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對付各方麵絕對優勢東倭鬼子,這些招數不靈,還是要靠根據地人民的全力支持才行。”廣朋看著資料,一邊說。
“還是應該靠主力部隊,你言司令這話有些偏頗。”於軍的參謀長說。
“他們進攻的是根據地,根據地是人民的,是群眾的,沒有群眾,單靠部隊遠遠不夠。”廣朋還在重複自己的觀點。
“你們不用爭論,軍隊和老百姓都離不開,廣朋說得對,軍隊需要群眾的支持。”賀省長一邊翻閱著廣朋遞過來的資料,一邊說。
電台室送來了電報收發記錄,裡麵果然有廣朋發來電報的登記,電報的副本也一並拿了過來。
奇怪的是,上麵隻有收電報記錄,卻沒有送交領導人閱讀與送回的記錄。
“奇怪,這是怎麼回事?”王執委一下子愣住了。
“我看一下。”牟執委拿過來看了看,把電文翻了一下,道:“我也記得有這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牟執委的態度發生了轉變,從沒有看過,轉換成了“看過”。
“這個內容非常重要,是怎麼也不可以忽略掉的,現在更應該把這件事情搞清楚。”於軍主力的參謀長也說。
眾人把目光投向了王執委,因為他剛才還說自己沒有看到過。
“也許是在交接中吧,當時我離開參謀處到二師任職,後麵沒有人交接,我留給了電台室,忘記下發吧?”
“可,我們可是都記得看過,這是怎麼回事?”牟執委很不高興了。
“對啊,你要說清楚,這可是未來戰略的微博天天,敵人動向至關重要。”賀省長非常嚴肅的說。
“既然牟執委和賀省長都已經看過,也就達到的目的,現在立足於根據地建設這件事吧,這可是應對敵人很可能大規模作戰的關鍵。”廣朋看眾人把目標從自己轉向了王執委,想起了當年曾經的密切合作,也不想看到會場局麵迅速轉換方向,慢慢道。
“那不行,這是大方向的問題,必須搞清楚,而且當年羅織蜀鹹軍罪名,好像也是你乾的吧。現在大敵當前,如果再延續內鬥,那還了得。”於軍主力的參謀長堅持要查,一臉怒容。
“扯遠了,老任都不許再翻舊賬,你什麼意思?”牟執委一下子怒了,對自己部隊的參謀長怒斥。
“我就是看看一些人想置言司令於死地不高興,現在還想玩這個,什麼意思?”他直接懟牟執委,這倒是出乎廣朋預料。
“胡鬨!這是研判根據地發展的會議,你怎麼可以轉換方向?不適合乾參謀長就彆乾,我看你就該下部隊去了!”牟執委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賀省長和廣朋是會議參與者中了解內情的人,也知道縱隊方麵的主要將領百分之九十以上是來自蜀鹹軍的,參謀長掀開舊賬突然突然向王執委發難,王執委一下子成了中心人物,原因不明,二人也都不再言語,靜等事態發展。
會場氣氛一下子陷入沉寂。
……
“我看,今天就進行到這裡吧,王執委留下,其他人先回去吧。”牟執委最後說。
廣朋站起來帶著文件包離開了會場,賀省長跟在後麵。
“你怎麼看?”
“會議議題轉變,有些可惜。”廣朋不想介入這些事情,畢竟,當年的事情記憶猶新,那時候可是沒有人給自己說話的,還是靠調查得來的事實才保護了自己。
“大敵當前扯舊事,太難以理解。他們是不是在演雙簧?”賀省長道。
“不清楚,就是為主題轉變感到可惜。”
“到我辦公室去把我,我們繼續探討根據地建設這件事。”賀省長邀請廣朋。
“參謀處那兩個小年輕明天結婚,大家都在忙碌,我不去吃喜糖怎麼行?”
“也是啊,有喜事呢,我怎麼就忘記了?到時候我也過去蹭喜酒喝。”
“好啊,現在就算是正式邀請你了。怎麼樣?明天中午我等你。”
“一定的。”
在東華省戰場與軍隊建設方麵,賀省長與牟執委已經有了明顯分歧,廣朋已經看了出來,他掛念的是整個戰場的努力,而不是傾向於任何人,因為沒有用不說,還會橫生枝節。
果然,新房的布局已經基本到位,大家看廣朋到來,也就是在繼續忙碌著。
在房子上麵紮虛棚,糊紅紙,剪雙喜,都是幾個小年輕自己忙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