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為什麼讓賀省長換衣服?”石副執委瞪著眼睛,對廣朋道。
“我叫言廣朋,今天接結婚的參謀是我的戰友,來的都是客,都要按照村裡規矩來,所以,就讓賀省長換了衣服。怎麼,你是不是也要換一身啊?”廣朋的口氣一下子變了,而且是毫不客氣的回敬。
“好啊,你就是言廣朋啊?大名鼎鼎的騎兵縱隊司令,能征慣戰的常勝將軍嘛。聽說過,如雷貫耳。”石副執委竟然站起來,滿臉笑容的向廣朋伸出雙手。
廣朋馬上放下手中的茶具,也伸出雙手與他握手,口中道;
“石副執委好。不敢當,言廣朋,是在牟執委和賀省長領導之下的參謀長。”
“能征慣戰又不是丟人的事情,怕啥說的。”石副執委緊緊握住廣朋的手,遲遲不願意鬆開。
廣朋仍然笑嗬嗬的,說:
“現在我們一起麵對東倭鬼子,消滅了他們,才算是普度眾生的功德圓滿,過去的不算啥。”
廣朋輕輕把住他的脈門,心中一緊,道:
“這位石副執委看似外表強壯,其實內心焦慮危機感很強,而且已經是病情嚴重,陰虛火大,隻是他自己很可能還沒有發現。長此以往,會造成性格怪癖,甚至於機能失調。”
“今天我們做了很多辣椒菜,還請石副執委好好鑒定一番。”
“奧,”他感受到了手上突然增加的強大壓力,一下子鬆開了緊握廣朋的手,“你怎麼知道我愛吃辣椒啊?”
“聽石副執委的口音,就帶著怕不辣的味道呢,我們牟執委和賀省長也是很愛吃辣椒的。”廣朋道。
賀省長走上前,石副執委這才與賀省長握手,然後才安心坐下。
“好啊,今天我可要好好吃一下這裡的鄉村婚禮菜,也沾點喜氣。”
“還需要按照鄉村風俗我,換一下衣服嗎?”廣朋再次提問,眼睛看向牟執委。
“要不,我們也入鄉隨俗吧?這個婚禮可是鄉親們進行操辦的,也應該按照村裡的風俗進行吧?”
“好啊。不過我可是不願意穿老財主的長袍馬褂,寧可穿鄉親們的粗布衣裳。你覺得怎麼樣?”
“好吧,尊重客人的意見,我們一起換上吧?”
婚禮的主事人早就預備了從於陵帶來的棉衣,而且“娘家人”準備了十幾套,參加婚禮的貴賓,尤其是年齡較大的長者,每人贈送一套,因此,牟執委和石副執委的更換也就非常順利。
二人更衣完畢坐下,廣朋和賀省長倒像是忙裡忙外的父親,無微不至的接待客人,安排酒宴上的座位。
漸漸的,門外傳來猛烈的鞭炮聲,緊接著就是鼓樂齊鳴,不用問,這是接親歸來到門口了。
正在向著新房裡麵進行打量的牟執委和石副執委聽到動靜,也趕忙走出去看典禮現場,到了門口看看,大家擠得水泄不通。
二人就回到空空蕩蕩的宴席角落,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下,開始交談起來。
反正都是穿著鄉親老人穿著的黑色棉衣,與村裡的其他老人並無二致,也沒有什麼人注意他們。
“這是從新軍過來的女參謀,和參謀處的另一位東華省的參謀結婚,鄉親們按照村裡的禮節主持進行的,我們都是來賓,廣朋和賀省長才是男方主人。”牟執委講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