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辰稍安,道:“好,那小弟直言。想打聽陸羽洛和陸羽凡兩兄妹的下落。”
七夜笑著道:“早知你對此事牽掛,小弟已命人打探清楚了。據扶風國霄州分舵消息,陸家姐妹已拜入碧霄域四品宗門碧霄宗,二人天賦極高,深得宗主器重。你無須過於擔憂。隻不過...”
他頓了頓,欲言又止。
東辰緊張地問道:“隻不過什麼?請七兄直言。”
七夜沉默後,為難道:“此事關乎陸小姐私事,天機閣不便多言。但小弟卻可直言相告,她...已經結婚了。”
東辰隻覺袋腦忽然“翁”的一聲,眼前星星亂飛,險些暈了過去。
怔了半晌,他口中忽然冒出了一股血水,喃喃自語道“她...結婚了?”
他隻覺得鼻中忽然一酸,兩顆熱淚奪眶而出。
也就在此時,他隻覺心痛如絞,胸悶難當,讓他近乎窒息。
至此,他再也無法抑製心中的悲痛和委屈,淚流滿麵起來。
“為何...為何你不等我?”
他顫聲叫道,口中再次吐出血來。
“為何...為何你不等我?”
他神情近乎癡狂,口中又一次吐出血來。
“為何...為何你不等我?”
他失魂落魄的念叨著,一口鮮血過後,眼前忽然一黑,徹底暈了過去。
七夜大驚,急忙上前施救,然而無濟於事。
早早躲在暗處的段玉樓等人,見此變故都是一驚,紛紛從黑夜中躍出。
關風燕責備道:“七兄,你究竟說了什麼?辰兄竟有如此大的反應?”
七夜沮喪地回答:“陸小姐她...已結婚了。”
關風燕道“可是之前辰兄拜托眾人幫他找的那位未婚妻?”
七夜歎了口氣,道“正是。”
段玉樓看著仿佛瞬間被掏空、絕望至極的東辰,心痛不已,道:“他素來樂觀活潑,竟露出如此絕望表情,真是令人不忍直視。他對陸小姐定是情深意重。”
林驚瀾歎道:“這還用你說?若非深愛,怎會有如此反應?當務之急是幫他度過難關。七兄,你的消息確實無誤嗎?會不會弄錯了?”
七夜堅定地回答:“絕不會錯。淩兄之前托我打聽陸家兄妹下落時,我即通知道洲天機殿各分舵,並標注為天機閣等級最高,即天級密令,他們絕不敢傳回假消息。”
廖風承道:“淩兄雖看似豁達開朗,實則心細如發,重情重義。此事若是處理不當,恐怕他難以走出陰影。對了,陸小姐究竟嫁於何人?”
七夜歎氣道:“此事不說也罷。”
段玉樓急切地說:“七兄,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支支吾吾?若能救辰兄,哪怕去搶,我段玉樓也願為辰兄將陸小姐奪回。”
七夜搖頭道:“葉寒衣。並且在雙少賭局之前,陸小姐便已經成了碧霄侯府的少夫人。”
眾人皆驚。
段玉樓哼道:“人以群分,能看上葉寒衣的人,又怎會是什麼好女孩?算了,辰兄值得更好的。”
關風燕道:“不錯。七公主雖有些刁蠻任性,但對辰兄一往情深,明辨是非,是個不錯的選擇。不如我們即刻修書,請她速歸。”
呂涼月沉聲道:“諸位哥哥,我知道你們擔心辰兄,隻不過陸小姐不論是好是壞,他自己是堅守還是放棄,都是淩兄自己的事,得他自己決定,我們無權乾涉。當前最重要的是幫他度過眼前的難關。”
段玉樓沉思後道:“不如先對他隱瞞真相,謊稱手底下人弄錯了,陸小姐並未結婚。”
關風燕擔憂道:“紙包不住火。”
七夜道:“此計可行。呂兄說得對,我們雖為他友,卻卻無權替他抉擇。先隱瞞此事,就算是在他心中先種下一枚存疑的種子,待他自探真相之後,也不至於全無準備。”
眾人同意。
七夜又道:“諸位,淩兄即將蘇醒,請先回去。他聰明異常,若是你一言我一語,必定引起他的懷疑。”
眾人覺得有理,紛紛退回暗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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