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製伏了李澤言,並將槍抵在他的頸間。
隨後,他們將他按在椅子上。蘇子文則慢慢擦去臉上的水漬。
“帶走。”他對手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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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們離去後,阿積開口:“老大,你以前和他是生死之交吧。”
蘇子文瞥了他一眼:“你怎麼看出的?”
“老大,憑我對您的了解,這再簡單不過了,您始終沒讓我插手,而且一直跟他對話。”
“積,你的觀察力倒是不錯。”
蘇子文明白,若換作他人,他對這種交集毫無興趣。
“嗯,不過,他既已歸來,我自當如此。”蘇子文注視著李澤言的背影說道。
往事湧上心頭,李澤言當年的背叛仍如昨日般清晰,令他難以釋懷。
李澤言被捕後,被關押在蘇子文家的地牢,而另一側,則是黑虎的身影。
“蘇子文,你究竟意欲何為!”李澤言見到蘇子文時立即質問。
“問我?難道你不清楚?你此次來東南亞,以為我不知情嗎?你早已投靠高蒂芙尼。”蘇子文冷眼看著他。
李澤言默然,他雖投靠高蒂芙尼,但這又如何?他們本就是各取所需。
“那又怎樣?”李澤言嘲諷道。
蘇子文聞言一笑:“裝傻充愣嗎?李澤言,你覺得替高蒂芙尼賣命,就能得到庇護?絕無可能。你們此行的目標固然是我,但更大的圖謀另有其人。”
未等李澤言回應,蘇子文繼續道:“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該如何抉擇。”
李澤言瞪大雙眼,震驚地看著對方,滿是不信。
蘇子文直截了當地說:“字麵意思。隻要你聽話,事成之後,我會安排你離開,甚至還能幫你重塑身份。”
李澤言冷漠搖頭:“這種話,隻有你自己信。”
蘇子文眯著眼笑:“不願合作?”
“哼,”李澤言譏諷一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蘇子文的笑容愈發深沉。
"奉勸你識相點。"
李澤言未發一言,隻靜靜注視著他,目光冰冷。
許久,蘇子文歎了口氣:"罷了,你既不願合作,那此事也無需再談。"
話音落下,他擺擺手,示意手下將李澤言帶走。
從負一層開始,李澤言就被幾名監管人員嚴密監視著。自踏入此地起,除蘇子文外,再無人與他交談。
這裡宛如一座囚籠,而他此刻正身陷其中,難以脫身。
蘇子文原以為李澤言會妥協,卻不料對方如此強硬,無論何種條件都無動於衷。
難道高蒂芙尼給了他太多好處?
"文哥。"身旁的阿積突然開口。
"嗯?"
"文哥,咱們是不是太冒進了?這樣可能適得其反。畢竟,高蒂芙尼絕不會容忍身邊的人泄露出去。"阿積語氣平靜。
蘇子文一頓,隨即笑道:"他不會想到這一點。"
阿積陷入沉思:"隻能邊走邊看,希望我們的判斷是對的,也希望李澤言能儘快醒悟。”
“嗯。”蘇子文的眼神逐漸陰沉,拳頭攥得死緊,顯然心有不甘。
他本以為李澤言會同意,沒承想對方直接拒絕,仿佛早就預料到他會刁難。
"高蒂芙尼那邊有什麼反應嗎?"蘇子文轉移話題,目光閃爍。
"我已經安排人盯著了,目前暫無異常。"阿積回答。
蘇子文點點頭,若有所思。
阿積瞥了他一眼,欲言又止,終究還是閉上了嘴。
當晚,夕陽西下,蘇子文佇立在陽台上,透過窗玻璃凝視著夜色降臨。
這座城市燈火輝煌,流光溢彩。看著眼前的繁華景象,他的思緒飄得很遠。
若非阿積提醒,他還渾然不知自己竟已在陽台佇立許久。
蘇子文不知何時進入了夢鄉,翌日清晨醒來,發現有一封信悄然放在桌上。
“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還有人親自送信?”阿英瞄了一眼信封,疑惑地嘟囔。
蘇子文拆開信,讀完後眉頭微皺。
阿積和阿英察覺到他的神色不對勁,意識到必定有大事發生。
“文哥,信裡說了什麼?”
“高蒂芙尼死了。”蘇子文對這個消息感到意外。
“怎麼會這樣?難道真有人動手殺了他?”
“高蒂芙尼雖是懷揣私心來香江,但作為東南亞的代表,如今竟在此遇害,我們無疑成了頭號嫌疑犯。”
阿積明白,這是有人刻意栽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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