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夜深人靜。
江月寧被他抓著親了幾下。
眼看著停車場似乎有人,江月寧敏銳地聽見一點動靜,手掙紮了幾下推不開他隻能抬腳往他鞋上踩了一腳。
齊硯洲終於抬起頭,大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害羞了,那回去親。”
誰要回去親!
江月寧深吸了幾口氣,迅速甩開他上樓去。這個人簡直沒臉沒皮的,以前不熟的時候就知道調戲她,現在還變本加厲!
江月寧悔了,就不應該答應得這麼乾脆。
就應該讓他吃點苦頭,電視劇裡說得對,太容易得到了就不珍惜。
齊硯洲抬腳跟上去,擠進電梯裡,偏頭看著她一張漂亮的小臉上滿是慍怒以及幾分不自然的紅。大概是感覺到灼熱的視線落在自己臉上,江月寧一點點偏過頭,打算今晚不再搭理他,一回房間就休息。
齊硯洲哪肯,女朋友不理他,他一顆心癢癢的,就是想逗她。
“你剛才不是問我吊墜哪裡來的嗎?還想不想知道了?”
電梯門打開,江月寧首先邁出去,語氣有幾分生硬,“不說算了。”
改天趁他睡著偷偷摘下來研究研究。
隻要不給他弄壞,他能怎麼樣?
齊硯洲看著她開門,跟在身後進去,心裡想著的卻是還好這房子在自己名下,要是她的,她指不定一生氣就不讓自己進來了,說不定還隨時會把他給趕出來。
思索再三,還是覺得先把人給哄好。
“我說。”他在沙發上坐下,一手把她給扯過來抱在懷裡,腦袋貼著她白皙修長的脖頸,氣息灼熱,“我什麼都說,不生氣了好不好?”
灼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肌膚上,她忍不住抬手揉了一下,嘴角又忍不住輕輕翹起,還知道認錯,那就暫時原諒他。
齊硯洲看見她微微翹起的唇角,喉嚨滾了又滾,壓製著內心的燥熱,解釋道:“我的吊墜是我爸媽送的。你知道的,他們去世了,所以當時才說不能給你。”
這個答案在江月寧的意料之中。
果然和她當時猜想的一樣,是很重要的人送的並且有著特殊的意義,所以他沒給她但是給她送了條款式一模一樣的,並且價格不便宜。
江月寧道:“那你一直戴在身上。”
齊硯洲輕“嗯”了聲,“怎麼對這個吊墜這麼感興趣?”
江月寧如實道:“我以為你戴的是我那一個。”
齊硯洲壓根沒想到她竟然會這麼想,短暫地愣了一下,很快也明白了過來,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每次看到他的吊墜都一副星星眼,還有那天晚上,是故意溜進他房間了吧,也是為了確認自己戴這個吊墜不是她哪一個。
枉他鬱悶了一晚上,原來竟是這個原因。
知道懷疑,也不問問他。
竟然憋到了現在。
他抬手揉揉她的腦袋,“那想不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