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遠一臉無可奈何樣,“我都少輸一個零了。”
他不是很明白,這還不夠嗎。
她也太窮了點。
楚序繼續道:“這你就不懂了吧,人家說賠主要是意思一下,誰像你真的打算讓她賠啊。”
傅修遠挑眉,“她剛才說了兩遍,再說衣服是我新買的,少一個零還不夠意思?”
楚序覺得他沒救了,立馬拿了三個玻璃杯過來,往裡麵倒上三杯酒,“來來來,你遲到了,罰酒三杯。”
玻璃杯不大,不過都是烈酒,很上頭。
傅修遠眼皮都沒眨一下,端起來就喝了,“彆讓我抓到你。”
楚序攤攤手,他可是最閒的那一個,誰能抓到他?
江月寧從衛生間出來,冰涼的水撲在臉上,什麼感覺都沒有。
腦袋好像更暈了。
齊硯洲伸手一把抓住她,穩了下她的身形,唇角輕笑了一下,“還說沒醉?”
江月寧坐在沙發上,拽拽地看著麵前的幾杯酒,“沒醉。”
正在齊硯洲好奇她要做什麼的時候,她又抬手拿起了一杯酒,“好喝。”
齊硯洲無奈,“忘了哥哥說的話了?”
都說了不能喝了。
江月寧轉頭看他,“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這話說得突然,齊硯洲足足愣了十來秒,臉都黑了,抬手去搶她的酒杯,“我的話你都不聽,你想聽誰的?”
江月寧抬手躲過,“奶奶?”
“奶奶可沒在。”
酒水灑落幾滴在地上,江月寧心疼地看了一眼,抬眼看著他,“你不乖。”
竟然搶她的東西。
齊硯洲咬了下牙,一雙深眸看著她,是真醉了?
都開始胡言亂語了。
他笑了下,順著她的思路,“那你呢?”
江月寧道:“我很乖。”
她明明很乖了,為什麼所有人還是要丟下她?
她抬手,一杯酒喂到嘴邊,齊硯洲眼疾手快地伸過去,江月寧抬手將他的手給擋開,立馬喝了。
齊硯洲看著喝得乾乾淨淨,一滴不剩的酒眉心跳了一下,都醉成這樣了,還喝。
以前怎麼沒發現她身上還有酒鬼的特性。
他指尖重重敲了下那個玻璃杯,“不可以再喝了!”
江月寧不搭理他,歪著腦袋靠在沙發上,眼神陷入空洞。
齊硯洲眸光靜靜落在她臉上,隻見她一張臉上暈著幾抹紅色,但一雙眸子卻是空洞得可憐,裡麵好像藏著很多秘密,有著一眼望不到底的悲傷。
怎麼會有這樣的眼神?
心裡藏著秘密?
齊硯洲覺得心底不太舒服,伸手將她抱起來,“我們走了。”
見此情形的楚序一口酒從嘴裡噴了出來。
神他媽公主抱啊。
“齊哥,你們要去哪?”
齊硯洲眼神都未移分毫,“回去了。”
“不是才來嗎,你這麼快就回去了?”
也太不夠意思了。
包廂門打開又關上重重將兩人的聲音阻隔。
楚序在後麵肺都快氣炸了,“老傅,你看看他!說走就走!”
傅修遠一臉地神秘莫測,“你之前說的妹妹是哪一個意思?”
楚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