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亮,她壓下這驚喜,淡定出聲,“吳媽,那是做什麼的?”
“那是送貨的貨車,我們下人吃的瓜果蔬菜,都是由他們送來。”
“每天都是嗎?”
“每隔兩天來一次。”
收回目光,她不再繼續盯著,可沒人知道她在借助餘光留意那三輛貨車。
鐵門打開,三輛車沒有任何障礙的離開,她內心迸發出驚喜,不過臉上依舊是那副難過與失落。
心頭轉瞬即逝的驚喜,之後是無儘的心酸和委屈,明明她該是開開心心的訂婚,和她愛的人訂婚。
可因為陸錦州那個畜牲,她原本的幸福生活就此被毀,她被關在這裡,被他強迫,被他折磨,從天堂跌入地獄,再堅強的人都會痛不欲生,難以忍受。
眼淚就此落下,女孩沒忍住哭了出來。
“小姐,您怎麼了?”
吳媽抽出口袋裡的手帕,連忙蹲下來幫她擦拭臉上的淚水。
“小姐彆哭彆哭,哭多了眼睛會疼的。”
“我,我想回家,我想見見我的家人。”
“我真的好想好想……回家。”
她無助地重複著這幾句話,她擔心她的家人,朋友,這種音訊全無的狀態讓她煎熬無比,度日如年。
淚眼模糊的餘光中,莊園的鐵門又一次打開,來者不是彆人,正是這個家的主人。
望詩扭頭望去,恨意難掩。
不多時,陸錦州從車上下來,朝她靠近。一個眼神掃過來,吳媽收到他的示意後轉身離開。
“詩詩怎麼了?是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他伸手,想幫她擦拭眼淚,可“啪!”的一聲,伸至半空的手被女孩徑直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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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錦州瞥了一眼手背上幾道冒著血珠的抓痕,並不在意。
“陸錦州,放我走!”
男人強勢地將她摟在懷中,抬手替她擦去眼淚。望詩隻覺惡心,在他懷裡張牙舞爪地掙紮。
“等詩詩跟我結了婚,就可以踏出這道大門。”
她瞪大雙眼,仿佛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咬牙切齒道:“你休想。”
陸錦州勾唇淡笑,“詩詩現在不願接受也很正常,不過沒關係,總有一天,你會願意的。”
“這一天,會很快。”
望詩氣笑了,神色譏諷而輕蔑,仿佛在看一個瘋子。
“陸錦州,你真是個瘋子。”
“或許吧。”
從被望老爺子戲耍的那一天起,從得知她跟望哲訂婚的那一天起,他就瘋了。
他就是個瘋子,她是唯一的解藥,也是唯一的誘因。
女孩深吸了兩口氣,不願繼續跟他說,畢竟和這種瘋子沒什麼好說的。
她想走,可卻被他抱進了餐廳。
本是極度抵抗,可在想到前不久離開的那三輛車時,她頓時忍了下來。
故意在餐廳裡發泄一通,折騰了將近二十分鐘後她一無所獲,隻能再次回到臥室。
泡在浴缸裡,將自己的手反複揉搓,惡心,前所未有的惡心,剛剛被他碰過,她嫌臟。
望著身上吻痕,她厭惡到恨不得將這些皮膚撕爛。
半個小時後,她從水裡爬出,吹了頭發,整理好心情,她站在窗邊,在心裡綢繆。
在樓下花園裡已經確定了逃出去的方法,可她並沒有找到那三輛車卸貨的地方。
餐廳很大,布局更是讓她眼花繚亂,那些沒走過的走廊她猜不到會是通往何處?
除此,她不知道該如何悄無聲息地上車,這座莊園裡眼線太多,那些人有意無意地盯著她,所以她到底該怎樣躲開他們的監視離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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