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頭廠。
萬易庭帶著人,直接將罐頭廠的大門貼上了封條,不允許任何人進出。
同時他還不斷朝裡麵大喊,四處搜尋江年的蹤跡。
“江年人在哪裡?他殺了人,我們現在要帶他回警局調查!閒雜人等趕緊讓開!”
溫涼聽到這個噩耗簡直像晴天霹靂,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又立刻搖了搖頭,“不可能!江年他不可能殺人,一定是你們弄錯了!”
萬易庭冷冷一笑,“你們說了不算!現在人證物證具在,我勸你們趕緊把江年交出來!否則罪加一等!”
這個年代警察的威信可非同一般,誰也不想得罪警察,惹上事非。
而且江年平時在廠裡就鋒芒畢露,年紀輕輕就當上了罐頭廠的廠長,多少人望塵莫及。
如今得知他做了不法之事,就有人動了心思。
有人吱吱唔唔的提供線索,“今天江年沒有來廠裡,我今天早上看見他往學校那邊去了!”
有一個人站出來,立刻就又有幾人跟風。
“沒錯,我好像看見他和溫清一起去了學校。”
萬易庭得到線索,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立刻帶隊往學校那邊去了。
正好江年和陳國慶也往罐頭廠趕,雙方一碰麵,萬易庭立刻下令將江年押了起來。
“江年,現在有人控告你殺人,請跟我們走一趟!”
陳國慶急了,“你們沒有證據,憑什麼抓人?”
“有沒有證據,回警局就知道了!怎麼?難道你也想跟他一起走?”
萬易庭早記恨江年和陳國慶了,上次他什麼便宜沒占到,還受了一肚子氣,這次抓住了江年的把柄,他肯定要把人往死裡整。
新仇舊恨,一起算!
江年早預料會有這麼一天,他神色十分平靜的衝著陳國慶擺擺手,示意他彆把自己搭進去。
“我跟你們走。”
江年被押走了,陳國慶站在原地,一時焦頭爛額。
“你是江廠長的朋友?走,我帶你去縣派出所!”
柳正聰開著車停在了他的麵前。
陳國慶,“您是……”
“柳正聰,江廠長的朋友。走,我開車比你的自行車快。”
陳國慶一想也是,直接將自行車鎖在了一棵樹下,立刻坐上了車。
現在,他要趕緊想辦法將江年救出來。
過了半響,他想到江年離開前的叮囑。
鎮長。
現在隻有鎮長,或許才有辦法救江年了!
還有罐頭廠。
萬易庭大張旗鼓去罐頭廠抓人,現在整個廠都亂了,他得想辦法穩住罐頭廠的員工。
就在車子即將啟動之際,就看見溫涼騎著二八大杠跟了過來,陳國慶連忙喊了她一聲,她立刻焦急的問,“江年呢?他……”
“江年被帶走了!”
她騎著自行車緊趕慢趕,還是慢了一步。
溫涼心裡慌得不得了,著急得想哭,可她知道現在還不能哭。
她得想辦法救江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