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即便靚坤是龍頭,實際掌控權始終掌握在蘇子文手中。未來,他甚至會徹底隱退,表麵上與社團毫無瓜葛,實則暗中操控全局。
比如,便是極佳的選擇。
儘管蘇子文尚且年輕,但他早已規劃了幾十年後的路。
蘇子文深知,若不提前布局,遠離是非中心,晚年安逸不過是奢望。即便如今剛入80年代,還有十餘年的緩衝期,但對他而言已足夠。通過精心籌劃,他有信心將自身地位徹底穩固,成為國際矚目的商業巨頭。
屆時,他便能從容退場,無需再為權勢操心。然而,這樣的謀劃,他絕不會對馬家兄弟吐露半分。
……
“江湖規矩?”蘇子文冷哼一聲,“你們倆過去乾過的勾當,恐怕也不少,尤其是那種滅口的事。”
“什麼禍不及妻兒,那不過是哄騙那些小嘍囉的話罷了。真正的首領,誰不懂得斬草除根的道理?”
馬戲珍聽聞此言,神色大變,連忙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急切求情:“蘇先生,我求您放過我兒子吧!我認命,可我兒子還年輕,我不想他陪我送命。”
在他看來,自己的生死無足輕重,但絕不能讓家人陷入險境。既然以禍不及妻兒作為借口未能奏效,他唯有下跪哀求。
對於馬戲珍而言,為了家人低頭下跪並非恥辱,而是責任使然。
“倒是令人動容。”蘇子文注視著眼前狼狽的馬戲珍,語氣中帶著幾分複雜。
這位叱吒風雲的江湖人物,為了家族未來甘願放下尊嚴,哪怕蒙受羞辱也在所不惜。此事若傳揚開來,恐怕他的名聲將毀於一旦。
“遺憾的是……”蘇子文緩緩搖頭,歎息道。
或許馬戲珍的行為令人唏噓,但誰能保證當年麵對類似情況時,自己不會如出一轍?
“阿積,把他們帶走。”
“好,文哥。”
阿積領命後追問:“文哥,該把他們送往何處?”
“記得上次遇襲的地點嗎?”蘇子文目光微沉,低聲問道。
“嗯。”
阿積微微頷首。
這件事對文哥來說是頭一遭,他自然不會忘。
“把這兩人帶到現場,捆在旁邊的柱子上。”
蘇子文神情冷漠地道。
江湖中無人不知蘇子文遇襲之事,他必須有所回應。膽敢向他動手的人,就得付出代價。
“另外,把馬家其他人全都抓來,在他們麵前一個不留地解決掉。”蘇子文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這一切都是他們自找的。”
斬草除根,古訓如此。
“蘇子文,你……”
還未等阿積回應,旁邊的馬家兄弟已按捺不住破口大罵。
然而,這些謾罵並未讓蘇子文動容。
“好。”
阿積應聲答道。
早在馬家兄弟派人在背後伏擊蘇子文時,阿積便著手調查了馬家情況。
不同於馬家兄弟遠走灣島,他們的家屬仍留在香江。
如今並非古代,無需牽連無辜。無論是官方還是港府,都不可能用家屬來威脅他們。
於是,馬家的直係親屬——父母、子女、孫輩,甚至包括兒媳和女婿,皆安然無恙地生活在香江。
這也間接幫了蘇子文一個忙,省去了尋找馬家人的時間。
……
半小時後,阿積親自駕車押著馬家兄弟抵達了事發地點。
“可還記得這是何處?”
阿積注視著二人,語氣平淡地問。
“這兒……就是你們雇人伏擊文哥的地方,今日風水輪流轉,該輪到你們了。”
"寅虎、巳蛇,你們兩個動手,把他們倆捆起來,知道怎麼綁嗎?"
阿積轉過頭,目光落在兩人身上,沉聲問道。
"明白。"
寅虎和巳蛇點點頭,腦海裡浮現醫院裡的子鼠和亥豬的身影。若非因為這二人,子鼠和亥豬幾乎性命難保。十二生肖間的情誼本如親兄弟,可因這二人的行為,險些釀成大禍。寅虎和巳蛇對馬家兄弟自是怨恨至深。
隨後,寅虎和巳蛇走上前,架起馬戲珍和馬戲如,將他們分離開來,分彆綁在路旁的電線杆上。姿勢呈跪地狀,麵朝馬路,形同待刑。
"你是阿積吧?"馬戲如雖被捆綁,仍直視阿積,期待地說:"放過我兒子,我所有家產都給你,怎麼樣?"
"你跟著蘇子文,不就是為了錢嗎?雖然我沒他那麼富有,但幾千萬還是拿得出來。隻要你放了我兒子,這些錢全歸你。你拿了錢出國,蘇子文也不會找你麻煩。想想吧。"
先前蘇子文在場時,馬戲如沉默不語,他知道向蘇子文求情毫無意義。不如等他離開,再賄賂對方手下,或許還能保住性命。
"哦?"
阿積聽後,看向馬戲如,問:"幾千萬?"
"千真萬確。"
馬戲如聽到阿積詢問,心中一喜,認為有機可乘,連忙點頭確認。
同時,他對蘇子文嗤之以鼻。年輕人總想著舊時代那套講義氣的事,殊不知如今唯利是圖才是常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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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你放了我的兒子,我可以給你三千萬,你覺得怎麼樣?"馬戲如望著阿積,眼中帶著一絲期待問道。
"三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