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江年絕對不會殺人的。
陳國慶也相信江年絕對不可能乾出那種喪心病狂的事,隻是他們上次得罪了萬易庭,他擔心他借機報複,屈打成招。
江年落在他們手裡十分危險,他得想辦法儘快將人撈出來,否則遲一分,江年便多受一分苦。
“上車,我們現在去找鎮長。”
溫涼點點頭,將自行車和陳國慶的鎖在一起,也坐上了車。
柳正聰原本想帶他們去縣派出所,見他們要去找鎮長,二話不說送他們去了鎮政府。
鎮長正在開會,饒是陳國慶焦急萬分,也隻能站在外麵等著。
溫涼卻害怕江年出事,不管不顧的衝到了會議室,噗通一聲就給鎮長跪了下來,眼裡全是淚水。
“鎮長,求求你救救江年,他絕對不可能殺人的!他是被冤枉的!”
鎮長還沒說話,一旁的蘇小甜就站了起來。
“溫姐姐,江年怎麼了?”
溫涼的眼淚就掉了下來,“蘇小姐,江年他被萬易庭給抓走了!”
……
而這邊江年直接被帶到了縣裡的派出所。
一路上他都沉默不語,饒是江易庭出言挑釁他也沒有搭理。
萬易庭故意激他,是想逼他失控,然後借機教訓他一頓,他才不會上當。
萬易庭找不到錯處,又不能挾私報複得太明顯,隻能憋著氣將江年帶進了審迅室。
嗬,江年以為他不開口就完了?
他殺了人,他們有的是辦法治他!
這一切,還多虧了馬金蘭那個蠢女人。
她一大早就過來找他,說是馬金貴昨天去打獵一直沒有回來,她想讓他幫忙找一找。
萬易庭覺得像馬金貴那樣的混子,夜不歸宿很正常,可馬金蘭心疼弟弟,寧願花一百塊錢也要讓他出警。
看在一百塊錢的麵子上,他帶著兄弟們裝模作樣的下鄉去詢問了一番,沒想到還真被他發現了問題。
天天和馬金貴在一起偷雞摸狗的幾個混子一看見他們的警車就跑。
出於直覺,他將人都抓了起來,不用審,就有人交待說馬金貴死了,是被江年殺死的。
一聽說和江年有關,萬易庭立刻來了興致,二話不說就開著警車來鎮上抓人。
江年有沒有殺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指證他殺人,那他們警察就有必要抓人!
管他什麼罐頭廠的廠長,落在他手上,都得脫一層皮!
……
蘇小甜火急火撩的帶著溫涼等人去找自家父親。
“爸,這事您管不管?”
蘇振國看著自家寶貝女兒,有些嚴肅的道,“小甜,上班時間,你跑出來做什麼?”
蘇振國疼愛女兒,也有自己的底線,那就是對待工作絕不能鬆懈,認真為人民服務。
所以對於蘇小甜擅離職守之事,他開口便是斥責。
“爸,我請了假的。而且事急從權,我也是逼不得已。”蘇小甜連忙將江年的事說出來,“爸,那個萬易庭不分青紅皂白就抓人,這符合規矩嗎?”
一般沒有確鑿證據的前提下,公安隻會悄無聲息的上門讓人配合調查,而不是采取這種暴力直接的手段,鬨得眾人皆知。
要知道流言如刀,萬易庭這樣大張旗鼓,就算將來證明江年是清白的,可造成的惡劣影響卻消除不掉了。
江年將來還怎麼任職罐頭廠的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