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抬頭,他早就醒來,一雙眸子懶散地睨著她,似乎在數她眼下的睫毛,視線對上的那瞬間,她有些慌亂,而他手指慢慢撫過她眉眼的輪廓,故意湊近她,“大半夜又來我房間偷項鏈?”
見他反應正常,江月寧心裡的慌亂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理直氣壯,她照顧了他這麼久,現在讓她睡個好覺應該不過分吧。
她張嘴道:“我躺會兒,彆說話。”
“……”齊硯洲氣笑了,這哪兒來的小強盜,霸占著他的床還讓自己彆說話,不過看在這件事是他占便宜的份上,他很聽話地閉上嘴。
他一隻手還握住她的手掌,一隻手圈在她的腰上摸著她腰上的軟肉,鼻息間全是她的香味,彆提什麼夢魘,他隻記得自己睡得有多香。
就是女朋友頭發太長,拂得他癢酥酥的,總忍不住想撓,又怕不小心壓到她的頭發把人頭發給扯掉了。
不過話說,她什麼時候來的?
看她睡得挺安穩挺熟,齊硯洲準備等過一會兒再審問,現在抓緊時間再享受一會兒。
江月寧再次睜眼的時候已經上午十一點了,偏頭看了眼外麵的天,天空已經作晴。
她準備起來,卻忘記了自己現在在狼窩裡。
一隻手橫在她的腰上,將她準備起來的身子壓了下去,臉在她修長的脖頸處蹭了蹭,“醒了就要跑?”
江月寧疑惑了幾秒,他上次還記得自己偷偷進過他的房間,這次怎麼對昨晚的事情一點印象都沒有?
“誰要跑了?”她語氣十分坦然。
她明明就是正常起床,和跑字沾不上一點邊。
“好,不跑。”齊硯洲嗓音裡還夾雜著睡意,不那麼清晰,“那你說說昨晚的作案過程,怎麼從你房間跑到我床上的。”
江月寧直言不諱,“因為某個膽小鬼在瑟瑟發抖。”
他的情況這麼嚴重,他本人不可能一點都不知情。
齊硯洲一手扒開她的頭發,垂眸看著她的臉,故意誤解道:“原來寧寧害怕這個,那怎麼不告訴我,早一點過來?”
江月寧抬眼瞧見他眸子裡麵的笑意,猜到他大概又在捉弄人,既然有這個力氣,說明已經沒事了。
她抬手惡作劇地捏了一下他的下巴,頗有幾分女王居高臨下的審視感,笑著接他的話,“過來早了,你還怎麼給我暖床。”
“……”
要不是盯著她這張臉,齊硯洲還真不敢信這是她嘴裡能說出來的話。
怎麼突然大膽成這樣?
不對,好像也不突然。
這丫頭一直挺大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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