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後,我會安排人去你們倪家的公司辦理地皮交接。”蘇子文對倪永孝說道。
倪家當然有公司,不然地皮掛在哪呢?所以倪家有一家地產公司,三塊地皮都掛靠在這上麵。
“回去後,文哥可以直接派人收購這家地產公司,地皮自然歸文哥所有。”
剩下的就是向港府繳稅的事了。否則這麼大宗的地皮交易,僅稅款就需十幾億港幣。
換句話說,蘇子文雖多給了倪家十二億利息,但也在此處得到了補償。
“好的。”
蘇子文點頭回應。
“文哥,賓哥稍等一下。”
倪永孝站起來,說了一句話後便轉身離去。
“阿文……”
待倪永孝離開,韓賓靠近蘇子文身旁,欲言又止。
眾人之中,無人比韓賓更懂蘇子文。
先前韓賓沉默無語,卻已察覺諸多端倪。
“賓哥,等下船再說。”不待韓賓發問,蘇子文率先搖頭,低聲說道。
“好的。”
韓賓聽後,眼中閃過一絲亮光,隨即噤聲。
……
“黃sir已經告訴我,蘇子文在外麵,稍後我帶你出去,你要抓住這個機會,明白嗎?”船艙內,陳永仁趁人不注意,輕聲對馮小珍說道。
上次,黃誌誠交代完後,便安排陳永仁與馮小珍見麵。
“放心,我懂。”馮小珍神情鄭重地點頭。
“文哥,賓哥……”
不久,倪永孝返回,身旁多了陳永仁及幾名女子。
“出來玩哪能缺姑娘。”
倪永孝笑著望向蘇子文、韓賓和恐龍,“幾位兄弟,每人挑一個。”
“賓哥,你先選吧。”
蘇子文聞言,看著韓賓,嘴角含笑地道。
這種應景之事,蘇子文心知肚明。
“好,那我不客氣了。”
韓賓目光掃向麵前的四位女子。
顯然,這四位正是為蘇子文、韓賓、恐龍以及倪永孝準備的。
人群中,馮小珍頓感緊張。
她的目標是接近蘇子文,但誰能確保她一定能如願?
若被韓賓或恐龍選中,她便會陷入尷尬境地,況且她還不能暴露真實身份。
儘管內心憂慮,但她表麵依舊平靜。
"就她吧。"
韓賓話音剛落,便指向四人中的一名女子,緩緩說道。
馮小珍見狀,長舒一口氣。還好,不是自己,而是身旁的另一位女子,她隱約記得這人的名字叫麗麗。
"文哥,請。"恐龍看著蘇子文,恭敬地說道。
"不過是個女人,隨意,你先選。"蘇子文神情淡然。
在他眼裡,這樣的女人根本不值一提。若非為了避免拂了倪永孝的意,他甚至不會多看一眼。
"那行。"恐龍點頭應下。他深知蘇子文的性子,既如此,索性坦然挑選。
"你過來。"恐龍衝其中一個女人招手。
顯然,他也未將馮子珍列入考慮。
"好了,去文哥那邊吧。"隻剩兩人時,倪永孝隨意對馮子珍說道。
韓賓、恐龍及倪永孝皆未選馮子珍,並非因為她走運,而是因為她四人中最出眾。韓賓與恐龍懂得禮數,自會留下最好的給蘇子文。
輪到倪永孝時,情形相同,自然也會優先考慮蘇子文。
"是,倪先生。"馮子珍點頭,強壓喜悅,朝蘇子文走去。
"文哥,您好。"馮子珍雙手交疊於胸前,帶著幾分嬌羞,微微鞠躬致意。
"坐這兒。"蘇子文抬頭瞥了一眼,隨口吩咐。
不可否認,眼前這位素未謀麵的女人的確美麗。
"咦?"蘇子文打量之際,忽然出聲問道:"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初步看來,蘇子文並未太過留意。
但細看之下,蘇子文覺得似曾相識。
蘇子文有些不確定,“文哥開玩笑了,像我這般無名小卒,怎會與您有過交集。”馮子珍低頭輕聲回應,語氣帶著幾分懼意。
話音剛落,馮子珍心中忐忑。她原以為蘇子文不會記得自己,畢竟那是幾個月前的事,且當時環境昏暗、喧囂,加上她濃妝示人,如今應不至於被認出。
蘇子文聞言未再深究,“或許是自己多慮了。”
恰在此時,陳永仁開口了,“文哥不必擔心,這幾位姑娘皆由我精心挑選。這位珍珍剛從內地來,對這兒還不熟,更不可能與您有過接觸。”
陳永仁笑容諂媚,“哦?”
蘇子文瞥向陳永仁,唇角微揚,笑容意味深長。原本他已釋然,卻因陳永仁這番多餘的話警覺起來。他意識到身邊名為珍珍的女子絕非簡單人物。
陳永仁本身便是警方安插在倪家的眼線,如今卻為珍珍辯護。顯然,珍珍也是一名臥底,出現在此定是警方意圖將其安插在他身邊,甚至可能是針對他的布局。
"這兒哪輪得到你說話?還不快向文哥道歉。"
陳永仁話音剛落,倪永孝立刻皺眉,對陳永仁嗬斥起來。
"對不起,文哥。"
聽聞此言,陳永仁馬上道歉。他清楚自己剛才的行為確實不合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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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陳永仁彆無選擇。他知曉馮子珍的真實身份,為了不讓蘇子文對對方產生疑心,才大膽站出來講話。
"文哥,是我疏於教導。"訓斥完陳永仁後,倪永孝連蘇子文發言的機會都沒留,便直接道歉。"順便說一下,這是我的弟弟倪永仁,不是陳永仁。我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倪永孝擔憂蘇子文責怪陳永仁,作為兄長,他也不願看到弟弟出事,於是揭開了陳永仁的身份。
"原來是阿孝的親兄弟。"
蘇子文聽完,輕笑一聲,對陳永仁說道:"此事就此作罷,年輕人難免犯錯。不過,以後要多向阿孝學習。"
蘇子文自然不會因這點小事為難陳永仁。得知他是臥底後,若再針對他,豈不是不給倪家麵子?
"還不快謝過文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