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心早已跟著飛遠,讓她差點忘了走進這家店的目的。
腦海裡閃過與孫雨菲見麵的場景,她確定前後給她的感受不同。
以往她說話語速比較慢,就像小孩,可剛才,她無論是跟電話那頭的交流還是臉上的神韻都完全是一個正常人有的模樣。
而且,她還會東洋國的文字和語言!
所以她是什麼時候恢複正常的?是在很早之前?
“小姐,你已經確定拿這兩款了嗎?”
見她一直盯著手上的兩包衛生巾,藤垣稷川忍不住出聲詢問。
“嗯,對,就這兩款吧。”
“要不還是用這款吧,這一款是醫用級彆,用的也是蠶絲,是本土賣得最好的。”
望詩扭頭,蘋果肌聳起,雙眼因為發笑而彎曲成月牙狀,“你還挺了解。”
瞧出她眼底的那股八卦氣息,藤垣稷川後知後覺,他笑了下,揚起下巴示意她朝外看,“外麵的大屏上不是有廣告嗎?”
“看來是我想多了,抱歉。”說完,她將手裡的衛生巾放回了原位。
男人挑眉,“以為我給其他女人買過?”
從貨架上拿起他推薦的兩包,她再次扭頭,無辜道:“這是你的私事,我就不冒昧越界了。”
“嗯……這些東西還得麻煩你幫我付錢,不過你放心,後期我會還你。”
他輕嘖一聲,將她手裡的衛生巾抽走,“我不是這麼摳摳搜搜的人,用不著你還。”
“走吧,帶你去買衣服。”
想到什麼,他立刻補充,“還有,我是第一次買衛生巾。”
……
淩晨兩點,彆墅裡所有房間熄了燈。
洗完澡的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她還在因為孫雨菲的事而苦惱。
她出現在東洋,望哲肯定也在,雖然很想見他一麵,但她清楚這是絕對不可以的。
自從跟陸錦州結婚以來,她已經徹底跟家裡沒了來往,這樣互不打擾,才能保證大家的安全。
隻是,她心裡一直有個放不下的疑惑,望哲在麻醉期間說過的那句“等我”,到底是什麼意思?
是因為執念,還是他在偷偷準備什麼?這其中是否存在她所不知道的隱情?
如果他真的在籌備什麼東西,那孫雨菲又該怎麼辦?
他們深愛彼此,但絕不可以犧牲利用另外一個無辜的女孩,她什麼錯也沒有,不應該成為他們使用的工具。
月亮西沉,新的一天在黎明破曉時開始,見到藤垣稷川時,他正坐在沙發上擼貓,一隻白毛藍瞳的波斯貓。
看到這隻貓,望詩下意識想起了海星,想到以後沒有再見它的機會,她心裡生出了莫大的難過,畢竟這一年以來它一直陪著她。
如果可以,她還真想把海星偷回來。
“想好計劃了嗎。”
男人仰頭,光影之下的狐狸眼依舊勾人,“小姐這麼急?昨晚才跑出來,第二天就想動手了?”
“現在的處境是爭分奪秒的,當然是越早越好。”
“嘖,他如果知道了,該有多傷心。”嘴上看似惋惜同情,可他臉上的笑容卻是幸災樂禍。
“死了就不會傷心了。”
“你說的也是,不過我確實還沒想好合適的方法。”
望詩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拿我當誘餌,他絕對上鉤。”
男人點點頭,“殺了他之後,你有什麼打算?”
“打算去保利躲著,等過個幾年再聯係家裡人吧。”
保利不過是隨口一提,她發覺這個男人廢話太多,問題也多。
她真正要去的地方,不會跟任何人提到。
“再給我幾天時間吧。”出於私心,他還想跟她多待幾天。
“好,希望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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