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辰不願在這些充滿曖昧的話題上再糾纏下去,於是轉移話題道:“你一向都是這麼自來熟的麼?”
謝香菱微微一怔,隨即答道:“這個……也不見得哦,那還是得看對誰呢。要是對上我討厭的人,我可是一句話都懶得說的。”
東辰笑了笑,問道:“話說我又何德何能,竟偏偏入了你的法眼呀。”
謝香菱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笑盈盈地說道:“說不好啦。”
心中卻暗自思忖,道:“小冤家喲,小時候我們一直都在一起,你怎麼能夠把我給忘記了啊。不過沒關係,我相信很快你就會重新接納我。”
想到此處,他禁不住又偷偷瞧了東辰的側臉一眼,嘻嘻一笑。
東辰哈哈一笑,道:“你偷看我做什麼,是喜歡上我了嗎?”
謝薛香菱啊了一聲,急忙說道:“沒有,沒有的事。你彆亂說,小心……小心我把你的牙齒全打掉。”
說罷,她的心頭再次怦怦亂跳不止。
東辰笑道:“那我豈不成了啞巴,還怎麼陪你逗悶子。不過這話又說回來,有時候做一個啞巴,也不見得就是一件壞事。”
薛香菱啐了一口,道:“你說什麼鬼話,誰又要真的打掉你的牙齒了。”
心中卻暗道:“你這小冤家,我盼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才盼到和你見麵之時,人家寧願打掉自己的牙齒,也舍不得打你的。你怎能不明白呢!”
兩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一問一答的,片刻之間,已經躍過了數座山峰。
行至群山儘頭時,隻見五顆光點,一字排開,從無儘的天邊叢雲之中,向這邊疾馳而來。
片刻之後,五顆光點整齊地落到東辰身前。
嘿!
這五個光點原來竟是五位身法卓絕的修道者。
東辰凝神一看,來人三男兩女,看起來都不過三四十歲模樣,但他深知這幾人的實際歲數絕對已超過三四千歲。
這五人他曾有過一麵之緣,正是在靈山山道上遇到的飛龍五宗。
五人站定之後,細細打量了東辰一番,其中一位綠衣女子走前幾步,拱手笑道:“少俠,我記得你,我們曾在靈山上遇見過。”
東辰笑了笑,輕輕放下謝香菱,拱手行禮道:“前輩好記性,晚輩有禮了。”
綠衣女子點了點頭,說道:“他鄉遇故知,也算是緣分一場。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東辰拱手道:“晚輩淩東辰,見過各位前輩!”
說著,一邊向餘下幾人行了一禮。
餘下幾人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回禮。
女子麵上微微一喜,道:“你……你便是那‘逍遙劍宗’淩七公子麼?聽說你戰力非凡,尤其擅長劍陣兩道,不知是真是假?”
東辰尷尬地笑了笑,道:“慚愧,在下並非淩七公子。至於劍陣兩道,‘擅長’二字卻不敢當,隻是略懂皮毛而已。”
女子向身後幾人瞧了一眼,似是在征求什麼意見,見幾人紛紛點頭,便回過頭朝著東辰躬身行了一禮,笑道:“實不相瞞,我們幾人因不熟悉陣法,以至於在之前吃了不少苦頭。淩少俠若是不嫌棄,我們不妨結伴同行,相互之間也好有個照應。”
薛香菱扁了扁嘴,插嘴道:“我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綠衣女子看了看薛香菱,笑著問道:“這位妹妹,你對我似乎頗有成見,你我不過初次見麵,不知為何有如此大的敵意?”
薛香菱噘著嘴,說道:“我們倆人玩得好好的,誰要你們摻和進來了。”
綠衣女子微微一怔,隨即笑道:“原來是怪我打擾了你們小情侶之間的情意纏綿。得罪,得罪!”
東辰微微一笑,拱手道:“我這位姑奶奶任性刁蠻慣了,還望前輩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