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硯洲懷疑自己聽錯了,連耳邊的聲音都靜止了幾秒。
“是的,而且那家精神病院的私密性很好,不過在前幾年已經關閉了。”
在陽台上能清晰地聽見夜晚的風聲,目光往下是整座城市最繁華的地帶,此刻星光閃爍,最具有代表性的建築燈火輝煌,泛著七彩的光,可齊硯洲卻覺得自己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凍住了,停止了流動。
麵前的場景像是卡頓了一樣。
半晌才回過神,“把那個地方的地址發我。”
等他打完電話的時候,江月寧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沙發對麵的電視音量很低,還在播放著最近的財經新聞。
時間尚早,齊硯洲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沒驚動她,腿上枕著一台筆記本電腦,手指在上麵滑動著。
大約一個多小時後,沙發上的人才悠悠轉醒。
齊硯洲將電腦合上,看著睡得迷迷糊糊的人,將人撈到腿上坐著,調了個電影頻道。
江月寧漸漸清醒了很多。
與此同時,她放在沙發上的手機響了一下。
她伸手抓起,看了一眼,立馬息屏了。
旁邊一隻手伸了過來,“誰給你發的消息?”
“沒誰。”江月寧把手機翻麵放在沙發上,就是之前宴會上認識的公子哥約她吃飯而已。
江月寧本能地不想讓他看見,大概知道他會生氣。
齊硯洲不信邪,談的合作多了基本能辨彆人的微表情,她剛才明明是心虛。
“我看看。”他腦袋擱在她的頸窩處,溫聲誘哄。
“你還是彆看了吧,真沒什麼。”
她越這樣齊硯洲越覺得有鬼。
“寧寧。”他叫她。
江月寧抬眼看他。
“哥哥看看。”
“……”
江月寧眉心跳了一下,“就是有人約我明天吃飯,我已經拒絕了。”
齊硯洲刨根問底,“誰啊,我認不認識?”
這人怎麼就聽不見重點呢,重點難道不是她已經拒絕了嗎?
“程以川。”
他認真想了一下,才把名字和人對上號,他記得是一個科技新貴,長相斯文,未婚。
“怎麼淨加一些亂七八糟的人。”
他抬手去抓她的手機,打開頁麵,拿起她的手指錄入指紋,操作十分熟練,連她用哪隻手指頭解鎖都知道。
江月寧盯著他,“你要乾嘛?”
齊硯洲:“我看看有多少蜜蜂盯上了你這朵小嬌花。”
其實挺想說蒼蠅的,但話到嘴邊又換了詞。得注意形象。
“你彆隨便刪人,很不禮貌。”
他視線從手機頁麵上移開,盯著她,“怎麼,寧寧舍不得刪?”
倒也不是舍不得,隻是突然毫無理由地把人刪了,這不奇怪嗎?
齊硯洲手指在頁麵上劃了一圈,她加的人不多,有男有女,而且這也不是第一個想要請她吃飯的男人,不過無一例外都被她拒絕了。
他心情好上不少。
由此看來他的寧寧並不是始亂終棄的人。
隻不過,還是有些傷心呢,竟然加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男人,早知道參加宴會前就把她手機給收了。
他正要將手機還給她,上麵忽然跳出一條短信出來,他無意間瞥了眼,怔住。
【長寧,我們見一麵好嗎?我覺得我們之間有一些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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