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張老道說過江國良此人沒有表麵那麼簡單,謝望安也是保持著清醒喝酒。
“老弟你的服裝廠在哪裡?我這滬市有些朋友,如果需要幫助,我可以知會一兩句。”江國良說道。
“在平津區,緊挨良味食品廠。”
江國良想了一會,略微驚訝道,“你說的是以前的爵士服裝廠?”
謝望安愣了一下,點了個頭。
“我有個朋友還在說是那尊大佛能夠把爵士服裝收購,原來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呀,哈哈。”
“誇張了老哥,都是長輩扶持。”
謝望安抬起杯謙虛的與其碰了碰。
吃了一會,江國良道,“你怎麼看起來心事重重的?”
“沒有,可能有點水土不服吧,很少來滬市。”
“外灘潮濕了些。”
“嗯。”
喝了一會,江國良說晚上再聚,有事便先走了,謝望安一個人靠在飯店窗邊喝酒。
難得能有屬於自己的空間,雖然沒有人說話,可謝望安反倒感覺輕鬆不少。
江風時而吹動碎發,外麵鮮少有車出現,行人幾分繁多,卻在說來就來的春雨中漸漸消散。
直至天色朦朧,謝望安醉眼惺忪的想起身結帳離開時,一個人猝不及防的出現。
“呀!哥們,我們竟然偶遇了。”
謝望安凝眼一看,霍元洲穿著粉色的櫻花衛衣正笑著走來,旁邊還有兩三個女生。
男人頓時眉頭一皺,“你不照顧薛冰心?”
霍元洲也是個頭腦機靈的人,見他這副表情瞬間明白男人心中所想。
“嗯...我出來買點東西,下個月和冰心訂婚。”
謝望安聞言沒有回話,不想再過多糾纏。
剛起了一個身,酒意過濃,竟又發軟的坐下了。
霍元洲連忙扶著,“你喝了多少?”
“沒多少,謝了。”
“你坐下來休息一會吧,我讓人給你泡杯茶。”
謝望安搖了搖頭,“不用,休息一會就行了。”
薛冰心說飲料是找霍元洲他們拿的,謝望安可不敢喝這種人遞過來的任何東西。
“老板過來收拾一下這裡,我們坐這桌,賬算在我頭上。”
“好嘞。”
謝望安靠在窗邊,看見幾個打扮漂亮的女生坐下,然後意味深長,眉眼流轉的看著他,還有坐在自己旁邊的霍元洲,心中多少有點火氣。
薛冰心都懷孕了,這狗日的還出來和女人玩,挺沒良心的。
點完菜,霍元洲給謝望安倒上一杯茶水,“喝點吧,解解酒。”
“她們是你的親戚?”謝望安問道。
“對呀,我們都是小洲的堂姐。”一名戴著大耳圓環,短發圓臉,好像年娃娃的女生說道。
謝望安點了點頭,腦袋靠在窗邊,本來是想養會神離開,結果再次睜眼的時候發現外麵霓虹璀璨,亮起夜色。
“醒了。”
霍元洲的聲音傳來,謝望安發現他帶著說不出的笑容望著他。
“你怎麼還在這裡?”
謝望安搖了搖腦袋,隨即拿出一根煙,還在摸打火機,霍元洲已經伸出白嫩如女人一樣的手臂點燃一束火苗。
謝望安心裡怪怪的手掌擋住火點燃煙,吐出一口後望著霍元洲。
“你一個人在滬市人生地不熟的,我擔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