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然對上他的目光,淺笑中帶著一點不懷好意,眼裡明晃晃的,都不掩飾一下,江月寧感覺沒什麼好事,默默退後,“你又要什麼條件?”
他的手還固在她的腰上,任她怎麼退後也還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唇角輕勾,一副傷心的模樣,“在寧寧心裡,我就是這樣的人?”
不然呢?
他不用說,江月寧大概就能猜到他又要什麼條件,無非就是又要讓自己親他,他是接吻狂魔嗎,一天親這麼多次都不過癮?
她懟道:“你要是控製不住自己,多給自己買點糖吃。”
齊硯洲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笑道:“什麼意思?”
江月寧想要逃,又被他抓了回來,他手上的勁確實大,江月寧雖然練過但也比不上他,他把人按在懷裡就是不讓人走,“還沒說完呢,跑什麼。”
“……”江月寧感受到了男女力量的懸殊。
“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齊硯洲垂下眼睫,一雙眼睛都注視在她身上,看著她又長又順的頭發,看著她心虛之下如鴉羽一般撲閃的睫毛,再到她一雙靈動的眼睛,聲音沉得厲害,“什麼叫控製不住自己,多買點糖吃?”
江月寧對自己這暗示也有點想笑,嘴硬道:“字麵意思,這都聽不懂?”
頗有幾分理直氣壯。
齊硯洲氣樂了,“什麼叫字麵意思,哥哥讀書少,你給解釋解釋?”
江月寧繼續理直氣壯,“讀書少就去讀,問我乾什麼。”
這丫頭是知道怎麼氣人的。
齊硯洲鬆開她,手握住項鏈一端腦袋一低就取了出來,拿在手上往上拋了拋,銀色的項鏈在光下折射出冷光。
這時候江月寧已經趁著機會從他懷裡逃離了,齊硯洲拿著項鏈自信地往自己房間裡走,“既然不想看就算了,我好好研究研究,說不定什麼時候真和彆人的掉包了呢。”
“……”
他也不關門,光明正大地進臥室,抬手就將項鏈放到了床頭櫃上,拿上一件衣服去浴室洗澡。
江月寧站在外麵,很快就聽到他臥室傳來的水流聲。
在心底糾結了一番。
他既然都這麼說了,那應該不是自己那一個,隻是相似罷了。
那她那一條去哪了?
她低頭聞了聞,身上也裹挾了一股從包廂內帶出來的煙酒味,此刻正刺激著鼻腔,她也有些受不了了,腦袋暈沉沉地去了浴室。
正在她洗澡的時候,室外忽然刮起了冷風,陽台上的衣架被吹得撞擊在欄杆上,有些吵鬨,隨後一聲驚雷,雨點唰唰落了下來,很快便淋濕了地麵。
江月寧擦乾水珠,裹上睡衣出去,陽台上的窗子還沒關上,狂風裹挾著空氣中的潮濕,帶來泥土的味道。
過腰的頭發垂在肩膀上,很快就把睡衣弄濕了,她坐在床邊上,立馬又取了一塊新的毛巾將頭發給裹住。
雨越下越大,雨簾甚至越過了陽台飛濺在了窗子上,江月寧往外看了看,又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這雨在兩個小時之內是不會停的了。
她用吹風機吹乾頭發,躺著刷了一會兒手機,不知不覺間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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