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說明人家儉省呐,家風清正,家風清正,說不能是互相伺候著呢...”
裘良跟在林思衡身後,聽著周遭百姓的洗消,滿臉苦澀。
他不過是個小小的西城指揮使,當下前頭跪著的,好些人若在平日裡瞧見,他這會兒就得上前點頭哈腰的見禮,說不得還得替人把酒錢給結了。
就這麼一會兒便得罪了遍,心中暗暗叫苦道:
‘你靖遠伯深受皇恩,陛下信重,自是不在乎這些,卻叫我如何擔待得起?’
但林思衡暫代了錦衣軍都指揮使,下了軍令,更沒有他拒絕的餘地,隻覺進退兩難,眼下也隻有一條道走到黑了。
林思衡也沒心思理會裘良的心理活動,隻是仰頭瞅著眼前這清風樓的招牌,自己與這清風樓,甚至是其背後的北靜王,都打過好幾回交道了。
幾次三番欲往自己身邊安插人手,早有心將其拿掉,正好借著這機會“公報私仇”。
有今日這一遭,這夥人丟大了臉麵,縱是日後清風樓再開起來,想恢複如今這般盛景,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到的,且看看水溶可還有什麼新花樣。
翻著手裡從錦衣軍處帶出來的冊子,林思衡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他原是隻想著借此番機會瞧瞧錦衣軍裡的虛實,好方便日後埋下幾顆棋子,倒不成想,竟還有意外之喜。
這冊子中對李祥,李隆乃至於李景,在京中諸般產業記載的分外詳細,甚至還有些流水往來,便是黃雀早也在打探,到底不能比這裡頭寫的周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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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皇帝怕也是早盯著自己的幾個兒子了,不過是因有些顧慮,一直隱忍不發罷了。
怪道自己提出要看錦衣軍的卷宗,皇帝居然一口就應了...
他本就有心依著黃雀的消息清理四城,如今有這東西在,那更方便許多。
林思衡當即點了兵馬,還刻意帶上了兩支禁軍,四處查封幾位皇子的產業,鬨得聲勢浩大,沸沸揚揚。
崇寧帝對此果然也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全然沒有要阻止的意思。
幾個皇子間打生打死的,他當下也懶得摻和進去,倒不如先一心做皇帝的“忠臣賢臣”,站乾岸上看熱鬨。
心裡正籌謀著這兩日要做的事,眼角倒瞥見一個熟人,忍不住笑了笑,擺手令兵卒放開,喚道:
“寶玉?你不是在府裡休養?如何竟在此處?”
寶玉正耷拉著腦袋,被人從裡頭押出來,後來還跟著蔣玉涵,及其他幾位認不得的俊美少年,皆舉止嫵媚,一眼便知多為優伶之屬。
自上回與薛蟠等人宴飲,寶玉作了首豔詩,竟大受稱讚,在脂粉堆裡受用了不少的樂趣,況且又得與蔣玉涵暗通心意,這些日子正是恨不得“長相廝守”的時候。
因而這兩日便時常對賈母和王夫人等說要出門“散心”,實則便與蔣玉涵約著往這些地方來,甚至蔣玉涵還幫他介紹了不少的“新朋友”。
寶玉每與這些人廝混,更覺“情投意合”,時辰填詞作詩,皆多為巫山風流之作,竟在這圈子裡,還搏了個“才子”的雅號,遂愈發流連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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