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其爾把青羽抱在懷裡,生怕是個夢輕易就會醒。
“你放開我吧,真的透不過氣了。”青羽在他懷裡抬頭笑著說。
敖其爾難為情的鬆開,多年來,也是第一次有這種戀愛的感覺。
正巧夏夏給青羽打了電話。
“青羽,敖其爾醒了嗎?”
“醒了,那我們過去接你們去吃晚飯。”
敖其爾牽著青羽的手在酒店大廳沙發上等待,一刻不鬆手。
“不去抽煙嗎,一直不鬆開”青羽打趣他。
“不”敖其爾笑著搖頭。
“都出汗了”
敖其爾隻笑不說話。兩個人甜蜜地坐在一起,此刻的無言確實幸福。
等吳昕宇帶著大家到了一家特色飯店,四個人在包間裡坐下。
“兄弟,透透?”吳昕宇詢問著。
敖其爾看了看青羽。
“來點來點,我兄弟不是怕媳婦兒的人”吳昕宇無意地說。
這頓飯大家吃的很快樂,談論著上學的快樂時光。青羽默默地聽著,她也慢慢感受敖其爾的生活。
飯後兩人回了酒店。
“青羽,我想去你房間坐會兒,我們說說話行嗎”
“嗯……好吧”青羽其實還想看會兒書,可她不想讓敖其爾失望。
“還待幾天再回滿城?”
“才第一天,你就要我回去啊”敖其爾玩笑著說。
“沒有,你有工作,明天早上我也要去圖書館了。”
“你什麼時候考試?”
“12月末,還有不到2個月”
“我沒來的時候你在哪兒住?”
“在學校附近租房,還有一個女生合租,她也考研。”
“吃飯呢?”
“在學校食堂,很方便,我們一般6點就出門了,晚上10點左右回去。”
“累不累”
“不累,我喜歡看書。”
“那我周末就回去,再陪你3天,我明天去看看你租的房子,條件不好就算了,我給你安排。”
“不要不要,房間乾淨整潔就可以了,而且房東阿姨特彆好,總給我們做點好吃的送來,有時候太晚了她還讓他兒子在校門口接我們,大家相處的很好,你不必麻煩。”
“明天我去看看,還有……”敖其爾上前拉住青羽的手,“以後,不要再跟我說麻煩”,說完,又把青羽摟入懷中,“等你考試那幾天我再來陪你,這兩個月我不打擾你,你安心考試”,青羽點點頭。
“要不今晚我在你這屋睡吧,我抱你一夜。”敖其爾打趣她。
“不行不行不行,你快回吧。”青羽真怕他留下。
“你乾嘛這麼怕”敖其爾撫摸著她的頭發,笑著問。
“我還要看會兒書,你又喝了那麼多酒,快去休息吧。”說著青羽向外推他。
就在兩個人打趣時候,青羽電話響起了,這麼晚嚇了青羽一跳,拿出手機一看,是路遙。
“接吧”青羽猶豫著,敖其爾卻讓她接,青羽也怕他誤會,接通了電話,按了免提。
“喂青羽……”路遙明顯也喝酒了。
“怎麼了路遙,這麼晚”
“我想你了,青羽,我想你了……”
路遙醉醺醺地說,敖其爾雙手叉腰恨不得現在狠狠揍他一頓。
“你喝多了,我掛了”青羽不想再跟他糾纏。
“青羽,青羽,彆掛,求你了,我在北京,我把要做的事做完了,回去我跟琪琪格分開,真的,分手,你等我,青羽,我愛你……”
“不要說了路遙,我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這一年多我也已經平複了,你要對格格負責,對自己負責,我要休息了,再見。”
“你要我命嗎?”路遙聲嘶力竭地喊,青羽一時沒敢掛電話,生怕他出事,而敖其爾的臉色已經黑成一團烏雲。
“路遙,你已經做了選擇,格格也已經把自己托付給你,你要好好愛格格,也要愛惜自己,不要再說極端的話,頂天立地地活著。”青羽怕他酒後失態,不得已勸著。
“青羽,你真的是我的命你知道嗎?沒有你,我所謂的狗屁夢想實現給誰,你是我最愛的人,青羽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我真的心痛得都要死掉了,青羽求你,我現在可以給你好的生活……”
