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已命人備好茶,采用的是港人偏愛的功夫茶方式,而非英式下午茶。
“呼……”
吳耀祖輕啜一口彼得遞上的茶,竟意外地道地正宗——無論是茶葉本身還是衝泡手法。
品茗之餘,他透過沙發看向落地窗外的繁華紐約,從高處俯瞰,不遠處便是時代廣場。
這裡是曼哈頓最昂貴的寫字樓之一,可俯瞰華爾街與時代廣場,堪稱華爾街權力的象征。
待這一切完成後,吳耀祖緩緩開口問道:
“彼得,我們公司主要與哪些證券公司或投資銀行合作?”
彼得·卡梅隆毫不猶豫地回答:
“在股票領域,我們長期與富國銀行和花旗銀行合作。至於期貨業務,高盛和美林提供的條件更優厚,因此我們與其保持合作關係。而在外彙交易上,我們通常選擇雷曼兄弟和瑞銀,它們的利率和傭金比例更低。”
耀祖投資在美國成立時間很短,以投資公司的形式運營。
這類公司能夠合法合規地開展各類商業活動,但在從事金融投資時,仍需通過證券公司或銀行與證券交易所對接,完成股票、期貨、外彙交易等操作。
簡而言之,這就像散戶一樣,都需要借助中間方才能進行金融投資。
唯一區彆在於,他們是規模更大的客戶,被稱為機構客戶。
若想避免這些中間環節收費,唯一的辦法是自己擁有具備相應金融牌照的證券公司或投資銀行。
若吳耀祖是外國人,他早就選擇在美國收購一家持牌小公司或地方性銀行。
如此一來,他每年至少能省下數億美元的傭金。
但他並非如此。
既非外國人,在這片由外國人主導的金融市場中,他卻主動向美國的大銀行和金融機構繳納“保護費”。
因此,他從未幻想過收購這裡的金融機構或銀行,這根本不切實際。
就連歐洲的銀行,在此地也頻繁受製於美國商務部,每隔幾年便有一家銀行因罰款數億美元而陷入困境。
作為一個東方人,他明白控製大型美國銀行並不明智。
最佳策略是與華爾街巨頭結盟,確保自身在北美地區的利益。
得知自己的投資夥伴全是這些巨頭後,他滿意地點了點頭。
“我需要了解最新的市場動態,彭博社終端機在哪裡?”
在洛杉磯時,他曾使用過一種雖簡陋卻模式與未來類似的新聞設備。
此後,他命令將此類機器安置在他常出沒的所有場所。
一旦突發興趣或憶起有關金融的記憶,他就能立即借助彭博社終端查詢最新行情,從而決定是否投資。
隨後,通過跨國長途電話聯絡他在全球金融市場的公司,開展相關操作。
即便紐約距離市場很近,他也照樣配置了彭博終端。
這樣做雖然成本更高,但更為便捷。
“這邊,請跟我來!”
站在彭博終端前,他習慣性查閱美國市場的信息。
當時尚未更名的創新交易市場公司的這種機器,業務還未擴展至歐洲。
故而隻能局限於查看美國行情,對於歐洲局勢則無能為力。
吳耀祖花半小時研究最新行情,結合記憶後鎖定目標——期貨。他決定做多棉花期貨,因記憶裡今年全球主要棉產區均嚴重乾旱,導致收獲季大幅減產,產量僅為往年五分之一甚至更低。這種原料短缺直接反映在金融市場,各大交易所棉花期貨迅速飆升。
吳耀祖清楚記得,明日紐約交易所的棉花期貨將從40.69美分磅漲至42.69美分磅,單日漲幅達200點。按每點10美元計算,做多一手即可獲利2000美元。
分析至此,他轉向身旁的彼得·卡梅隆詢問:“我們能從合作方獲得幾倍配資?”
資金規模越大,銀行與券商提供的杠杆比例越低。即便如此,普通操作上限通常也在500億美元以內。
即便四五家銀行聯手,短時間內也難以籌措如此巨額資金,供你隨意調配。
通常而言,若要運作超過300億美元的資金,至少需要十餘家大型銀行及證券公司協同操作,方能掌控如此規模的配資。
當然,在80年代的當下,500億美元的資金已足以撼動任何金融產品,再龐大的市場也無法在短期內吸納如此巨量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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