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婉君道:“那就好。”
一邊看著電視,一邊又念叨道:“明天你再讓人給她送點藥過去吧,我看她那腳還挺嚴重的,估計一時半會兒不會好,今天她還給我當了個墊背,不然我這把老骨頭就要進醫院了。”
齊硯洲剛才在進來的路上已經聽傭人說起這事了,大概知道白天發生了什麼,因此眼下毫無波瀾。
“奶奶,你這麼關心她?”
不是才認識嗎?
藥他已經送過了。
陳婉君一看他這個樣子就不懂了,“寧寧這麼好看一姑娘,奶奶關心她怎麼了,你現在怎麼這麼冷淡,桌上不是還追著人家讓她叫你哥哥嗎?”
時隔幾個月才知道她原來會說話,齊硯洲覺得自己像個傻子。
而且聽見她說的第一句話還是叫“奶奶”。
“我開玩笑呢,倒是您一口一個寧寧,誰告訴你的名字?”
陳婉君被他這話問得一愣,不禁皺眉,“名字當然是寧寧自己告訴我的,你今天怎麼這麼笨?公司太忙累暈腦袋了?”
他果然比較慘,名字還是見了幾麵之後才問到的。
怎麼還區彆對待呢?
這時候忽然有傭人來問,“老夫人,寧小姐給您畫的這幅畫你看應該放在哪?”
齊硯洲的視線順著聲音看過去,再次定睛在那幅畫上。
“這是她畫的?”
陳婉君回了一句,“放我房間去吧。”
轉過頭,“對啊,寧寧給我畫的,還不錯吧。”
嗬,還會畫畫。
齊硯洲剛消下去的氣又起來了,“奶奶,你給了她什麼好處?”
讓她這麼聽話。
“你說什麼呢,這可是寧寧自願幫我畫的,她才不像你那些堂哥堂姐,每次過來都有目的。”
齊硯洲道:“那怎麼她不順便給我也畫一幅?”
陳婉君隻當他在開玩笑,哄道:“行行行,那寧寧下次過來,我讓她給你也畫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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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硯洲笑了聲,這時候忽然又有傭人過來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麼,他和陳婉君說了聲,就站了起來往書房走。
“爺爺,您找我什麼事?”
齊世鴻讓他坐下。
“那小遠不是你朋友嗎,在他的地盤出的事,怎麼不壓一壓,這樣傳出去對他也不好。”
齊硯洲的眸光冷淡下來,“爺爺,齊誠那是綁架,可不是小事,再說,我也做不了主。”
齊世鴻沉著一張臉坐在書桌前,知道這是他的措辭,“子坤一家現在對我們頗有微詞,覺得這其中有你的手筆。”
子坤就是齊誠的父親齊子坤。
齊硯洲不在乎地笑笑,“我管他怎麼想。”
口氣有些狂妄。
老爺子無奈,隻能重重來了句,“以和為貴,家和萬事興。”
齊硯洲冷笑,“爺爺,你把他當家人,他把你當血包呢。”
多少廢物賴在他們家呢,隻拿錢不出力。
老爺子無奈,“你忘了我說過的話了……”
齊硯洲一張臉又冷又邪,“爺爺,考試要考第一,是你告訴我的。”
他憑什麼養著這群廢物,還任憑他們踩著自己的臉爬上高位,他就是要爭。
齊世鴻看著他欲言又止,最終隻能歎了口氣。齊硯洲看著他一隻手捂住心口,臉色要變,立馬放緩了口氣,輕笑道:“我知道了爺爺,不過齊誠這事我確實沒插手。”
傅修遠做事也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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