青羽不想聽了,看著敖其爾的臉色她要掛掉電話,敖其爾拿過手機輕輕說了一句“青羽,上床睡覺。”說著把手機放到一邊,一把抱起青羽往床上走去,青羽怕他衝動,連忙喊著“敖其爾你乾嘛,你放我下去,你彆這樣敖其爾……”
敖其爾把青羽放到床上,回來掛電話,電話那邊路遙瘋了一樣喊“你彆碰她,你個魔鬼,你彆碰她……”
掛了電話,青羽驚恐地看著他,向後退著。
敖其爾把手機扔在了床上
“睡吧,明天見”說著敖其爾離開了房間,青羽坐在床上深深吸了一口氣,路遙電話繼續打來,青羽也沒有接。
青羽緩過神來,看著微信消息不停地響,打開一看都是路遙的消息,她無力地翻看了一眼,都是懺悔的言語,可其中一條讓她心中一震。“我們在一起2年多,從校園到步入社會,你都不讓我碰,才一年,你為什麼讓他進你的房間,因為錢嗎?我現在也有了,青羽,我也可以給你想要的了!”看到這一條,青羽的眼淚不禁地流下,她無能為力地哭泣,哭出了聲音,她不明白自己愛過的路遙為何變成了這樣,他曾經那樣的活力四射,那樣的光彩耀人,那樣的溫柔體貼,為何兩個人走到了這一步,甚至路遙懷疑自己為了錢會委身於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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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青羽難過著睡去,敖其爾倒是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天青羽早早起床去圖書館學習,敖其爾跟吳昕宇中午在圖書館門口接著她。
“臉色這麼差,昨晚沒睡好,讓我嚇著了?”敖其爾還打趣青羽。
“沒有”青羽淡淡地說。
“走吧,去吃飯,吃完飯我去你租的房間看看,我訂了後天的機票。”
說著青羽帶著兩人去食堂吃飯,敖其爾和吳昕宇依舊打鬨說笑著,回憶著大學的趣事。
“哎敖其爾你記得你那時候逗人家大一學生,讓人家給你打飯”
“哈哈,那時候就是玩兒唄,20多歲正是瘋的年紀。”
兩個人沒注意青羽始終低頭不語地吃飯,手機雖然靜音,可屏幕卻不停地閃爍。
敖其爾拿過手機,“密碼多少?”
“怎麼了”
“我用下手機”
“”青羽並沒有閃躲,她從來都不是個隱瞞的人,她喜歡做人做事都乾乾淨淨,才會被路遙昨晚酒後的口不擇言傷害到無比難過,比失去路遙更難過。
敖其爾看著路遙從昨晚到現在一條條的微信,而青羽一條都沒有回複,他把手機放到青羽桌前。
“刪了”
“嗯...”青羽拿起手機,刪了路遙的微信。敖其爾沒想到青羽如此聽他的話,以為她會遲疑,可是青羽不是那樣願意藕斷絲連的人,她隻是不想傷害彆人,可如今她已經做了敖其爾的女朋友,在她心中,既然選擇了一個人就不該因為這種問題讓對方難受,所以她並沒有任何遲疑。
敖其爾也很欣慰,這個女孩兒果然從不會讓他有一絲的不安,她總是會考慮自己的感受,在情感上給予自己回應。
吃完飯,三人穿過校園,走進胡同來到了青羽的出租房,這個房子是個二層小樓,分成很多小隔間。
“青羽回來了,娜娜說你家鄉來朋友了。”房東阿姨在門口收拾房間熱情地說著。
“是,阿姨,我朋友過來看看我住的地方。”
“上樓吧,娜娜還沒回來”
三人上了樓,樓內很乾淨,很像大學的宿舍,一個個房間來回走動地都是學生。
青羽的房間在走廊最後麵,進去以後很寬敞明亮,兩張床,單獨衛生間,兩張學習桌都擺滿了高高的書籍。
“住的舒服嗎?我給你換個酒店吧,我可以安排司機每天接送你,飯都給你送到房間。”
“可彆,我是來學習的,昨天不是說好了嗎?”
