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乾嘛呀?又是那麼久沒有消息,你是不是在和其他女人乾什麼啊?”
街邊,謝望安蹲在馬路牙子邊,電話裡是許夏蟬敏感又不安的話音。
“沒有老婆,我是遇見江國良了,他拉著我喝酒,喝的有點多,我就睡過去了。”
“我不相信,你肯定是找彆的女人了!”
“嗚嗚嗚...謝望安你真不是人。”
謝望安聽見哭聲腦殼頓時大了起來,看了一眼站著的霍元洲,打開免提,“給你嫂子解釋一下,我們是不是剛睡醒。”
霍元洲生了個好腦子,聞言頓時手指掐了掐自己的嗓子,讓聲音略顯粗糙,“嫂子好,我是霍元洲,安哥的朋友,他喝酒喝多了,在飯店睡了一會,我們現在在外麵談事。”
“哦哦,好好好,那不打擾你們了,麻煩你幫我多照顧著他點。”
“好的,沒問題,嫂子放心。”
電話掛斷,霍元洲拍了拍正在喝酒的謝望安,“討厭,我分明比你大三歲,你還讓人家叫哥。”
謝望安看他那膩歪樣頓時往旁邊挪了挪,“你喜歡比你大的人呀?”
“沒有啊。”
霍元洲直接坐在馬路牙子邊,然後拿出一包細支中華。
“那你的前任怎麼比你大那麼多?”
謝望安腦海都不敢去腦補兩個人在一起的畫麵,誰是“男人”誰是“女人”一目了然。
“當時我還在高中,遇見了他,那個時候單純嘛,上大學之後我膽子也大了,我們在一起一年多,我才知道他原來有老婆孩子,惡心的很。”霍元洲說道。
謝望安把酒放在地上,“你家在滬市也算有勢力,他背叛你,你就這樣算了?”
霍元洲似乎有難言之隱,張了張嘴隻是歎了一口氣。
“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謝望安聽見這句話從他嘴裡說出來莫名的想笑。
“是是是,娘們哥說的對。”謝望安調侃道。
“你也不是個好東西,有了冰心還有其他女生。”
霍元洲用手戳了戳男人的肩膀,女人姿態十足。
謝望安見左右無人,乾脆直接躺在地上,眼睛望著星星,“你是不知道呀,我也難啊...”
“地上臟死了,你快起來。”
“躺下吧你。”
謝望安直接拉了一把霍元洲。
兩人頓時像發瘋一樣躺在人行道上。
“我問你一個人問題。”
“嗯。”
“一個人真的能愛一個人愛到可以為他死?”
霍元洲轉頭看了他一眼,“你可以為了冰心死嗎?”
謝望安沒有回答。
“你自己如果愛一個人愛到可以為她死,那肯定有你說的那種人。”
“娘們哥說的對。”
“所以剛才那個女生是誰?”
“她呀...她就是可以為我死的人,因為我得了抑鬱症,差點自殺死了。”
許是酒意上了頭,謝望安話變多了,“我對她其實很複雜,我以前也愛她愛到可以為她死,但是後麵發生了一些事情,我又開始怨她,反感她,然後現在我好像愛又好像不愛,更多是看老天爺怎麼安排。”
“冰心說你有男子氣概,我現在覺得你優柔寡斷。”霍元洲說道。
謝望安笑了笑,“我也這樣覺得,但是感情這道題好複雜呀,我永遠都搞不懂。”
“我也覺得好複雜,我不喜歡女生,家人不理解,逼我喝中藥,讓我電療,之前的一些朋友現在也開始鄙視我,到處傳我謠言。”