少,爺可想著要備什麼聘禮?
我聽人說,像林姑娘這樣官宦人家的千金,聘禮都是定好的了,得有一頂鳳冠,還要有幾床蘇繡的合歡被,再有玉雕環佩,俱要上品......”
香菱掰著手指頭,一樣一樣的算,說到興起處,眼神裡都放出光裡,顯得十分憧憬。
林思衡起初尚且還能聽著,不時應和兩句,隻是隨著香菱蓋在胸前的被子慢慢下滑,春光外泄,便也走了神。
大紅紗帳被夜色撩起細微波瀾,雪青色肚兜上兩隻並蒂蓮紋,伴隨著香菱不時的動作,在燭光下徐徐招展,雪白的皮膚泛起溫潤的光,還伴有陣陣幽微的甜香氣。紅唇不斷開合,叫林思衡兩眼一時都忙不過來。
手伸進肚兜裡微微使了些力,握住一塊團子,指尖輕輕撥動,香菱原本還在“喋喋不休”的小嘴陡然一閉,一下子就安靜下來。
瞧見林思衡眼神裡的火熱,明白了自家爺起了做壞事的念頭,香菱含羞帶怯的瞧了林思衡一眼,自覺的乖乖躺下。
她雖已經曆了不少回數,偏偏每到這時候,依舊緊張得有些手足無措。
也隻有在情動至極之時,方才會想起幼時被調教做揚州瘦馬的記憶,本能的作出些“引誘”的情態來,卻反倒愈發顯得可愛。
大義凜然的將眼睛一閉,以示自己已經準備好了,林思衡看得好笑,實在是疼極了這丫頭,依舊強令香菱要把眼睛睜開,逞了一番口舌之欲便罷,畢竟是在林家,也得稍稍顧忌著些。
香菱本已做好了心理建設,卻沒成想竟“逃過一劫”,一時也有些恍惚了。
瞧著還有些失神,嘴唇半開,香舌微露,鬢發散亂,滿麵春情。方才情熱之時,怕鬨出太大動靜,香菱不知何時,將自己的一根手指頭含在嘴裡,此時也忘了拿出來。
看著已停了動作,正將自己摟在懷裡的林思衡,香菱有些疑惑的輕輕“唔?”了一聲,模樣可愛極了。
分明腰肢間的觸感告訴自己應該還沒有結束,卻不明白林思衡為何已停了下來,還以為是自己服侍的不好。
林思衡看得眼熱,壞心思又泛起來,將香菱那根手指從她自己嘴裡抽出,往那張還微微張著的小嘴上親香一口,拉著香菱的手引她往下。
隻一個示意,香菱便醒悟過來,乖乖得鑽進被窩,林思衡方才舒服得歎了口氣,忽然又麵色一變,神情有些古怪道:
“好香菱,你從哪學的這個?”
香菱的聲音從被子裡傳出來,顯得有些沉悶含糊:
“晴雯告訴我的,說爺喜歡,爺覺得可好?”
林思衡哭笑不得,也不知道這幾個丫鬟私底下都聊了些什麼,隻是香菱一片拳拳心意,他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連忙哄道:
“香菱這樣乖,爺自然覺得好...”
話還沒說完,便先倒吸了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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