“沒事兒兄弟,我知道青羽住這兒了,我讓夏夏多過來照顧她,你放心。”
“不用吳哥,你們上班都挺忙的,我每天就晚上10點多才回來。”青羽真的怕麻煩彆人
“青羽你回來了”舍友娜娜進了門。
“娜娜,這是我的兩個朋友,他們過來看看我住的地方,這是我舍友娜娜”
“你們好”娜娜也是畢業備考的學生,她比青羽大1歲,是長春本地人,租房為了更好地學習,非常照顧青羽。
“你好你好,麻煩你照顧我妹妹了啊”吳昕宇很客氣地說道,敖其爾跟娜娜點了點頭。
“我們互相照顧”娜娜笑著。
“我去送他們,你先休息”青羽把敖其爾和吳昕宇送到樓下,讓他們回去,因為舍友中午要休息。
“你也睡會兒,昨晚沒睡好,晚上少學一會兒,6點我來接你。我後天就走了,再陪我兩天。”
敖其爾不想跟青羽分開。
“好,回去吧,在長春好好玩玩兒,晚上見。”青羽微笑著說。
“你先上樓,以後分開你都先走,我不讓你看我背影。”
吳昕宇聽著敖其爾這麼說仰頭憋著不笑,青羽不好意思地點點頭上了樓。
“你差不多行了哥,太肉麻了。”吳昕宇不禁發出感歎。
“那老牛吃嫩草不得......啊,哈哈,走吧,帶我去享受下長春洗浴”兩個人說笑著。
青羽白天學習,中午和晚上和敖其爾一起吃飯,兩個人相處的很融洽,也會說說自己的生活和工作,說說自己的過去,敖其爾不敢多說,畢竟步入社會多年的他除了工作,就是吃喝玩樂,經他手的女生也大都是為了他給的物質條件,其中也不乏有些大學生,而這些他不敢讓青羽知道。
與此同時,路遙聯係不上青羽,換著電話給青羽發信息打電話,青羽都沒有回應。
路遙不能忍受她在敖其爾的身邊,他覺得一切都是陰謀,從心裡開始記恨敖其爾,所以他回到了琪琪格身邊,報複敖其爾是他真正的目的,而傻傻的琪琪格,以為路遙工作順利了,有了自己的公司,兩個人終於步入正軌了,她不知道青羽已經和敖其爾在一起,也不知道路遙將徹底改變她的人生。
敖其爾回去那天,青羽跟著吳昕宇來機場送他,敖其爾始終牽著她的手不願放開。
“我回去以後,你好好吃飯,每天都要回我消息。”
“好。”兩個人甜蜜地互相囑咐,吳昕宇站在旁邊看著插不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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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過了安檢,兩個人正式分彆。
在之後的兩個月裡,青羽按部就班地學習,每天都會回複敖其爾的微信,也會主動問他好不好,就像上大學時候的異地戀,雖然不見麵,但是兩個人在互相了解,互相關心,在敖其爾回來之後,也第一時間去了青羽家。
“叔叔阿姨,我過來看看二老。”敖其爾開著車,這次沒有帶人,隻有自己,也帶了長春的一些特產。
青羽爸爸和媽媽看見他帶來的東西,也明白了一個大概。
“叔叔,今天再喝點。”
“行,讓你姨做飯。咱倆說會兒話。”青羽爸爸讓敖其爾坐下,“去長春了?”
“嗯,您說她在長春,我沒耽誤她學習,去看看她學習的地方和租的房子。”敖其爾不想讓青羽爸爸擔心他會做什麼出格的事。
“青羽很自立,從小不讓我和她媽媽操心,有事她也會跟我們兩個說,但是你去,她沒說。”
“我剛回來,她可能還沒想好怎麼說”
“我和她媽媽都相信她,無論她做什麼選擇,我們都支持她,就像路遙當初跟她從外地過來,我知道那個孩子無父無母,我們不反對,隻要他對青羽真心,隻要青羽願意,可是……”
“叔,我快40了,我能承擔起男人的責任,也會支持她的任何決定。”
“敖其爾,再美的容顏都會有老去的一天,再可愛的女孩兒都會因為柴米油鹽變得嘮叨變得任性,青羽現在不諳世事,在路遙這件事上她做的很好,我相信我女兒是個體麵的人,路遙和格格在一起,你和青羽在一起,這樣的情況下你能接受嗎?”
“叔,格格是個沒心沒肺的孩子,路遙的事我確實有責任,在那之前我沒見過青羽,這些年因為生意也總不回家,格格的朋友我也不太了解。從認識青羽以後,我沒考慮過格格和路遙,我能保護她,任何時候她隻是我敖其爾的女朋友,等過年我父母回來,隻要青羽願意……”
“以後的路你們慢慢走”青羽爸爸打斷了敖其爾的話,“我隻希望你能保護好她,既然能接受這種情況,在任何時候要相信她,我的女兒我了解,她既然選擇了你,一定是因為隨心,不是為了任何”
“我能做到叔……”敖其爾和青羽爸爸談了很久,酒過三巡,哈達接走了敖其爾。
“你就同意啦,大那麼多,還是蒙古族……”青羽媽媽在敖其爾走後跟青羽爸爸不高興了。
“女兒都選擇了,你還管什麼?姑娘這麼大,沒讓咱們操心,咱們得相信姑娘”
“青羽歲數小,他都40了,甜言蜜語會說的很,而且她被路遙傷害了,敖其爾財大氣粗一頓安排,她怎麼能不迷了眼,你不勸他放棄,你告訴他青羽在長春,這下好了,讓他得逞了。”
“哎呀你怎麼這麼說話,你不相信他也得相信女兒,而且孩子歲數小,多經曆點事才能長大,我看敖其爾還算穩妥,有事業有家境,做事穩重而且對青羽真是照顧有加,那時候天天做飯照顧,你不是也看見了嗎?”
