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又跌落在床榻上,腳尖因這番動作微微上翹,白皙粉嫩的腳趾因軀體上的感觸微微扭動,時不時交疊在一起。
“爺!爺彆鬨了!要不然我去幫爺把香菱叫來吧!”
眼見晴雯又要將香菱拉出來當“替罪羊”,林思衡斷不肯叫其如意,動作越發靈敏,晴雯很快便失了力氣,無力得癱軟下來,任人宰割。
“爺,爺行行好,我真沒力氣了~”
“那你好好躺著休息。”
“爺總這樣動來動去的,我怎麼休息~”
“這還不都賴你,把我腿給壓麻了,我自然要活動活動。”
晴雯見其居然倒打一耙,吭哧一聲笑出聲來:
“爺拿我當傻子不成,爺腿麻,動手做什麼?”
“那我腿也動一動......”
“誒呀,爺...爺,是我錯了,我再不頂嘴了~”
好一通折騰,晴雯氣喘籲籲的躺在錦被上,麵上泛著酡紅,眼角帶著水意,情知若不能叫林思衡滿意,今晚再想睡覺怕是沒指望了。
人與人之間的地位就是這樣不平等,晴雯頂嘴的時候便要受折騰,林思衡頂嘴的時候,也還是晴雯受折騰:
“爺就會作踐我~這味道怪怪的~”
“彆說話,把頭發撩起來......”
......
大如州,城郊,妄清坡。
官道上漸漸傳來一陣馬蹄聲,幾名騎手壓著馬速,漸漸停了下來,為首一人身著錦衣,顧盼間自有一股氣度,身側一人湊近前來,手裡拿著一本冊子:
“七爺,從這裡過去便是了,戶主名叫封肅,有些田產,算是個小地主,都對得上。”
來的正是鄭陽一行,之前那位甄家老仆雖不知道甄士隱嶽家姓名,林思衡卻是清楚的。
因而吩咐他們直接來找封肅,又知該是個務農種地的,自然便不虞找錯,鄭陽大搖大擺尋到大如州官府,打起靖遠伯府的旗號,輕而易舉便從魚鱗冊裡找到封肅所在,一路尋至此地。
略微點點頭,鄭陽從馬上站起,隱約可見有幾戶人家,便不耽擱,撥馬轉了半圈,便往封家而去。
自甄士隱與封氏來投奔歸家,封肅見其形容狼狽,便已有些不樂,因甄士隱彼時尚有些折變田地的銀子,起初還有三分熱情。
封肅雖與甄士隱乃是翁婿,說來關係親近,然封肅性情卻著實貪婪,眼見女婿落難,非但不加以援手,竟哄騙士隱,假口為其置地添房,將士隱銀子哄來,卻隻給了些薄地朽屋。
士隱本一袖手讀書之輩,又不通經濟,遂日益窮困,漸至潦倒。
封肅見已掏乾了女婿銀子,因無利可圖,愈發厭棄起士隱,每與人交談,不說自己行坑害之事,反倒人前人後隻說士隱好吃懶做。
士隱情知識人不明,不免悔恨交加,卻已無計可施,又因思念女兒,更兼前年一場大火,心緒交結,卻因破足道人一首“好了歌”,心中徹悟,自此出家,了無音信,隻留封氏一人,尚在封家苟且,日日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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