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東老婆就像自己家孩子娶親一樣的忙活,還帶來了村裡的幾個女人,東跑西顛的不停步,要求按照村裡的規矩來,看起來倒也是中規中矩。
“參謀長啊,今天新娘子不能到你們那裡上班,必須住在娘家,明天過來接親才行。”房東老婆見到廣朋到來,湊過來大喊二吆喝的。
“那好啊,你看安排到哪裡合適,就安排到哪裡。”廣朋心情為之一變,因為喜慶是會傳染的。
“這裡是婆家,不能住,就讓她住在他家裡吧?”他拉過一個穿著綾羅棉襖的女人說。
“好啊,我們支付房租。”廣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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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你這領導,真是不懂事啊,新娘子住在我家裡,那是好事情,請還來不及呢,哪裡有什麼房租的事情。”
“那可是給你找麻煩了。”廣朋樂嗬嗬的說。
“放心吧,我們還準備了姑娘陪嫁的東西呢,你們這裡也太簡陋了,得按照我們的風俗來。”
她家裡是齊村村中的富戶,與廣朋原來居住的村莊不大一樣,在於陵開設了商號賣朐山的特產,雖然與於陵其他商號比較規模非常小,一年才幾十塊進賬,但是在朐山這個偏僻的地方,也算是冒尖的了。
但是,他家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在村子裡隻有幾畝自己耕種的菜地,沒有田地,日常用品就是從於陵帶來,家裡麵很乾淨很利索。
“那就謝謝你了,我可是代表婆家人說話的。”廣朋也笑著說。
“放心,我們娘家人沒錯,明天還有叫你驚喜的事情呢。”
廣朋回到參謀處,叮囑警衛人員注意,不能因為高興就忘乎所以,,明天喝喜酒也是輪班進行我,而且絕對不許喝多,每人隻限二兩酒。
第二天一早,就開始忙活喜事,一切按照村裡的習俗進行,這可是夠繁瑣的。
由於這是跨越兩軍的婚禮,也是跨越兩省的婚禮,更是集團軍進駐齊村以後的第一個婚禮,鄉裡鄉親和部隊上都十分重視,牟執委賀省長也是早早派人過來送上賀儀,於軍主力的參謀長也送來了賀儀,奇怪的是,剛剛經曆一番風波的王執委也是一樣送來賀儀。
廣朋找出在於陵與餘副軍長居住期間穿著的白色綢緞商人服裝,以男方家長身份參加婚禮,而賀省長也是早早在現場主持著大小事情,倒是他的軍裝太顯眼,反倒像是廣朋的跟班。
“賀省長,過來一下。”廣朋看不過眼,在一邊喊道。
“怎麼了?”
“換上衣服。”廣朋取出另一身在於陵置辦的綢緞商人服裝,倒是褐色的,顯得雍容大方。
剛剛換好,轎子到了門前,因為村子裡的吹鼓手人數不夠,倒是賀省長布置部隊上的文藝隊員換上老鄉的服裝參加,不過還是村裡的嗩呐手老道,技壓群雄,格外悅耳。
參謀穿著新郎裝,胸前紮著大紅花,騎著廣朋的大青馬走在轎子前麵,一群孩童跟在後麵吵吵鬨鬨著氣氛極為熱烈。
廣朋與賀省長站在門前,與村裡的老人們一起行使著家長的權力,對來來往往的鄉親和來賓行著拱手禮。
看到這個氣氛,尤其是村裡老人滿臉高興的樣子,廣朋想起了自己與老保長當年為了玉成孫排長和小王的百年之好,慌裡慌張逃回村公所的情景,感覺猶如昨天。
可惜,老保長,與孫排長同一天結婚的自己的妻子兒子,都已經成為古人,新一代已經茁壯成長起來。
“哎呀呀,這是哪裡的兩位富豪啊?”門外傳來一聲叫喊,一聽,是牟執委的是因為,後麵還跟著一位廣朋不認識的中年漢子,都穿著軍裝,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歡迎歡迎,”村中的一位老者看著廣朋正在忙碌,立即起身請牟執委和他的朋友入座。
“請坐,”廣朋趕緊把招呼客人的事情交給老者,自己與賀省長迎了過來,隨手衝上茶水端過去。
“這是新軍過來的石副執委,剛剛趕到,聽到這裡鑼鼓喧天,也要參加我們戰士的婚禮。”
“你好。”賀省長伸出手,可是石副執委卻把手向茶杯一端,好像沒有看見賀省長的手一般。
“原來是賀省長嗷嗚,請坐,我剛剛還以為是於陵的大財主呢。”石副執委冷冷的對賀省長說。
賀省長也沒有想到同為友軍的石副執委竟然是這樣的態度,而且是反客為主的樣子,於是也就收回自己的手,悻悻然的坐到一邊。
“賀省長的衣服是我的,按照村裡的風俗跟換的。”廣朋見石副執委對賀省長極為不友善的態度,也就不再掩飾不客氣的說,攬下了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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