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失望了。
下一秒便見燕溪山一把奪過他手裡跟簪子,讓牧嶼撲了個空。
牧嶼撇了撇嘴。
“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兄弟。”
說著,他也看向玄策。
“沈姑娘為啥不要啊?”
他也想聽聽這燕溪山好不容易討來的媳婦,還沒捂熱便又從他手裡溜走了。
他想笑出聲又不敢。
玄策卻搖了搖頭。
“不知。”
隨即他又想了想,說道:“安陽郡主回京了。”
燕溪山蹙眉。
不知道玄武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祁搖鈴三日前回京他早就知道。
畢竟那日祁搖鈴還親自登門要見他。
可是他知道祁搖鈴跟個狗皮膏藥一般,一粘上便怎麼也甩不開。
再加上他如今跟沈妗淑已經有了婚約,再麵見其他女子恐怕會讓她不高興。
後麵兩日祁搖鈴便再也沒來找過他了。
他原以為祁搖鈴這是知道了他要成親放棄了。
如今聽到玄策說起這件事他還有些莫名。
“今日玄武一直在外盯著沈姑娘,但郡主卻派人傳來了庚帖,說是明日邀請她去看賞花宴。”
牧嶼一聽,立馬收起來了扇子。
燕溪山卻是眉頭一皺。
祁搖鈴究竟想做什麼。
他想現在便要去找沈妗淑。
卻被牧嶼用扇子抵住。
“燕溪山,人姑娘還在生氣你不問緣由便這麼魯莽的過去啊?”
牧嶼有些恨鐵不成鋼。
這種人居然還能有妻子!
真是氣煞他也!
氣煞他也!
但是燕溪山是他兄弟,他勉勉強強給他一些忠告。
燕溪山重新坐了下來,看向牧嶼。
“你究竟想說什麼?”
“你去找沈姑娘做什麼?”
燕溪山有些莫名其妙。
“當然是讓她彆去,這安陽郡主脾氣古怪,我怕到時候淑兒會受委屈。”
牧嶼歎氣。
“萬一人家要是不想見你呢?”
燕溪山隨即搖了搖頭。
“不可能,就算淑兒生氣了她也不會把我關在門外的。”
哦,就當他多餘問了。
他還以為燕溪山是個什麼都不懂的老男人呢。
牧嶼見狀隻能讓燕溪山離開。
他可不想成為燕溪山的撒氣桶。
玄武跟玄策麵麵相覷,還是跟上了燕溪山的腳步。
果然如燕溪山所說的一樣。
燕溪山還是被放了進來。
燕溪山有目標的朝著沈妗淑的院子走去。
卻見院子緊緊關著大門。
不把他關在外麵,可沒有說不把他關在外麵。
燕溪山:…
玄武跟玄策在後麵偷笑。
燕溪山不死心的敲了敲門。
“淑兒?”
沈妗淑在幾年聽到動靜立馬就用被子蒙住自己的頭。
玉蘭在一旁乾著急。
“小姐,您真的不見燕大人嗎?燕大人都來找您了。”
沈妗淑也不知道自己在同燕溪山鬨什麼彆扭。
明明這些都是之前的事了。
自己也知道燕溪山對祁搖鈴並沒有那個意思。
但她就是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