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說笑了,在下既是為司棋之事來,本就是要與夫人說個分明,豈有怪罪的意思?”
“這...能服侍伯爺,是司棋的福分,伯爺說如何便如何,民婦...民婦再沒二話。”
“司棋,彆站著了,先扶你母親坐下,夫人見諒,我與司棋傾心相交,有些逾矩之處,如今也隻得請夫人多多包涵。”
“是是....”
“然既事已至此,司棋的將來,夫人不必擔心,如今尚且不大方便,但將來我東府裡,定有司棋的去處,不會叫她沒了著落。”
潘氏聽著這話,雖然不知道林思衡口中的“不大方便”究竟是什麼意思,但也不敢去問,隻一味點頭。
即便如此,聽見林思衡親口作保,終究還是鬆了一口氣,便哪怕將來司棋失了寵,有今日這一句話在,總不至於沒了下場。
況且自家女兒已是連身子都給了,不應下還能如何?
林思衡三兩句話就將這事情說妥,司棋早幾日便與他說了今日告假回去,他今日忙完了正事,親自過來一回,也是為了將司棋的臉麵撿起來。
以他如今的地位身份,即便司棋失身的事情真的傳出去,也再不會有什麼閒人鄙夷不齒,隻怕反倒要恨失身的不是自己了...
既定下了司棋的事,潘氏也稍稍落定,便又趕忙躲去廚房裡忙活,把地兒給林思衡和司棋兩個騰出來說話。
司棋見母親出去,眼珠子轉轉,拉著林思衡便往房裡走,林思衡隻當她是要與自己說什麼體己話,自然也隨她進去。
不料兩人進了房裡,司棋隻是輕輕瞧了他一眼,一句話不說,就將他往床邊帶,按著他坐下,便要在他身前蹲跪下去,竟已十分情動。
這反倒叫林思衡一愣,伸手輕輕攔了一下,笑著揉捏著司棋的臉頰道:
“不必這樣作踐自己,你若果真想了,等會兒隨我到東府裡便是。”
司棋任他撫弄,她這會兒也知林思衡今日來此是做什麼,方才又聽見林思衡主動攬過回護於她,司棋本好此道,而今更覺心頭火熱,主動張口含住他的拇指,眸光裡水波流轉,有些口齒不清道:
“就在這裡,我都不怕,爺怕什麼?”
林思衡見司棋身子都已軟了,她自己都能豁得出去,林思衡也攔過一回便罷,將手自司棋麵上滑下,探入司棋懷中。
司棋得了許可,愈發賣力,更有意不時作出些聲響來,她家這土房子,窗戶紙都隻有薄薄的一層,自然也談什麼有什麼隔音,聲音便直往廚房裡傳,叫潘氏聽得都紅了臉,卻也不敢來勸阻。
林思衡也領會得這丫頭隻怕是自己來前挨了母親的訓斥,這會兒故意拿這法子來“慪氣”呢。
想明白了此節,林思衡隻覺好笑,便也更配合起來,反客為主,十八般武藝齊齊使出,便又叫司棋不時青筋乍起,聲嘶力竭。
兩人正自嬉鬨,漸入佳境,渾然忘我,忽聽得外頭潘氏大聲喊了一句:
“又安來了?快來瞧瞧,今兒姑母做的這菜可好?”
“姑母做的菜自然好,等會兒我多吃些,表姐今兒可回來了?可已有些日子沒見著她。”
司棋身子一僵,猛然收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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