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
炎熱的天氣,教室裡的人都昏昏欲睡,謝玉簪聽著課,覺得胸口很悶,終於忍不住用筆端戳了戳前麵的男生,“梅小江你可以把桌子移上去點嗎?我有點喘不過氣。”
梅小江趴在桌上無精打采,不耐煩的甩了甩手。
謝玉簪帶著咳嗽聲無奈的轉過頭對劉明玉說道,“你把桌子向後打一點吧,擠的我難受。”
女孩雖然位置靠窗,但前後桌子就像一個大於>符號夾的她難受。
劉明玉瞟了一眼,“彆吵老子,滾過去。”
“可是我真的很難受。”
“你是不是要死了?”
女孩或許是由於青春期發育,實在是感覺胸口發悶,直接舉手站起,“黃老師你讓劉明玉和梅小江把桌子移一下吧,我有點喘不過氣。”
“啪啪啪——”
老師拍了兩下桌子,梅小江和劉明玉才不情願的移了桌子,謝玉簪剛坐下後腰就挨了劉明玉一腳,女孩頓時委屈的想要哭。
自己明明許多事都沒有去計較,為什麼還要欺負自己?
下課後,劉明玉直接一拳打著謝玉簪的後背,“你踏馬漲本事了是吧?”
“你為什麼打我?!”
謝玉簪眼淚瞬間掉了出來,劉明玉見她這個樣子還有班裡人的眸光也沒說話就出了教室。
女孩趴在桌子上哭,蘇若星心裡不忍,碰了碰許夏蟬的肩膀低聲道,“你要不要找徐老師說一下,謝玉簪天天被欺負要是出事了咋辦?”
正在做試卷的許夏蟬筆尖停頓了一下,“怎麼劉明玉不欺負彆人隻欺負她?少管閒事。”
蘇若星愣了愣,許夏蟬今天怎麼像變了個人?
以前看見這種事多多少少會管一下,以前也私下給班主任說過班裡的欺淩行為劉明玉他們才好了一些,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偏偏對謝玉簪一直糾纏不放。
“玉哥,下個月期末考試我們還要幫許夏蟬不?”男廁煙霧繚繞,梅小江抖了抖身體問道。
劉明玉叼著煙,眯著眼睛道,“再說吧,許夏蟬不識好歹總以為自己成績是最好的,要不是老子壓著謝玉簪不讓她好好考試,許夏蟬早就幾把掉到全年級前十了。”
“要我說玉哥你就應該全部告訴許夏蟬,你悶頭對她好,人家也不知道也不會領情呀,而且蘇若星都說她談戀愛了,我估計就是叫謝望安那個混混。”梅小江十分肯定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
“我好幾次晚自習放學看見許夏蟬和他在說話。”
“艸!”
......
下午時分,天空烏雲密布,謝望安想了想開著三輪車去城南接謝玉簪。
學校的鈴聲剛出現沒多久,女孩就匆匆忙忙的跑出門口,然後左右張望,坐上三輪車後一路對方情緒好像很低落,謝望安隨口道,“怎麼了?今天不開心?”
“沒有。”女孩悶聲說道。
謝望安也當回事,打算賣到謝玉簪去上晚自習就收攤回家,今天感覺太累了。
來到廣場先帶著女孩去吃了飯,又給神棍老頭子帶了份後謝望安開著三輪車到處轉悠。
“小丫頭怎麼了?”
“沒怎麼。”
“你和老頭子說說唄,我一生無兒無女,平時沒有人和我說話,現在見到個人就忍不住碎嘴。”
“老爺爺,你說三字經裡麵的第一句,人之初,性本善是真的嗎?”謝玉簪問道。
老頭愣了愣,這問題就深奧了,“你是在學校被欺負了?”
“嗯,我沒有得罪誰,隻想好好的讀書,他們隻欺負我一個人,是我太討厭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