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積略作思考後搖搖頭："不夠，太少。"
"你看看清楚，這裡不止我一個人，還有彆的人，加起來十幾個呢。就給三千萬？這怎麼分？"
"那你開個價吧。"
馬戲如咬了咬牙，目光轉向阿積。
起初，他打算拿出三千萬來收買對方，剩下留給兒子，讓他東山再起。但現在顯然阿積對三千萬興趣不大，他隻好加大籌碼。
"讓我算算..."
阿積一邊說一邊盤算："當年你們雙馬聯手在香江最風光時，至少積累了上億資產。後來轉戰報業，這些年賺得更多，少說也有七八億。除去花銷，馬家至少有五億，沒錯吧？"
阿積說完，自信地盯著馬戲如。
馬戲如聽罷，震驚不已。
"你怎麼算得這麼準..."馬戲如瞪大眼睛看著阿積，脫口而出。
說實話，他從未料到這個看似粗魯的人竟能算得如此精準。雖然有些偏差，但差距並不大。實際上，馬家目前的財產大概在五億五千萬左右，已是全部家當。
"看來我猜得沒錯。"
阿積聞言笑了，接著說道："我不要太多，三億足夠買下你的妻兒以及你的命。同意的話，拿了錢我就放人；不同意，就當我沒提過。幾千萬不值得我去冒犯文哥。"
聽完這話，馬戲如真想狠狠抽自己一巴掌，可惜手被綁著動彈不得。剛才一時走神，竟承認了馬家的資產數額。
四百二十一章全數到手
“考慮得如何？”兩分鐘後，阿積注視著馬戲如，語氣平靜，“最後三十秒，過了這個時間，就算你同意，我也不會再答應。”
“錢我可以給你，但你如何保證拿到錢後會放過我和我的家人？”馬戲如緊咬牙關，抬頭直視阿積，目光決然。
三億雖是一筆巨款，已讓馬家元氣大傷，但他彆無選擇。為了活命，哪怕阿積開價更高，他也必須應承。
人活著，才有機會再創造財富；若人沒了，再多的錢又有何意義？
“這個問題，我無法對你保證。”阿積搖頭，語氣溫和卻堅定，“若想合作，就得信任我。若不信，那便放棄合作。”
話畢，阿積轉身欲行。
“等等！”
見阿積離去，馬戲如急切喊住。
他雖不確定對方拿到錢後是否會履約，但也無法斷言對方會失信。此刻，唯有孤注一擲。
若是僥幸成功，不過損失些錢財，他尚有機會東山再起；若敗，……
“我答應你。”馬戲如麵向阿積的背影，大聲承諾。
“很好。”阿積笑意浮現，隨即收起表情，轉過身問，“錢在哪裡？”
“錢在……”馬戲如緩緩透露。
原來所謂三億，實為可即時兌現的債券，且為不記名類型，誰持有皆可兌換現金。
"錢我交給你了，可以放我走了嗎？"馬戲如說完，目光轉向阿積。
阿積平靜地說："急什麼，錢還沒到手呢。"
隨即示意寅虎："堵住他的嘴。"
"明白。"
寅虎點頭上前，迅速用布條封住了馬戲如的嘴。
馬戲如眼神驚恐，想說什麼卻發不出聲。
阿積對寅虎叮囑："看好他。"然後走向馬路對麵的馬戲珍。
"你先彆急著說。"阿積打斷馬戲珍的話，"你哥剛才提了個條件，用三個億買命，包括他自己、家人。你覺得怎麼樣？"
馬戲珍驚訝地瞪大眼睛："什麼？"
阿積繼續："我知道你們家還有一筆兩億的資產，如果願意，可以轉給我。"
"行。"馬戲珍毫不猶豫地答應。
保住性命最重要，既然哥哥都肯花錢，那自己更得想辦法。
"告訴我賬號就行。"
馬戲珍毫無戒心地提供了信息。
在他看來，既然哥哥已談妥，自己再參與就多餘了，反而可能惹來麻煩。
"謝謝。"阿積嘴角微揚，轉身離去。
"醜牛那邊準備得怎麼樣了？人什麼時候到位？"
"按計劃，三分鐘後到。"巳蛇看了看表回答。
阿積點頭應允，正欲開口，意外卻猝不及防地降臨。
街道並不冷清，卻也不算喧鬨，一個巡警忽然闖入眾人的視野。讓人難以置信的是，這條街上竟有人明目張膽地將兩人綁在電線杆上，動作間仿佛要執行死刑一般。這自然引起了巡警的注意。
“站住！你們在做什麼？”巡警厲聲喝道。
阿積見狀，眉宇微蹙，低聲吩咐：“處理掉。”
“明白。”巳蛇冷眼回應，隨即展露溫和笑意，“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我們隻是在玩鬨，這兩位朋友輸了遊戲，得受點小懲。實在是誤會一場。”
話音未落，巳蛇已然走近兩名巡警。
“遊戲懲罰？”巡警滿臉疑惑，尚未回神，巳蛇已搶先動手。
速度之快，仿若雷霆，巡警毫無招架之力便被擊倒在地。
“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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