“糖衣炮彈有什麼用,我不跟你說了,我跟青羽說去!”
“你回來,你彆管啊,孩子不說你彆問,她正學習呢,每天夠累了,等她想好了自然說了,我姑娘我永遠相信!”
就這樣,青羽爸爸媽媽知道女兒跟敖其爾確定了戀愛關係,而青羽確實沒有想好怎麼跟爸爸媽媽說,想著等考試以後回家見麵說,而這兩個月內,敖其爾每周都來送吃送喝,噓寒問暖,替青羽照顧父母。
吳昕宇受敖其爾之托,也會每周帶著夏夏給青羽送吃的。
“吳哥,彆麻煩你們了,每周末你們好好休息,不用總是惦記我。”
“不麻煩青羽,離著很近,我兄弟媳婦兒我得照顧”吳昕宇說的青羽不好意思,夏夏推了推他。
“你吳哥就是心直口快你彆在意青羽,幾號考試,估計人多,我倆提前開車接送你。”
“沒事兒的夏夏姐,我是覺得我在這兒你們總得惦記,每周都得抽時間過來我真是過意不去,我下個月24、25日考試,不用麻煩了夏夏姐,我知道考場後會提前聯係車輛。”
“你彆管了青羽,敖其爾本來要過來,但公司有事耽誤了,我跟你夏夏姐安排。”
吳昕宇和夏夏對青羽關照有佳,青羽想著考試結束後好好請哥哥姐姐們吃頓飯,她實在不好意思麻煩他們了。
而在考試前青羽也接到了學科主任的電話,想讓青羽在學校70周年校慶上演節目,青羽應了下來。
隨著時間的逝去,敖其爾在滿城等著青羽考試的那一天,路遙也回到滿城跟琪琪格搬出了彆墅住在格格的另一個房子裡,青羽忙著學習,她一直沒有告訴格格敖其爾來了長春的事,而敖其爾除了偶爾會叫格格回家吃飯,也未提起青羽已經成了他的女朋友。
等到青羽考試的那兩天,吳昕宇和夏夏全程接送,負責餐食,等到考試結束,青羽也特意去給他們兩位挑選了禮物,而且邀請他們吃了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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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哥,夏夏姐謝謝你們的照顧,明天我就收拾東西回滿城了,我誠心邀請你們來滿城玩兒。”說著,青羽也乾了一杯酒。
“不客氣妹妹,來來,我也乾了”吳昕宇回應著,“你夏夏姐不喝酒,你這酒量不錯。”
“我也是小貓的功夫,但我非常感謝哥哥姐姐,不怕出醜敬杯酒。”青羽說的不是客套話,她是真的很感謝他們二位。
“妹妹你客氣了,彆說敖其爾喜歡你,我一個女生都喜歡你,你長得真好看,工作好學習好,還有自己的規劃,姐姐以茶代酒咱們姐倆碰一下,希望你夢想成真,我等著你回長春讀研,到時候就直接住我家。”夏夏也是東北女孩兒,性格非常大氣爽快。
青羽又乾了一杯,三個年輕人說笑著,到了第二天青羽收拾好東西,和房東、室友告彆,吳昕宇和夏夏送她到了機場,就這樣,3個月的備考生活結束了,在滿城的機場,敖其爾帶著青羽的父母正在迎接她。
“爸媽,你們好嗎?”青羽撲進了媽媽的懷裡。
“好好,瘦了呀又,考的不錯吧?”媽媽笑不攏嘴地摸著青羽的頭發。
“彆問彆問,我姑娘錯不了,走回家,有豬蹄吃。”爸爸也高興地說。
敖其爾站在旁邊,青羽和爸爸媽媽親熱了以後,微笑著跟他打招呼。
“辛苦了,幫我照顧我爸媽。”
“沒彆的了?”敖其爾寵溺地看著她。
青羽看看爸媽沒好意思再說什麼,敖其爾拉過她的手,“那就回家說吧。”他可不怕,到了滿城他早就打算帶著青羽認識自己所有的親朋好友,向全世界宣告,徐青羽已是他敖其爾的女朋友。
到了家,青羽洗漱一番,收拾了衣物,敖其爾在客廳坐著看她忙乎不停,在房間裡來回穿梭,青羽父母也知趣的在樓下做飯,但是青羽媽媽還是叨叨著不合適,想著晚上跟女兒好好說說。
“你忙完了?”敖其爾已經等了快2個小時。
“嗯嗯都收拾好了,晚上把泡好的衣物洗洗就行了。”青羽披著長發,穿著寬鬆的居家服,到了家她的身心也放鬆下來。
“過來”敖其爾拍拍沙發讓她坐下來。
青羽擦著還濕的頭發,走過去坐下,“怎麼了?”
