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冷笑一聲,道:“愚蠢之際!外鬆內緊,明白麼?”
陳統領一愣,隨即恍然大悟,道:“請城主賜教。”
城主續道:“表麵上撤軍,實則按照往常進行布控。同時,將江湖高手暗藏與人流當中,特彆是東門,給本府加派人手。我將用計引出這條狡猾的蛇。”
陳統領肅然領命,道:“屬下明白了,這就去安排。”
第六日清晨,雖城門已開,重兵已撤,但城內的氛圍依然緊張詭異。
城主已數夜未眠,此刻正閉目養神。
突然,陳統領匆忙進入稟報,道:“大人,據探子回報,見一白衣劍客,騎快馬向東門疾馳。”
城主目光一亮,道:“那廝果然欲由東昌渡口出海。那人長相如何?是否為畫像中的凶犯?”
陳統領答道:“那人似乎為了避免箭矢,一路伏於馬背,無法看清麵目。”
城主命令道:“立即通知川州五怪,率領好手火速支援東門。但其餘三門也不得鬆懈。”
陳統領應聲而去。
不久後,陳統領返回,神色黯然。
城主急切詢問,道:“怎樣?凶犯抓捕了嗎?”
陳統領搖頭道:“不是凶犯,原是草人一枚。”
城主怒罵道:“竟敢愚弄本府!那他究竟會從哪門逃出?”
就在此時,一名信使快步跑入,跪地報告,道:“大人,北門現一白衣劍客騎馬衝關。”
城主的眉頭緊鎖,問道:“北門?難道那小子一直在欺騙我們?他的目標不是東邊的滄州,而是北邊的黃州?或者……這又是調虎離山之計,他打算從南門逃往桃花鎮?”
傳令兵急切地回答:“時間緊迫,守城的官兵和各位英雄都在等待大人命令,請城主迅速決斷。”
城主沉思片刻,果斷下令,道:“將高手分成兩批,一批攔截闖關之人,另一批則趕往南門集結。”
傳令兵領命而去。
不久後,傳令兵返回,報告道:“大人,北門的闖關者依然是一個草人。”
城主憤怒道:“混蛋!我早就該想到,他為何闖東門、北門,卻唯獨避開南門,原來這才是他真正的調虎離山之計。立即傳我命令,將北門的高手全部調回,火速支援南門。”
傳令兵再次領命離開。
一段時間後,傳令兵再次回來,稟報道:“南門一切正常,並未發現任何異常。”
城主一個踉蹌,幾乎摔倒在地,他愣住了片刻,怒火中燒,憤怒道:“那家夥究竟打算從哪個門逃走?誰能告訴我?”
突然,另一名傳令兵急匆匆地衝進來,道:“報!東門有人闖關。”
城主緊皺眉頭,詢問道:“那人是否依舊白衣背劍,伏於馬背?”
傳令兵回道:“是的,大人。另外,北門有一群亂民正與守衛發生衝突,守衛快要支撐不住了。”
城主冷笑一聲,道:“小子,你還是要去北門啊!立即傳達我的命令,所有高手迅速向北門集結。”
傳令兵迅速離去。
過了不久,傳令兵返回,稟道:“北門的叛亂已被平息。”
城主急切地問道:“那凶犯抓到了嗎?”
傳令兵搖頭道:“是有幾個白衣劍客,但都不是畫像中的那個人。”
城主感到一陣暈眩,幾乎跌倒在地,他歎息道:“看來我最初的判斷是對的,那賊人果然是要從東門出城。此時,他必定已經破城門而去了。我犯下了彌天大錯,性命危在旦夕。”
陳統領安慰道:“大人不必過於沮喪,依我之見,此事尚未絕望。東昌渡口距此不過千裡,隻要我們立刻集結人馬,定能在賊人出海前將其擒獲。”
城主眼中閃過一絲希望,道:“說得對!馬上傳達我的命令,所有人立即向東門集結,這次我要親自捉拿那賊人!”
言罷,他迅速起身,向府外奔去。
隨即,上百位高手如風卷殘雲般向東昌渡口追去。
大約半個時辰後,眾人隻見一匹駿馬悠閒地在草叢中吃草,馬背上伏著一個白衣長劍的漢子。
城主揮手示意,眾人立刻勒馬停下。
城主下令道:“‘川州五怪’,立即將這凶犯給我拿下!”
五怪應聲而出,將駿馬團團圍住,然後一齊向那漢子撲去。
然而,那漢子竟毫無反抗之力,而且體重極輕,五怪心中一震,頓時明白過來,頭陀道:“大人,這還是個草人。”
城主隻覺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噴出,眼前一黑,差點從馬上栽下。
他愣住了片刻,心中暗道:“難道那人是從南門出城了?哼!無論你從哪個門逃出,你的目的地無非是滄州或黃州。小子,即使你逃到天涯海角,本府也要將你捉拿歸案!”
沉默了片刻,他下令,道:“‘川州五怪’,你們沿著東昌渡口繼續追擊;其餘人分成兩隊,一隊往黃州方向追擊,另一隊往桃花鎮方向追擊。一旦發現此人,格殺勿論。此外,我將原先的賞金增加五千兩,總計一萬五千兩黃金,並將此消息散布江湖,誓要取那小賊的性命!”
“是!”眾人齊聲應諾,各自領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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