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硯洲拍了拍衣服上沾的灰,笑了,“我做什麼了?”
楚序一口氣快上不來,抬手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不愧是你。
“不過話說回來,那小包子沒事吧?”
齊硯洲:“好著呢。”
沒哭沒喊沒叫,還知道調戲他。
兩人上車。
一路開著車駛離,楚序的心才漸漸落到實地,“小包子什麼情況啊,是真傻嗎?”
那天被叫傻子,也沒人反駁這件事。
就齊硯洲今天這種流氓舉動,他也沒聽見有人喊救命。
“……”
齊硯洲靠在後背上,聲音有些散漫,“是吧。”
“那就怪不得會被熊孩子欺負了。”楚序道。
畢竟七八歲的小孩兒哪敢去欺負一個正常的成年人。
“哎,天妒紅顏呐......”楚序感慨。
齊硯洲點了根煙,“彆咒人死。”
楚序撓了撓腦袋,這個詞好像確實不適合,連忙轉移話題:“好了好了說正事,你那個便宜堂弟和便宜堂姐回來了,你可要小心點兒。”
齊硯洲漫不經心地笑起來,“放心吧,我能處理,翻不了什麼天。”
…
翌日一早,齊硯洲吃過早餐,開車去了公司。
齊家人不多,齊硯洲的父親是獨生子,齊硯洲是齊世鴻這一脈唯一的孫兒。
但齊硯洲的爺爺有一個兄長一個弟弟,一個妹妹,齊世榮的妹妹不參與爭鬥,早年嫁去了國外,如今已經在國外定居。但他哥哥和弟弟的後輩大多都進了齊氏工作,這些年來明爭暗鬥不斷。
齊誠是齊硯洲大爺爺那一輩的,為人性格乖張,不講禮節,目光又頗為短淺,隻想爭個高下成為齊氏話語權最高的人,所以平日裡沒少給齊硯洲使絆子。
齊欣則是齊硯洲三爺爺那一輩的,這幾年在國外留學,走的是事業女強人的路線,才進齊氏就占了個部門經理的名額,不過心眼兒卻不止。
不過齊硯洲都不看在眼裡。
他生性囂張,為人冷漠,手段嚴謹。接手齊氏之後就進行過一次內外大掃除,要不是老爺子年紀大了,親近小輩,希望家族和睦,有些人他早連根拔起。
來到公司,助理已經早早等在了辦公室外。
“齊總,您來了。”
齊硯洲“嗯”了聲。
推門進去,助理立馬給他沏了杯咖啡,才不急不緩道:“齊總,和您預料的那樣,齊欣小姐約見了桑家的人,但桑家的人沒見她。”
齊硯洲輕輕扯唇,譏諷道:“人家忙著訂婚呢,有空理她。”
“是這樣的沒錯,”助理壓低了聲音,“不過,我聽說她和江小姐是朋友,也就是桑總的未婚妻。齊欣小姐去江氏見了江小姐。”
齊硯洲挑了挑眉,“兩人還有這層關係?”
“江小姐之前在國外進修過一段時間,聽說兩人是同學。”
齊硯洲明白了,齊欣這是想從江若星這攀上桑家那棵大樹。
聽說桑朔很疼江若星,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抱在懷裡怕碰了......
要是江若星憑空來插上一腳,在桑朔耳邊吹吹枕邊風,有些東西還真就說不定。齊硯洲並沒有拉攏桑家的念頭,也不想讓齊欣從中插一腳,到時候還要他來收拾爛攤子。
他和桑朔是認識,但隻是合作關係,不算熟。
收到請帖,雖然人去睡覺了,但早已經送過重禮,不算敷衍。
“那等她們聊完了,我們去會會江若星。”
“好的,齊總。”
兩人到江氏的時候,齊欣剛從江若星辦公室裡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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