敖其爾一把把她壓在身下吻上去,青羽嚇得推開了他。“你該看看我了。”
“我看呢我看呢。”青羽嚇得臉都白了,敖其爾就看著她笑。
“明天我們去吃好吃的,去看電影。”敖其爾安排了明天的約會。
“後天可以嗎?我三個月沒在家了,我想去看看爺爺奶奶還有長輩們。但是你下次能不能不要這樣?”青羽都急的要哭了。
“什麼樣,安排約會?”敖其爾明知故問。
“就......算了不跟你說了,下去吃飯吧”青羽特彆怕,她不想在結婚前有任何親密行為,她覺得那是對彼此的不負責任。
“我錯了,明天我陪你去看長輩行嗎?”敖其爾拉住她的手,那一吻把青羽的臉羞的紅紅的,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不自在的閃爍,敖其爾看她這樣一時都不敢相信這麼好看的女孩兒是自己的女朋友。他也不是沒見過漂亮女孩兒,隻是她的性格與美貌並在,每次跟她在一起,敖其爾都感覺沒了世間的紛紛擾擾,再心煩的事都化解了。
“不行”
“怎麼又不行?”
“我還沒跟家人說,他們不知道呢。”
“那就明天去直接介紹啊,我拿不出手啊?”
敖其爾的話逗樂了青羽,“是,快40的老頭。”青羽不理他穿鞋下樓,敖其爾笑著點點頭也跟著下去。
飯桌上,青羽爸爸告訴青羽敖其爾總過來看望他們,青羽也說著在長春被吳昕宇和夏夏一直照顧著,然後青羽就把和敖其爾確定戀愛關係的事說了出來。
“爸媽,我和敖其爾在一起2個多月了,我一直沒跟你倆說,我想考試回來後當麵跟你們說。”
“啊我和你媽媽知道了姑娘,你們年輕人的事自己決定就好了”青羽爸爸很理解她,不想給她任何壓力。
“敖其爾啊,阿姨不是反對哈,我是覺得你們兩個差了11歲,而且她不懂你們民族文化,你說蒙語她都聽不懂,她就是個小孩兒,相比路遙她就一點心眼兒沒有,她剛跟路遙分開一年,她還需要時間去沉澱,你倆真的不合適……”
“你看你說啥呢”青羽爸爸打斷她。
“阿姨您說的我理解,青羽年紀小,但是她很成熟,很自立,對自己的生活有規劃,我願意支持她想要的一切,我會傾其所有對她好,平時我不說蒙語的。”
“敖其爾,今天沒有外人,我作為媽媽很擔心青羽的選擇,當初路遙也是鐵了心對她好,每天來我家刷碗拖地獻殷勤,如今卻不擇手段負了青羽,做了你的妹夫,這種情況下我們怎麼能讓青羽跟你在一起?”
“你老提路遙乾嘛,你這人真是,來來喝酒。”青羽爸爸打破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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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其爾喝了一大口,他知道語言是蒼白無力的,時間長了青羽父母一定能認可他的真心。
“你今年35了?”青羽媽媽繼續發問
“嗯是阿姨”
“你一直單身?”
“媽,您彆問人家隱私”青羽不好意思了,她都沒問過敖其爾的感情生活,她覺得當下更重要,每個人都有過去。
“沒事青羽,和阿姨聊天嘛,阿姨問也是人之常情,阿姨我一直單身,我沒處過女朋友,可能會有想接觸接觸的,但是不合適都沒有確定關係。”敖其爾耐心解答著。
一場晚飯,敖其爾被打聽了一遍,他也如實交代著家世、工作、住址等等,當然那些風花雪月的日子他不能說。
“沒喝多吧”青羽送敖其爾出了車庫。
“這點酒沒事兒”
“今天讓你為難了,媽媽的話彆在意,她隻是擔心我,畢竟我跟路遙分開他們也平複了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