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宏在這種時候的辦事效率還是相當高的。
當天,路元和左悅溝通了一下案情後,就從卓越律所離開了。至於左悅和路清翎之間會發生什麼,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離開律所,路元去了玄風武館。畢竟今天他還沒有訓練,不訓練就不能簽到。
等到路元從武館出來時,正在疑惑,為什麼那幾個新來的小白臉看自己的眼神那麼奇怪的時候,被幾名記者堵在了武館門口。
“你好,你就是路元同學吧。我是西周新聞的記者,想要采訪你一下。”
為首的女記者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仿佛路元能被她采訪是祖上八輩子積德的結果一樣,話筒差點懟到路元臉上。
在想事情的路元有些猝不及防,差點沒有避開,他本能的在這個女記者身上感覺到了敵意,意識到對方的目的不是采訪那麼簡單。
一揚手將話筒撥開,看都沒看這名女記者一眼,直接就要離開。
但是那名攝像師卻是橫移了一步,擋在了路元的前麵。那名女記者立刻轉回身來,將話筒再次懟了過來。
“路元同學,你這樣逃避媒體的采訪,是因為最近網上流傳的,你為了錢財,將對你有養育之恩的舅舅、舅媽告上法庭。
還企圖誣陷他們對你有過虐待行為,讓他們有可能麵臨牢獄之災的事情被公開的原因嗎?
可以講一下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嗎?都說血濃於水,你這樣傷害你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親人,真的是為了錢嗎?”
女記者一上來就給路元定了性,季宏夫妻對他有養育之恩,是他為了錢陷害了季宏夫妻。
路元還在奇怪為什麼會有記者跑出來找他的麻煩,現在一聽才知道是季宏的手筆。
看樣子這個季無缺還真是有些黔驢技窮了,居然還是想用輿論的方式來給自己壓力,妄圖迫使自己屈服。
路元索性也不走了,用一種輕蔑的目光看著女記者說道,“你真的是一名記者嗎?我的意思是,你真的配做一名記者嗎?”
“路元同學,你對記者采用這種人身攻擊的方式,因為被媒體說中了心底的陰暗,惱羞成怒了嗎?”
女記者對路元的眼神和話語有些生氣,但是作為一個耍嘴皮子的記者,她又怎麼會被路元牽著走,立刻又是一頂帽子扣了下來。
“我說你不配做一名記者就是人身攻擊了?”路元毫不掩飾對女記者的鄙視,繼續用那種極度輕蔑的口吻說道。
“可是,我隻是在陳述一個基本事實而已!
作為一名合格的記者,采訪他人時,你首先需要自報家門,你叫什麼名字,你的工作證,記者證,什麼都沒有給我看。
同時,你沒有詢問我是否願意接受你的采訪,就直接單方麵開始了這段所謂的采訪。從這點看,你連作為一名記者的基本素養都沒有。
第三,也是最關鍵的。
作為一名記者,手握三千毛瑟槍,可以殺人不見血。你無論是采訪他人、報導他人,必須要站在一個客觀公正的立場,平心而論,你做到了嗎?
你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一上來就將我跟季宏先生之間的恩怨,定性為是我為了錢陷害了他們。
請問,你這是在公然藐視我龍國的司法公正性嗎?
我和他們的糾紛,無論是民事訴訟還是追究刑事責任,都是通過正當的法律途徑去做的。他們會被批捕,會被公訴,自然是因為他們違反了龍國的法律!
這位記者,嗯,我到現在還沒有看到你的記者證,但是姑且就當你是一名記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