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自他先前將薛蟠灌倒,從其口中得知了妙兒此人,偷偷自己來見了一回,自此便一發不可收人,隻覺這妙兒無一處不合自己的心意,倘若不能一親芳澤,死了也不甘心。
伸手將妙兒攬入懷中,妙兒身子繃了一繃,卻也沒有拒絕,賈璉心中頓覺滿足,又要親吻,妙兒卻阻攔道:
“不可,媽媽不許我這般...若叫媽媽知道,我必要受罰的...”
賈璉聞言,歎了一聲,十分體貼的不再強迫,隻是發狠道:
“你且放心,我定要贖你出去!如今我家中出了貴妃娘娘,生發隻在早晚,待我湊足了銀子,不信你媽媽敢來攔我!”
妙兒眼神欣喜的瞧他一眼,繼續依靠在賈璉懷中,兩人正濃情蜜意的說著話,忽聽得隔壁也傳來說話聲:
“...你說的真的假的?”
“這還能有假,我告訴你,我二舅家侄子的姐夫,就在大理寺當差,那天可親眼見了,賈家那二奶奶過來受審,他自家男人不陪著,靖遠伯一個外人,反倒巴巴的跟著,緊張的跟什麼似的,這裡頭還能沒點事?”
“莫不是賈家求到人家頭上去?”
“說你蠢你還不信,賈家什麼地方,國公門第!這等事還用求彆人?這裡頭定是有事!”
“那靖遠伯年少成名,身邊還能少了女人,豈能看上一個有夫之婦?”
“你知道什麼?我那....我那親戚都說了,彆看賈家那二奶奶是有夫之婦,那美的跟天仙似的!遠遠瞧著,骨頭就先酥了一半,兩個人年紀差的又不多,這等婦人的風情...嘿嘿,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你要這麼說,這事還真就說不準,這靖遠伯不是在賈家待過?說不準那時候就勾搭上了。”
“嘿嘿,我估摸著也是...”
“嘿嘿,那這裡頭事,賈家那位二爺豈不是不知道?可憐也是公府家的爺們,莫不是做了剩王八?”
“嘿嘿...國公門第...”
“嘿嘿...那誰說的準的,指不定人家就好這一口,也沒處說去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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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說不準...說不準...”
後頭便又是一陣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賈璉坐著聽了半晌,麵色青一陣紅一陣,眼神激憤,卻又隱隱透著些恐懼。
妙兒連連安撫道:
“彆聽他們瞎說,你又不是不知道,來這兒的人,都喜歡嚼咕兩句有的沒的,彆往心裡去。”
賈璉隻覺已在妙兒麵前被狠狠下了臉麵,有心去隔壁發作一回,卻又怕自己不是對手,到時候臉麵丟的更大。
隻覺待不下去,便留了茶水錢,與妙兒作彆,出了清風樓,卻不回家,領著小廝尋了處相好的寡婦家裡歇著。
待賈璉離去,妙兒便也起身回到裡間,方才她攔著賈璉,不叫賈璉進去,這會兒卻已有一身著月白錦袍的男子坐在此處,正自斟自飲。
見她進來,便笑著招招手,妙兒嘴角扯了幾下,緩了兩拍,方才也笑起來,坐到那男子身邊,神態親近的為其斟酒。
直至那男子湊到妙兒耳邊,輕聲說了幾句,便見妙兒麵上笑意緩緩褪去,眼神裡的驚愕痛苦之色反倒越發愈發濃厚,囁嚅了幾下嘴唇,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終究還是一言不發,沉默半晌,緩緩點了點頭。
直至夜裡,賈璉猶在腦力裡琢磨著這事,自家那母夜叉既要管家,其實平日裡少不得與男子往來,但賈璉在腦子裡將賈蓉賈薔,以及其他自己認得的男子,與林思衡來時,自家婆娘的態度一比,越想越覺得果真有鬼。
有心回去將這事情揭露出來,隻是這念頭方才興起,賈璉便又想起揚州那三根“人燭”,想起那幾家鹽商,激靈靈打了個顫,又將這想法強壓下去,末了也隻得在心裡暗道:
“罷罷!我也不去管你!總歸你如今不差銀子,隻需再拿一千五百兩來,叫我替妙兒贖了身,往後咱們各過各的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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